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臉蛋不靚,但要靈魂純潔,衣著不鮮,但要穿得乾淨整潔。

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靈魂和肉體一般都是背道而馳的,肉體追隨著浮華的歡樂,靈魂追求著艱難的真理。人們是喜歡享受的,我有時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為什麼要享受呢?

人,可以臉蛋不靚,但要靈魂純潔,衣著不鮮,但要穿得乾淨整潔。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因為肉體的慾望和需要,它佔據了人所有的心靈和身體,欲,強制的指揮著人的大腦,讓人去接受享受帶來的快感,所以這就是人喜歡享受的底層邏輯,或者說是本質的原因吧!


說句心裡話,享受給人帶來的快感只是一時的,人一但順從了享樂,就容易指揮著人去享受來自身體,來自肉體的快感。同時人也失去或者說忽略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享受帶給人快感的同時,也毀掉了人的人生的全部價值,因為享受的過程中,人體會不到其他的快樂。肉體的慾望,得到的享受,只是人作為動物來說,一種本能的慾望,是最低級的快樂。

一個順從了享受和習慣了享受的人。他的命運裡,只有個人利益,沒有利他之心,因為他喜歡享受的話,他只能考慮自己這一塊,他無法顧及到別人的感受,或者說,即使顧及到別人的感受,也是從自身利益出發去考慮,所以一個特別愛享受的人,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呢?

等於說,一個極端享樂主義的人就是一具行屍走肉,儘管他活過100年,他也是做了100年的木乃伊罷了。

人的本性是自私和貪婪當然也有懶惰,只要是人,他都會想舒服,怎麼舒服怎麼過呀,逍遙啊,自在呀,瀟灑呀,所有能滿足自己虛榮的,都可以,都是人需要的。

但是我們忽略忽略了一個最大的重點就是,人生還需要精進,否則就失去了作為人的意義,人的意義是什麼,就是一種追求,一種精神,一種奮發向上的精神,一種利他的精神,一種是佛祖的超度眾生的胸懷和偉大的使命。

人只有具有了這種崇高的個人的理想是屬於純粹的精神層面的追求,才不至於迷失自我,才不至於自私自利,才有可能修煉真身,超度眾生。

從字義上理解,這種理論或者這種想法,可能在別人看來是一種虛幻了,不現實的理論,但是我確實擁有了這種想法,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必須朝著這個方向努力,我必須要帶領一群人,不僅要在物質上豐富,而且在精神上也有更高的追求,這就是我的初心,這就是我的使命。

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之間的交情,並不因利益驅使,小人之間的交往,卻多因利益驅使,利益過後,人與人若過眼雲煙。君子之間,不因無利益不互相關心,小人之間,卻多因利益關係而互相勾結。

人,可以臉蛋不靚,但要靈魂純潔,衣著不鮮,但要穿得乾淨整潔。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肉體跟不上人的靈魂,生命是魚,生活是水。而靈魂是魚聽到的大海的聲音,即使它遊不過去。千里迢迢的路途,翻山越嶺,飄洋過海,依舊有沉重的現實要去面對和承受。所有的感情都會逐漸的平靜和淡忘。只有良心的覺醒才是靈魂的偉大。

生命的一半是肉體一半是靈魂

每次,登上一個城市的最高樓,爬上每一個地區的最高山,遠處瞭望,看一個城市的繁華,看一片連綿起伏的大山的壯闊,不由得會聯想起人的生命。一個人,在自然面前是如此的渺小,猶如一句無關緊要的語言,沒有一個漂浮的音符重,比最輕的空氣還要輕,好像伸手去撫摸,都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難道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也許是吧,人生活在這個世上,也許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一種虛幻,這虛幻中總是有著一種悲觀主義色彩,所有人都在活著一種痛苦,沒有人能讀懂這痛與這苦,也許這是上帝給每個人特意的安排,或許生活的真名就叫做痛苦,只是自己沒有從這種幻夢中醒來,也沒有人能醒來,因為我們太不足為重。

人,可以臉蛋不靚,但要靈魂純潔,衣著不鮮,但要穿得乾淨整潔。

每次靜下心來,去品讀生命的畫卷,總會感覺一個人的長度與寬度,遠沒有一個點大。一個點,可以是黑色,也可以是白色,更可以是彩色,生命的顏色,總是很難塗抹與定義,也許生命從來都不上色,或一直就在褪色,也許生命的顏色只能用心去感觸,卻永遠不能用眼看到。你看到與看不到,它總是穩穩地站在那裡,你不走近它,它也不走近你,也許這是它天生的高傲與骨氣,不是它想與你的距離被時間拉長,而是你正在成為一個真正的腐肉,它怕打擾你在庸俗與腐朽裡享受。

生命的一半是肉體,一半是靈魂。肉體猶如荒漠的一顆沙粒,落在地上沒有一點影,吹在風中找不到屬於自己的一點方向,隨著沙暴追逐吞噬草原的力量,最後,屬於自己的只有落寂與荒涼,用時間的齒輪在夕陽邊上不斷的腐蝕自己。靈魂猶如草原上的一匹孤狼,總想去衝出無邊的荒野,尋找真正屬於自己的綠地,卻總是跨越不了一條河流,當失魂落魄的走回窩裡時,才發現自己一直活在獵人的牢籠。

人,可以臉蛋不靚,但要靈魂純潔,衣著不鮮,但要穿得乾淨整潔。

猶如在災難來臨時,我們的生命已不再是生命,只是上帝的一種玩物,比如地震來臨,一棟小學的大樓,即將倒塌,眼看一群天真可愛的孩子,突然把笑聲變成了一種最大的恐懼,你太想用自己的雙手托起整座大樓,去挽救這些可愛的生命,可是你的肉體如何你支撐如此的重量,即使你的靈魂已經超越了一切,面對災難生命是如此的脆弱,面臨死亡我們往往沒有一點站起來的勇氣,只好身在遠處,沒有淚水的哭泣,沒有聲音的嚎叫,因為我們從來都不曾做好接受這一切突如其來的不幸。

因為生命太渺小,渺小的總是讓我們慌張失措,渺小的總是不知道把肉體往何處安放,如果沒有僅存的一點靈魂與愛,早已是上帝太平間裡的一具死體,屬於自己的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種讓人厭煩的腐臭。

生命這臺戲,如何去寫好劇本,如何去選擇主角與配角,即使用蕭伯納的靈魂,我們也無法去寫好一個關於自己生命的戲劇,因為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一個喜劇,還是一個悲劇,或許多數是一個諷刺性的黑色幽默劇。因為我們總是在迷失自己,這種迷失是上帝向我們開的一個玩笑,如果一個社會把自己迷失了,那這個玩笑可就開大了,大到一群哲人都不敢呼吸,只好在黑色的夜燈下寫著沒有結局的悲劇,想去證明上帝開的玩笑有哪些合理與不合理。

人,可以臉蛋不靚,但要靈魂純潔,衣著不鮮,但要穿得乾淨整潔。

結果所有的哲學家,都在鬱悶中死去,躺在了一個玩笑的床上,所有的世人都拿著聖經去祭奠,期望上帝能寬恕他們的罪過。也許生命的這臺戲,就是一場玩笑的鬧劇,生命的開始是一種玩笑,生命的過程是一種玩笑,生命的結束依然是一種玩笑,這玩笑總是讓我們哭笑不得,總是讓我們沒有力氣去說出一句抗爭的詞來。也許肉體裡的靈魂,在急劇一種爆發的力量,總在尋找一種獲得自由的一個窗口,突然一天,自己瘋了,卻總是對著所有的東西傻傻的笑著,也許這就是所有痛苦找到解脫的唯一方法,怎麼看又像是一種玩笑,一種想拿刀刺自己肉的玩笑,你又能奈生命如何,它就是一個不講理的怪物,讓所有人都無法讀懂,但是很多的智者還是不斷的試圖讀懂它,然後把它裝進關妖瓶,讓一切恢復平靜。

猶如米蘭昆德拉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所說:“我們常常痛感生活的艱辛與沉重,無數次目睹了生命在各種重壓下的扭曲與變形,“平凡”一時間成了人們最真切的渴望。但是,我們卻在不經意間遺漏了另外一種恐懼——沒有期待、無需付出的平靜,其實是在消耗生命的活力與精神。”人不迷失自己的沒有幾個,不痛苦的沒有幾個,不慌張失措的沒有幾個,我們的一生都在與命運抗爭,大部分的人都輸了,輸在了起點的方向上,因為沒有找到生命的真諦,對於一個生命的主人,沒有看到生命意義,是一件很可憐的事,猶如一個船長沒有找到船要去的方向,總是在海里迷失,在原地打轉,一輩子都不能靠港登岸。

其實我們很難去讀懂自己,更難讀懂和自己有關的生命,因為他總是有著多種不確定因素,有些東西就像在和我們捉迷藏,一會兒沒了,一會兒又突然地在你的面前出現,總是讓你有著幾分歡喜,幾分憂傷,生命就是一個讓人無法琢磨透的東西。

生命的過程,就是一場和自己的戰爭,需要不斷的拼殺,需要贏得每一場戰役,佔領最高點,我們不是去做一個戰神,只要做一個清醒者。很多的人,沉睡的太久,肉體勉強還能支撐起一點生活的負重,但靈魂卻早已生了鏽,變麻木沒有了知覺。所以我們需要讓自己甦醒,不然時間將在我們老去的路上停止腳步,結果自己只是一隻沒有走出獵人牢籠的野狼,從來沒有在草原上奔跑過,也沒有登上山頭對著月亮嚎叫,因為我們一直在失去野性,多了更多的奴性,只有躺在獵人的刀口,僅僅盯著遠方,或許都沒有勇氣睜開眼看遠處,只是閉上眼,留下幾滴淚,然後默默死去。

人,可以臉蛋不靚,但要靈魂純潔,衣著不鮮,但要穿得乾淨整潔。

我們不能再在現實的麻木中墮落,太需要和命運抗爭一次,不然我們如何用手捧起自己的靈魂交給自己的屍體,或如何拖著自己的屍體交給自己靈魂,因為我們一直都是生活中的一個懦夫,一個沒有勇氣對著生命說“不”的人。我們如何再去呼吸這似乎有點不平靜的空氣,如何去面對遠處等自己的一點碎夢。這一切,都不是我們所期望的結局,等待我們的應該是另一個結局,這個結局是等我們死去的時候,自己含著成功的笑容,而不是遺憾的哭泣。我們需要拿點勇氣面對自己的內心,一切都不可自我逃避,我們需要選擇內心期望的方向,而不是一條讓自己生活在痛苦中的錯路,我們需要選對這條路起點與方向,因為每一步都決定著終點的去處,好與壞,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不在別人的嘴裡,做好靈魂裡自己,一切都不是那麼重要。

人,可以臉蛋不靚,但要靈魂純潔,衣著不鮮,但要穿得乾淨整潔。

羽泉說過,婚禮是做給自己看的,葬禮是做給別人看的。當你生活在這個世界的時候,所有人是在關注你,當你離開時假設有靈魂,你看到的是所有人。

其實,很多時候,我們人的心就是一個容器,這個容器裝的是我們眼中世界的倒影,而這些倒影終會呈現在每一張具體的臉上。

皮囊再美,抵不過歲月,肉身精緻,未必能裝得下靈魂,人間好多事,都是稍縱即逝的,年輕時不要得意,因為青春一去不回;年老了也不要悲傷,因為歲月無情,你卻可以進退有心。

世界萬物皆是苦,你明目張膽的偏愛就是救贖,想不開,想太多純粹是自己折磨自己。那些所謂夢想的東西,被歲月打上一枚又一枚的標籤。像是機場傳送帶上被運出來的行李箱,被灰塵撫摩出斑駁,被無數航行標記裝點出記憶。被閱讀。被記住。被喜歡。被討厭。被崇拜。被議論。然後再慢慢被遺忘。

原以為青春是一條不完整的直線,後來才發現青春是條完整的曲線。

在這樣龐大如銀河星系般的人群裡,該有多小的概率,可以遇見什麼人。然後和這些人變得熟悉,依賴,或者敵對,仇恨。牽扯出情緒,纏繞成關係,氤氳成感情。


人,可以臉蛋不靚,但要靈魂純潔,衣著不鮮,但要穿得乾淨整潔。
  • 無論我們的感官敏銳得能聽見千里之外一根繡花針落地的聲響,抑或是被五感剝奪、混沌漫長得如同將靈魂浸泡在了一碗黏稠的羅宋湯裡,時間從來都是客觀而又無情地兀自嘀嗒,它不會變慢。 它只會更快。
  • 孟子說;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老子卻說;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莊子又說;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過隙,忽然而已。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無用之用也,天地與我並存,萬物與我為一。

作者;青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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