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2019年。
即時信息代替了緩慢的手寫信。
演唱會紙質門票變成了電子掃碼。
高鐵以200km/h以上的速度,迅速縮短你我的距離。
從前車馬慢,書信很遠,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11月電影戰爭、動作、懸疑雖猛,但少了一類唯美溫情的愛情片,總覺得鹹辣的飯後少了可心的甜點。
這不,來了,一首歌成了一部電影:
《大約在冬季》
2019.11.15
青蔥已是不復來,遲鈍的感官需要一段純粹炙熱愛情的喚醒。
電影《大約在冬季》正是一部可以激發人生活熱情的電影。
它講述兩代人的愛情與生活——
出生於70年代的安然(馬思純飾),與女兒於小念(文淇飾)的故事交錯進行。
01.
故事橫跨30年,人物在三座極富代表性的城市北京、臺北、洛杉磯沉沉浮浮。
齊秦的演唱會以及老歌《大約在冬季》串聯起兩代人的情感與記憶。
每個時代的人都有自己的偶像。
80、90出生的人,會懷念聽著磁帶抄周杰倫SHE歌詞的時光;
出生於70年代的人,會懷念一火車的人坐在漏風的位置,齊聲演唱《大約在冬季》的那種情懷。
於小念在收拾母親舊物時,翻出一摞手寫信,一段跨越30年的熱戀被拼貼出來。
1991年,齊秦“狂飆”演唱會門外,安然坐在落雪的臺階上,因為沒搶到票哭得稀里嘩啦。
來自臺北的攝影師齊嘯 (霍健華飾),將一張票塞到安然手裡,淡淡一句:“我朋友沒來,票送你了。”
演唱會上,安然激動之下跳上凳子,用力揮舞著手中的圍巾。
齊嘯按下快門記錄下一個女孩的熱烈時刻。
因為齊教授的關係,安然和齊嘯有了再次見面的機會。
19歲的愛情來得純粹而生猛。
自習室裡的耳語,莽撞的初吻,在收發室等待信件的焦灼……
那時的安然,懷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炙熱,一頭扎進愛情裡,退無可退。
“我等了這麼年,輪也該輪到我了吧。”
低到塵埃裡的姿態,或許顯得傻氣、幼稚、愚蠢。
可連低到塵埃都做到了,還有什麼可失去的?
安然有多少為愛投入的勇氣,就有多少敢與過去決裂的果斷。
爭取過了,瀟灑轉身,誰也不會為誰耗一輩子。
電影裡的安然,從向日葵般熱烈的19歲,到事業高歌猛進的青年,再到用冷漠武裝自己的中年,
一路走得磕磕絆絆,但她一直都走在那個想成為更好自己的路上。
02.
其實,由馬思純來飾演安然,相對來說是比較合適的。
不是因為馬思純曾出演過同樣熱烈的“黎吧啦”(電影《左耳》),
而是她很會演感情戲,你信她會為愛飛蛾撲火。
最近,“馬思純哭戲”上了熱搜。
起因是在綜藝《我就是演員之巔峰對決》中,馬思純與佟大為合作演繹了《李米的猜想》片段,很好哭。
會哭不代表一個演員的演技,但你能從哭戲中,看到一個演員的素質。
恰好前三期馬思純都有哭戲,可以看到她花式哭戲集合。
《李米的猜想》中,聽到方文說起販毒經歷時,痛苦、不忍、壓抑、無奈的哭。
片段最後,馬思純以舞臺劇獨白的形式,回憶起與方文的點點滴滴。
記憶有多甜蜜,回憶就有多悲傷,馬思純笑的時候眼角還掛著淚。
與張國立老師合作《繼父》那段。
出獄後的陶蘭,抱著母親相框,撲通一跪,夾雜著悔恨的無聲哽咽。
得了阿爾茨海默症的繼父,又忘記陶蘭是誰了,這一次陶蘭謊稱她是紅紅(繼父的親女兒,被陶蘭失手致死),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微笑強忍著不流下來。
佟大為在微博評價馬思純時說:
“她是個感性的女孩,她有著充沛的情感與共情能力,排練時過於投入以至於無法輕易從情緒中抽離出來……”
的確,她是一個對錶演很投入的演員,投入得甚至有時稍顯用力過猛。
但馬思純有一種本領,你會相信她飾演的角色會為愛為生活投入一切。
馬思純,中國傳媒大學播音主持專業畢業,她原本可以滿足家人的期望,當一名主持人,卻遵從內心的願望做了一名演員。
她說她從小就很乖,這是當時她做過的“最叛逆的一件事”。
馬思純像她飾演的最經典的角色之一——《七月與安生》裡的七月一樣,性格有著雙面性。
一面看似被保護的很好,另一面卻總想破壞既定的路子。
誰能想到看起來乖巧的馬思純,當初著了魔一樣想演《左耳》裡的黎吧啦——
一個塗著綠色眼影,跳舞、泡吧、抽菸、喝酒,敢想敢做的“妖精”似的人物。
馬思純覺得黎吧啦是她達不到的一極,她想通過這個角色釋放內心被壓抑的部分。
她對自己要走的路很清楚,在一個階段,大有一條道走到黑的氣勢。
憑藉《七月與安生》奪得金馬影后之後,馬思純與周冬雨走了一條完全不同的路。
周冬雨深耕大銀幕,深化自己的“小妞”形象,直到《少年的你》演技再獲讚賞。
馬思純在嘗試各種各樣不同的角色,一步一步沉澱演技,突破自己。
壞女孩黎吧啦,也可以變成《加油,你是最棒的》裡傻啦吧唧的衚衕大妞福子。
原本長相英氣的馬思純,也可以是《橙紅年代》裡英姿颯爽的麻辣警花胡蓉。
《將軍在上》裡,馬思純扮成清俊小生,撩起妹來真沒男人什麼事。
不光是演員,每個人都會在某個人生階段解決自己眼下的焦慮。
馬思純說她是體驗派,我想不僅是表演藝術上的體驗派,也是生活的體驗派。
她承認自己的生活太平淡,她想的很明白,“之所以選擇演戲就是想體驗不同的人生,這是初心。如果演戲不好玩了,那幹嘛非要做這行呢?”
“我特別害怕自己變浮躁,不自知的那種。”馬思純解釋說。
拿了影后,反倒恐懼更多,因為她害怕自己沒有想象中那麼好。
出道至今,星二代的身份一直備受質疑,這代表她要贏得別人認可,可能要走得更艱辛。
她一直不爭辯,接受被嘲的勇氣,但是不代表不可以拿作品堵住大家的嘴。
被嘲,那就看下一部作品,下一部還是不被看好,那就下下部……
只要還在這條路上,就要為所愛勇往直前,不畏流言,勇於突破。
03.
這一次的安然一角,對馬思純來說又是一次挑戰。
31歲的馬思純,需要演出安然在19歲、25歲、46歲的不同人生面貌。
好在馬思純在表演的分寸感和層次感上,相對比較出色。
《七月與安生》裡,周冬雨的表演自然靈動,馬思純則把情緒的漸進,處理得細緻入微。
《大約在冬季》裡,馬思純飾演的19歲的安然,表達總是“輕率”,說起話來眉眼靈動。
青年時的安然,還有些少年的莽撞,但瀟灑果決。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敢於告別才能迎接新生。
中年的安然,眼角尋不到半絲情緒破綻,哭也聽不到聲兒。
在冰冷的醫院,以“冷漠”送別丈夫,甚至被女兒誤會“夠狠心”。
但那是她應對複雜世界的一種表達方式,冷靜自持代替了魯莽衝動。
安然,她不僅對應那個時代,也對應我們這個時代女性生活的姿態。
初雪般純粹,烈日般熱烈,雌獅般勇敢,若水般淡然。
從洛杉磯的冬日,到北京的暖陽,凱迪拉克一路陪伴安然,用它堅硬的外殼包裹現代女性柔軟的身段。
從1991年到2019年,安然走過紙媒尚有熱潮、電視臺繁榮的時代,也挺過“非典”肆虐的歲月。
勇敢過,放棄過,掙扎過,但不代表不可以再次抓住機遇。
帶上喜歡的,裝上想要的,將那些虛與委蛇,敷衍欺騙統統拋在車後,再次上路。
不必迎合別人心意,有人最懂你的心意。
現代女性骨子裡的這種勇敢而熱烈,睿智而堅決, 正是凱迪拉克所鍾愛和致敬的。
無論是安然還是馬思純,她們都有女性的細膩與剛強,純粹與熱烈,無畏無懼與一往無前。
愛,就要勇敢愛;不愛,就勇敢放下。
一路灑脫,悅己而燃在冬季。
悅己而燃,並不需要與外界為敵。
只是需要去打破僵局,遇見更好自己的一點衝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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