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劉和他的“狂人幫"——訪著名攝影師、視覺藝術家和詩人阿劉

阿劉和他的“狂人幫

(著名風光攝影師、視覺藝術家和詩人 阿劉)

人物簡介

阿劉(本名劉宇),“狂人幫攝影俱樂部”創始人,加拿大籍職業風光攝影師,視覺藝術家和詩人,著有《狂人攝影日記》、《巔峰追光者》、《狂人手機攝影》、《千影落基山》等暢銷書,富士膠片全球簽約攝影師X-Photographer,蘭州交通大學客座教授,國際攝影師聯盟聯合主席,海外風光攝影組合四光圈成員,2017 加中旅遊攝影文化大使,北美攝影協會榮譽主席,北美藝術攝影協會顧問,TUBU 攝影包全球形象大使,揚州攝影家協會終身榮譽顧問,曾多次榮獲過中國、加拿大、美國以及世界範圍內的攝影大獎。


阿劉和他的“狂人幫


(《明月冷山》阿劉攝)

“狂人幫”從字面上看野性十足,它代表了攝影界的一個全新概念;

“狂人幫”有一群最神秘的成員,他們來自各行各業,卻都用攝影來表達內心;

“狂人幫”有一個傳奇色彩的幫主,他攝影,他寫詩,他在大自然中挑戰自我。

他本可以成為一名優秀的軟件工程師,在職場上長袖善舞,風光無限;

他本可以成為一名畫家、一名雕塑家,甚至一名建築師、一名音樂家,令人豔羨;

他特別喜歡王維的“返景入深林,復照青苔上”,北島的“在早晨消融,從殘留的夜色中人們領走了各自的影子”,以及托馬斯的“公園的白蝴蝶被很多人讀著。我愛這菜白色,像是真理撲動的一角。”他說,自己本可以成為一名詩人。

最終,攝影選擇了他,他選擇了攝影;他為攝影痴迷,他為攝影瘋狂。

他就是加拿大籍職業風光攝影師、視覺藝術家和詩人,攝影類暢銷書作者,“狂人幫攝影俱樂部”創始人——阿劉——本期“封面人物”欄目的對話嘉賓。


阿劉和他的“狂人幫


(《極光傳說》阿劉攝)

(一)

《數碼世界》雜誌:阿劉老師,您好。首先,非常感謝您接受我們的採訪。讀者朋友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狂人幫”這個聽起來霸氣十足的名字究竟代表了什麼,能不能在採訪的最開始給我們透露一下?

阿劉:簡單來說,“狂人幫”可以被理解為圖片社,也可以被解讀為俱樂部,甚至可以被稱作“親友團”。它的成員散落在世界各地,它構造了一個“極致攝影”的圈子,它把人生體驗融入到了影像藝術之中。


阿劉和他的“狂人幫


(阿劉老師在加拿大班夫國家公園進行攝影創作。)

(二)

《數碼世界》雜誌:您大學學的是計算機,後來是因何機緣而走上攝影藝術道路的?

阿劉:我是一個從小就對藝術很敏感的人,2歲開始學畫,14歲榮獲全國建築設計大賽一等獎,高中時代讀北島、顧城。我最早接觸攝影是在大學二年級,當時在《吉林大學報》做校報記者,和我搭檔的是一名攝影師, 比我低一屆的學妹, 她有一隻黑色的尼康膠片機, 我有時會借來擺弄, 久而久之就也能拍兩張像樣的片子,算起來那是我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單反, 那沉甸甸的感覺至今記憶猶新。後來我到加拿大留學,讀研究生期間買了自己第一部單反相機尼康D80,走南闖北到處旅行,拍了不少風光片和人文片,便漸漸愛上了攝影。可以說,各種藝術門類在我成長的過程中交替出現,而這一切在我的學生時代並沒有掀起波瀾,我像每個關注找工作的畢業生一樣,將計算機這個熱門領域作為自己的專業,而後來又陰差陽錯到加拿大留學,並順利進入當地的一家企業做軟件工程師。這似乎看起來是一帆風順的職業之路卻困擾著我,骨子裡的感性、情懷,對藝術的嚮往時刻提醒著我要跳出傳統的束縛,追尋自己的夢,於是在2011年我正式成為一名職業攝影師。

在我看來,攝影有著兼顧一切的魅力,而選擇攝影對我來講其實就是選擇藝術,我需要一種形式來將心中的種種靈感和創意表達出來,將自己在其他藝術領域汲取的營養充分發揮,創造出屬於自己的作品。


阿劉和他的“狂人幫


(《龍蛇舞》阿劉攝)

(三)

《數碼世界》雜誌:多年來,您的拍攝地主要集中於加拿大、北歐、南美、非洲以及南北極,多是氣勢恢宏、震撼人心的題材,為什麼會選擇這樣的題材拍攝?在您看來,風光攝影的魅力究竟是什麼?

阿劉:這幾年,我在全球所有最極致風光的地方拍攝,包括加拿大阿爾伯塔省的落基山區、冰島中部的火山地貌、阿拉斯加深處冰川、南美巴塔哥尼亞雪山腹地,挪威和芬蘭的無人區、俄羅斯北極地區等等。要說為什麼選擇拍攝這些題材,我想都將歸結為一個名詞“震撼力”,是這些地球上最鮮為人知的景色吸引了我,刺激我的藝術創造力,讓我把最強、最美、最恢弘的場面渲染出來,展現給世人看,我感到義不容辭。

拍攝風光給我的最大的感受(魅力)是幸福。雖然我曾經在零下40度冰上露營,懸崖邊搭帳篷等光,凌晨2點行走在原始森林,這些事情給我第一時間的感受是做風光攝影師的不易。然後我回到家,整理圖片時發現有了許多優秀作品問世,這第二時間的感受是成就。但當我過一段時間再去回顧自己做的事情,從宏觀上來看待自己的事業時,卻就是第三種感受,那就是幸福,我幸福我能站在那樣一個地方,看到那麼一種與眾不同的風景,這景色很多人一輩子都沒見過,很多人連想都不敢想,而我卻能經常親眼目睹大自然的奇蹟,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幸運,這是無論多少金錢和榮譽都換不來的經歷和體驗。


阿劉和他的“狂人幫


(《冰之源》阿劉攝)

(四)

《數碼世界》雜誌:您的攝影風格最明顯的特徵可以概括為三個字:瘋、狂、野。而您自己把這定義成“極致攝影”,請問如何理解這四個字?這是您的先天性格使然,還是後天藝術追求的選擇?在您過去的拍攝經歷中,又有哪些精彩無比的事件可以同我們的廣大讀者分享?

阿劉:我所推崇的拍攝“瘋、狂、野”理念,其實是在表達一種“極致體驗”。所以我說這叫做“極致攝影”,而這與不顧生死去冒險又有很大的不同,畢竟我自己不是一個專業的登山家和冒險家,我所要完成的就是把這個世界最難以見到的景色用攝影的形式表達出來,無論是天象還是地貌,也或者是野生動物的某些行為,它們往往隱匿在地球上的某個角落難以被察覺,而我需要做的就是把它們挖掘出來,用相機記錄,用審美取捨,所以“極致攝影”的理解可以是利用人類目前所有資源去探尋無限未知並轉化為視覺藝術表達。

至於這種風格的形成原因,應該說是我對攝影藝術的執著和對大自然的熱愛。我只拍自己喜歡的影像,也只追求最能表達自己情感的畫面,無論是市場怎樣變化,大眾的審美如何改變,我對我自己要做什麼始終有清醒的認識。而對大自然的熱愛又讓我心中懷揣著保護它的衝動,時刻記錄的目的是讓世人見到那些脆弱的美,更珍惜我們的地球。

說到驚險、刺激的經歷,其實更應該稱為“有驚無險”,我的確經歷了很多。2016年2月,我帶著“拍攝別樣地球之夜”的課題到冰島創作。我和我的本地嚮導驅車三個多小時抵達冰川之上,冰河之下的一處冰洞,我們打著手電鑽進去,從裡往外等待天上極光的到來,足足六個小時,打光,控制參數,尋找角度。當所有人還散落在各個景點觀景臺的時候,我和我的團隊已經在冰之心拍攝最絕妙的夜晚,雖然有寒風刺骨,但那是一窺大自然隱私的經歷,從冰洞往外拍極光,藍色與綠色為伍,我興奮地大叫:“大自然,你無比壯闊!”


阿劉和他的“狂人幫


(《登陸冥王星》阿劉攝)

(五)

《數碼世界》雜誌:作為一名職業風光攝影師,您經常會帶一些攝影團指導隊友拍攝。能不能更詳盡地介紹一下您對這些攝影線路和教學設計方面的考慮?帶團和您本身拍攝風格的區別在哪裡?

阿劉:我從2012年開始帶團攝影,前前後後七年光景。我深信,一個攝影愛好者要想提高並學好攝影就必須走出去,拿起相機和老師一起實地拍攝。這也是我在七年間從無數學員身上看到的效果,他們從對攝影懵懂未知到在光影的世界裡遊刃有餘,花的時間不多,卻不斷在學習和進步。而我自己對影像藝術教學有著極大的興趣,所以說我的商業也是服務於我的興趣,而設計線路和教學內容方面,我則完全從自己的優勢出發。我瞭解這個世界,精確到每個角落,甚至說到了掘地三尺的地步,哪裡有精彩的冰川和雪山,哪裡有最不可思議的瀑布,什麼地方的北極熊和棕熊最憨態可掬等等,這些瞭解來源於我十幾年“極致攝影”實踐所走過的地方、打過交道的人,以及學習的技能和混跡的圈子,它們帶我走進了一個常人無法接觸的神奇世界,而我則要把這個世界的入口跟我的隊友分享,我要帶他們也去這些地方,而這超越了攝影本身。所以,我對自己帶團的考慮就是帶領大家去地球之巔,換個活法,拍出精彩,享受人生。

帶團就是把我的攝影傳播出去,讓更多人像我一樣拍攝,所以說我的路線、我的教學都是與我的拍攝風格息息相關的,但是我個人的拍攝又與此有所區別,應該說我總是挑戰更高、更強、更大。但是,挑戰有成功也有失敗,也充滿了未知和懸念,我一個人探索路線的時候會記錄下各種坎坷,也可能一無所獲,帶隊攝影則不會如此,所有行程計劃絲絲入扣,意外只是意外的驚喜,不會出現意外不可控的情況,因為我的初衷就是把美好帶給大家,旅程是成熟和愜意的。


阿劉和他的“狂人幫


(《靈光乍現》阿劉攝)

2013年6月21日,晴,滿月。

又是入夜,在車裡睡覺已不再是我的障礙了,只不過今晚我要去拍星軌,還是那個需要一個小時達到的懸崖,穿過密林,在滿月下行走,多少沒那麼黑暗,只不過心情和拍日出時候有幾分不同,如果說早晨的拍攝更像是一種捕捉精靈世界的儀式,那麼晚上的這一段旅途就像黑魔法籠罩的城堡,散發著恐怖的氣氛。只不過一穿過森林,這種氣氛馬上消失了,代之而來的是空靈的美,緣自那湖水的藍色。而此時,天空還並不澄清,幾縷雲參雜其中,讓我無法拍攝,我索性坐在地上,等著雲散去,等著月光南移,等著……

——摘自《狂人攝影日記》,阿劉著


阿劉和他的“狂人幫


(《雪星球之光》阿劉攝)

(六)

《數碼世界》雜誌:請問您的“狂人幫攝影俱樂部”是怎樣的一個組織,它和您之前提到的攝影帶團又是怎樣的關聯?

阿劉:“狂人幫”這個概念我很早以前就曾經構想過,但遲遲未能執行,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想在更成熟的環境下操作,這包括了人員配置和路線活動,直到今年,在我自己對七年帶團攝影做總結的時候,一切都變得水到渠成,這個組織也終於面世。之所以叫它“狂人幫”,是來源於我寫的第一本書《狂人攝影日記》,我自詡為攝影界的狂人,拍攝的主題充滿了極致和魔幻風格,而我去的地方也是鮮有人問津的地球之巔,這些故事和內容如果我一個人去體驗則不能物盡其用,於是我想把一群人聚到一起,讓我的隊友們也能和我一樣感受這些大自然的精華,所以叫“狂人幫”最貼切。我是狂人,我的隊友也是狂人,一群狂人在一起就是“狂人幫”了。

應該說,許多人都做夢,都想去探訪加拿大最深遠的無人區,都期待飛上冰島萬千河流之上的雲端,或者進入阿拉斯加人跡罕至的棕熊聚集地。我們都有夢想,都不甘平庸,都要走遍這世界上最神奇的角落。因此,許許多多人都可以被定義為“狂人”,大家都想去探索未知,而我做的就是給這群人提供一個平臺,把大家組織到一起,實現夢想。

“狂人幫”其實是一個以攝影為依託,體驗人生、實踐藝術的組織,我用自己七年來積累的對世界的瞭解設計了幾十條與眾不同的旅行路線,在我和簽約攝影師的帶領下,玩轉這個星球最難獲得的視覺享受,比如阿拉斯加棕熊抓魚的小木屋住宿,比如南美巴塔哥尼亞的紅葉雪山露營,比如直升機飛進傑克倫敦筆下的育空野性呼喚之地,再比如獨角鯨和北極熊共舞的哈德遜灣獵奇,這些不是普通旅遊,甚至比坐船去南北極更加刺激和不尋常。同時,我們不是簡簡單單地欣賞,我們學習和儲備攝影知識,能夠專業地記錄下這些美景,無論是圖片還是視頻,都達到了較高的水準。而後續,我們這個組織還要把攝影作品發酵,我們去全世界各地展覽、出版畫冊和電子書,線下線上交流心得,投稿大賽,參與藝術品鑑,把美帶到人生的方方面面。同時,還結識了情投意合的朋友,變成收穫奇美經歷的戰友。

“狂人幫”還是一個信息與教學平臺,在走世界和拍世界的過程中,我和我的夥伴們把自己總結的經驗與大家分享,攝影前期和後期教學視頻,旅行指南,戶外裝備介紹,攝影器材評測,目的地玩法分享等等。你可以是“狂人幫”成員,也可以是“狂人幫”的追隨者,而隨著這個團體的壯大,更有趣的信息將快速傳播,幫助攝影愛好者們不斷獲得新知。


阿劉和他的“狂人幫


(《墓碑山晚景》阿劉攝)

(七)

《數碼世界》雜誌:請您給“狂人幫”在我們的雜誌上做一個成立宣言吧。

阿劉:有這麼一個群體,他們神秘地存在,無人察覺地散落在世界上各個角落,他們因《狂人攝影日記》而聚在一起,他們不顯山不露水,他們用鏡頭記錄著地球邊緣的風景,他們一起走過的崎嶇山路,一起趟過的河流淺灘,一起見證過的魔幻光影,都蛻變成了震撼人心的藝術作品。如今,他們走向前臺,聯手將自己裝進鏡頭的寶藏展出,出版畫冊,交流攝影,他們形成了一個組織“狂人幫”。

這就意味著,從您為攝影旅行著迷的那一刻起,無形的命運之線就將我們相連,“狂人幫攝影俱樂部”因此誕生。這個俱樂部就是由我們發起,一個攝影狂人獨享的線上線下社區。在這裡,會員可以獲得獨一無二的極致攝影旅行體驗和專屬增值服務,也可以與志同道合的攝影旅行愛好者交流分享,共享攝友的“狂人之幫”。藉此機會,我號召所有懷揣光影之夢、熱愛大自然的朋友們加入我們,成為“狂人幫”的一分子,用您的相機、手機甚至眼睛記錄下這世界正在發生著的奇蹟,這不僅僅是您對影像的迷戀,也是您對生活方式與極致體驗的渴求。

同時,加入我們,不僅讓熱愛攝影旅行的人彼此遇見,還可獲得國際級賽事、機構、攝影雜誌的優先推薦、最新的攝影培訓教程、最專業的攝影疑點解答、品牌新裝備的搶先試用、線上線下活動的優先參與,享受更多的專屬權益,體驗不一樣的極致風光。試想一下,我們共同完成了一次南美巴塔哥尼亞雪山探險攝影之旅,我們的作品馬上被以最高規格打印輸出掛在紐約大都會博物館做展覽,和當地藝術家交流,把影像製成畫冊傳播;我們的攝影與體驗故事還被攝製成了紀錄片,得到更多的傳播和海量的學習,無限的行走與採風,想想就是無比美妙——“狂人幫”就是要幫您把這一切變成現實。

請加入“狂人幫攝影俱樂部”吧,阿劉在加拿大等候各位,我們在世界各地恭候大家!


阿劉和他的“狂人幫


(《水雲間》阿劉攝)

(八)

《數碼世界》雜誌:聽說您即將舉辦一場“狂人幫攝影展”,能跟我們聊一下這個活動的具體情況嗎?

阿劉:這個展覽確切的主題是“阿劉和他的夥伴們”,我選擇了十位經常和我一起拍攝的隊友,他們同時也是“狂人幫”創始核心成員,每個人拿出幾張近期和我共同拍攝的代表作,以最高規格的輸出呈現在專業的畫廊裡。選擇上海新天地的展覽場地是為了讓更多人更方便前往欣賞,而選擇十一黃金週的時間點,則是讓大家都能有空前來,讓藝術和審美豐富我們的閒暇時光。

同時,這個展覽也不是單純的作品展示,我會把一系列有趣的活動融入其中,做成一個“狂人幫攝影黃金週”。除了10月1日第一天開幕式、我的風光主題演講和獨家版權電影放映以外,從2號到8號,每天都會推出一個攝影師講解不同主題的攝影技巧,給大家一個妙趣橫生的長假攝影藝術體驗。

【影展資訊】

主題:阿劉和他的夥伴們——狂人幫攝影黃金週

時間:2019年10月1日至8日

地址:上海新天地XSpace畫廊


阿劉和他的“狂人幫


“狂人幫”核心成員作品欣賞


阿劉和他的“狂人幫


1、《冰之魂》,曾巖攝。


阿劉和他的“狂人幫


2、《山水之間》,陳粵海攝。


阿劉和他的“狂人幫


3、山間知秋,孫葉攝。


阿劉和他的“狂人幫


4、《海之幻境》,杜蘭攝。


阿劉和他的“狂人幫


5、《秘境》,詹鎮烈攝。


阿劉和他的“狂人幫


6、《沙韻》,詹鎮烈攝。

【本刊評論】今生只為攝痴狂

史蒂芬·肖爾說:“作為攝影家,我所要拍攝的是表象,但事物的表象是各種深層力量的跡象。”而阿劉正是這一攝影創作理念的忠實踐行者。

近年來,南極冰融很快。美國《國家地理》雜誌的電影《Chasing Ice》(中文名《逐冰之旅》)深刻地詮釋了這一點,也讓我們深刻地意識到,人類生活的這個星球已經面目全非、越發虛弱。對此,阿劉說:“這一點我也感受很深,企鵝在往越來越遠的冰面遷徙,而以前很多不能行駛船的地方都進入了無冰狀態。我想,這應該喚起人類的重視,保護地球刻不容緩。”

採訪最後,阿劉告訴筆者,他接下來的打算是組建自己的團隊,拍攝大型項目,比如深入美國阿拉斯加拍攝冰川消融的速度,在全球記錄工業汙染造成的“有毒”風景,以及拍攝雅魯藏布大峽谷的風貌等等。在我們看來,這些項目有更深遠的社會意義,產生的影響力也不是一兩張唯美風景所能達到的。

我心無我,今生只為攝痴狂。從攝影到關心我們身邊的環保,再到關注全球氣候變暖等事關人類前途和命運的生態問題——這就是攝影的力量和攝影師的價值之所在。

注:本文系《數碼世界》雜誌2019年第9期的封面人物專題報道。《數碼世界》雜誌“影像中國”欄目之“高端訪談”,旨在探索實現“攝影商業+攝影文明”的有效路徑,傾力打造中國高端攝影師的精神家園,讓攝影更有思想和靈魂。

專訪預約:[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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