趣味餘江方言,你看得懂多少

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餘江人,對本地的方言再熟悉不過了,在此和大家聊一聊有趣的餘江方言。

首先小小浪漫一下:

惡早個勒幹,有一個色色裡個聶俚喜歡啊呢,可惜阿不曉得楞辦,爾後誒衣個聶俚就跟了偏寧,想起來才曉得合呢對阿呢個好。一三一世最難過個事就是戈個了。倘門老天再把一次機會把阿呢,阿會樓合呢哇五個字——阿喜歡轟你。倘門要阿哇一個時間,阿哇最好是一萬年。

如果你能看懂或者聽懂,說明你已經掌握了餘江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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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餘江區地域不大,但口音卻不盡相同,這些方言也為我們帶了許多歡樂。以講“你在哪裡?在幹什麼?”這個句子為例:

錦北山區的高公寨畫橋靠近萬年口音,是這樣說的:"你才何都喔,才做撒惹呀?"語速較慢,語調上揚,尾音託拖長,顯出一份山裡人的悠閒與質樸。

錦中的錦江潢溪是這樣說的:"你才何裡,才做哈里。"語速加快,語調變平,重音落在第三個字上,透出信江白塔河沖刷的坦率之氣。

錦南的楊溪鄧埠是這樣說的:"你才何裡,才做色裡。"語速更快,語調下降,可以看出急促之感。

餘江方言中也帶有古聲古色,就比如說“薩地”這個詞,指的就是弟弟的意思,然後你翻譯成普通話呢?你會發現,原來“薩地”翻譯出來就是舍弟,自己說了這麼多年的古語是不是還不知道呢?餘江方言,如果去深入探索研究,會有許多別有洞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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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知章的《回鄉偶書》中寫道: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這首詩道盡了方言的意義。在北京求學四年,走在大街上突然聽見一句餘江方言,我四處的尋找聲音的來源,可惜聲音轉眼即逝,在人山人海中尋不見那個人的身影,多麼渴望可以見到一個故鄉的人吶,多想聽聽那親切的話語。暑假從學校歸來,坐上鷹潭到餘江的班車,售票員用方言問我到什麼地方,我一時失語了,我的嘴扭曲了半天,憋出幾個變了形的餘江方言,感覺不對,方言的聲音漸漸細微,取而代之的則是鏗鏘有力的普通話。我想這就是我和餘江格格不入的開始。失去餘江方言我們失去的會是歸屬感,就比如本地人去龍虎山不用身份證,說兩句方言就可以,沒了方言你只能靠身份證。人們都說在外漂泊,故鄉成了他鄉,他鄉還是他鄉。我覺得只要方言還在,故鄉永遠都是你的故鄉,餘江永遠是你的餘江。

而今,現在的小孩子操著一口普通話,餘江方言漸行漸遠,珍惜我們的方言吧,因為這是祖先留傳給我們的財富,鐫刻在我們血液裡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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