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分最高抗戰劇《團長》P6:回禪達炮灰成英雄,見師長團座成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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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羊肉刀削麵

在毒氣的作用下,中國士兵很快落於下風,龍文章吼著,帶著自己的軍隊鑽進了林子。回到樹林再次佔了上風的中國兵重新咬了回來,龍文章錘死了一個日軍中佐,日本人的槍上刻著立花奇雄。第十四次,他們打退了日軍的進攻。活下來的人暗自慶幸,等死的人奄奄一息。

在毒氣中中毒的獸醫在眾人的合力下醒了過來,他看著康丫,驚訝地說不咳了。康丫哭訴眾人不拿他當弟兄,眾人說拿他當弟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康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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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丫照鏡子

話都說不清楚的康丫想要照鏡子。眾人突發奇想,拔出刺刀,組成了一排銀色明晃晃的銀鏡。

煩啦打起火柴,火光下,康丫的影子大致落在刺刀上,康丫只是不停說看不見。火柴熄滅了,康丫也沒有看見。入土的康丫躺在那裡,眾人和他告別。煩啦說,康丫是他們的弟兄。一座小小的土堆被堆起,獸醫給康丫端過來一碗布條子做的面,從懷裡掏出一盒豬肉罐頭,獸醫說是羊肉的,山西綿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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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醫製作的羊肉刀削麵

二、虞嘯卿再次出現

第十六次進攻結束了,煩啦說,日軍兵力越來越多,對於他們這僅剩的一小撮人來說,不需要第十八次進攻了,第十七次就是他們的死期。

東岸的中國炮聲響起,師長虞嘯卿搭乘軍用吉普,來到了東岸前沿陣地。列隊完畢,首先被推出來一個人,五花大綁,被虞嘯卿一槍崩掉。西岸的人沒有表情地看著,這是與他們無關的事情。迷龍開著玩笑,說虞嘯卿殺營長和殺雞似的,此話讓身為營長的阿譯很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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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譯很不安

東岸的江防已經鞏固,龍文章對此盛情誇獎。東岸的人打著旗語,說西岸士兵們現在想過江也已經沒有憑藉,強行渡江可能會被日軍追著打,不如在西岸決一死戰,寧為玉碎。

龍文章對此並不買賬,他看到了自己手下的一百多個士兵,那是一百多個活著的生命。龍文章靈機一動,請求炮火支援。東岸起初不同意,中國軍人的炮火太珍貴了。龍文章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最後三跪九叩求爺爺告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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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文章跪求炮火支援

虞嘯卿同意了,答應給半個基數的支援。

決戰前夕,孟煩了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他不想和自己的兄弟們一起死,他想和他們活下去。他希望活著,雖然已知必死,但他們想勝利。

沒有人知道龍文章在想什麼,以前他不知道,以後他會知道。他不再把這些人當成自己的工具,甚至不把他們當成士兵,這裡的每個人,都是他不可或缺的兄弟,他要帶他們回去,他答應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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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我們有了不該有的希望

三、我帶你們回家

國軍的炮火在轟鳴,日軍的第十七次衝鋒也開始了。西岸的一百多名中國士兵,燃燒著最後的心氣與熱血,準備著生命中最後的衝鋒。

但是這一次,他們的領袖沒有這樣命令他們,他大聲喊著逃命,他答應過他們的,他要兌現自己的諾言。這大概是龍文章第一次這麼狼狽地逃命,他欺騙了虞嘯卿的炮火,他利用了這輪炮火,帶著一百多人逃命了。這一點也不讓人厭惡,現在,他不再是個瘋子,他是一個可愛的,珍惜他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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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啊衝

沒人顧及東岸的旗語是什麼意思,此刻在龍文章帶領下,只有筏子和東岸。像砧板上的魚肉,他們毫無還手之力,他們任人宰割。他們用頭盔,用手划著筏子。迷龍發現不見了豆餅,他可能已經死了。很多人在逃命過程死去,上了筏子的只有十幾個人,但是他們真切地上了筏子,他們要回國了。

船靠岸了,在東岸的中國土地上。活下來的人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日軍的子彈在身邊胡亂穿飛。幾個人爬向更遠處逃命。龍文章卻掙開眾人,走到了江邊,朝著西岸跪下。日軍的子彈紛紛繞過他,他想起自己曾經的夢想,他想有自己的軍隊,他有了,他有了聽自己指揮的一千多人,在他的帶領下,他們與裝備精良的日軍打了一場搏命的仗,一天一夜,一千人打到最後還有十幾人。他的軍隊沒有了,剩下的是他虧欠的一千座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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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岸有他虧欠的一千座墳

他曾經以為他會像其他人一樣,像蒼蠅一樣死掉,早一點晚一點並沒有差別,他不愧疚。可現在一千多人死掉了,他和這十個人活了下來。他不再是蒼蠅,於是他開始愧疚,他的淚流進怒江。他站起來,從沒有倒下,他站了起來,說帶他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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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我帶你們回家

十個人在中國的叢林裡走著,累倒的阿譯突然發現,前面就是禪達。活著的人回來了,抬槍的聲音差點嚇到他們。禪達城頭,大概全禪達的人都在等著他們,現在,這十個人是他們的英雄。

英雄被迎接入城,禪達人拿出來的可能是他們最後的最好的食物,如此的禮遇,讓十個人知道了什麼是廉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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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人成了英雄

一個鄉紳模樣的老頭迎了過來,帶來了一個禪達的海碗,一個真正的海碗,滿滿一碗酒。龍文章把能想到的人敬了一遍,喝掉了最後的一口。眾人紛紛叫好,也在這時,虞嘯卿們來了。

龍文章自然是一陣吹捧,虞嘯卿的意思,自然想把這群人全部弄死,他們以犧牲的名義騙了自己的炮火,卻在炮火的掩護下逃跑了。一陣商業互吹之後,龍文章被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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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文章被帶走

阿譯壯膽子問了個為什麼,張立憲走過來,說長官要見他。虞嘯卿命令手下打理好剩下幾人。

禪達人夾道歡送他們,朝著他們扔各種珍貴的東西,煩啦眼睛被砸中,出來一個女孩要為他擦眼睛,那聲音,那明媚的眸子,甚至不用分辨,是小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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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

蛇屁股學著康丫的口音,紀念著他們的豬肉白菜燉粉條,紀念著死去的兄弟們。不辣過來抽了他一耳光,兩人就開始溫情地抽起耳光來。

時間過去得不算久,但很短的時間內,他們的幾個兄弟,一起吃過燉粉條的兄弟,就這樣一去不復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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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譯一展歌喉

死了的已經睡著了,活著的人,在這個新的收容站裡,像一群囚犯。憋屈的現實,連阿譯都開始罵起人來。新聞發佈官般的阿譯帶回消息,說龍文章其實不是什麼團長,只是一箇中尉,三十四歲,毫無前程,這似乎並不是什麼新聞。

像之前的收容站那樣,迷龍又成了一個誰都欺負的牛魔王,他們互相捅著彼此的傷疤,當作唯一的調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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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啦迷龍互揭傷疤

煩啦憑藉著嘴皮子功夫,成了收容站兩個哨兵的說書先生,又因為是傷員的緣故,很受兩個哨兵尊敬。煩啦把眾人的經歷加以潤色,編成評書,把兩個哨兵耍得團團轉。講到要麻,煩啦不忍回想,推說記不住,開始講機槍手迷大爺。迷大爺似乎也在樓上認真地聽,虛榮心極強的迷大爺自然不能受這種譏諷,朝煩啦扔著各種可扔的東西。

在哨兵的配合與迷龍的合作下,他從收容站裡竄了出來,他要去哪,我們甚至不用猜測,在這座小城裡,他似乎只有一個地方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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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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