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保縣——遺鷗起飛的地方

蔚藍色的穹頂下,草原之眼靜靜鑲嵌,聖潔的遺鷗飛過我蒼茫的家園,是誰的風箏放飛秋的思念,任我馳騁白雲高天,遼闊的康巴諾爾,多少次讓我深深眷戀......

向年的一首《遺鷗起飛的地方》在康保籍歌手賈婧高亢渾厚的深情絮語中在康保草原上飄揚流淌。此刻,湛藍的天空沒有一絲絲雲彩,而湖面卻是輕盈盪漾、風吹一麥浪漣漪,波光粼粼的康巴諾爾湖面上一聲聲清脆的鳴叫聲音擊碎了沉寂的湖光,同時也喚醒了沉沉進入夢境的家鄉。遠處,一輪微微發黃的太陽悄悄地露出嬌羞的面頰,樹影婆娑裡慢慢地向康巴諾爾草原瞭望,湖面上一隻只遺鷗抖落抖落羽翅上的水珠,劃過清澈澈的水鄉撲啦啦的一起飛翔在康巴諾爾的草原上。

武玉章老師,張海,麻醫生,向年,王軍、志海、宏君和熱愛遺鷗的人們一起駐足遠望,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這個白色的精靈和她的夥伴們在這裡偎依戲耍,歡喜舒暢中既有金蘭結義,不分伯仲;竊竊私語中也有情竇初開,互訴衷腸;琴瑟相諧中也情定緣姻,築巢安家。一隻只小遺鷗呀呀語語中破殼而出,而這些精靈們渾然不知,為了讓它們無拘無束的在草原上健康快樂的成長,自由自在的在高空翱翔,很多善良溫暖的人們一直默默的關注它們,用情關愛,用心守護。無論季節變換,無論暴雨風沙,依舊不離不棄。每每看著康巴諾爾湖上的遺鷗,愛它的人們油然而生出的憐惜和歡喜便溢滿心底,似乎有多少深情眷愛就有多少傾心呵護,有多少溫情柔軟就有多少傾力相助。小精靈們的一顰一笑,一動一跳,一起一落,一飛一鳴叫,都在愛她的人們鏡頭裡留下精彩絕倫的美妙和微笑。

善良敦厚,質樸堅毅,踏實真誠的康保人民用一份豁達包容的胸懷深深的熱愛這些稀有的精靈,也深深地眷戀和熱愛家鄉這塊潔淨的土地,他們無怨無語地一直追隨並且呵護著這些小精靈們一個個清晰的腳印,為遺鷗美麗的家,同時也為自己家鄉的一抹綠水青山,他們用一份愛的情懷在冬天裡播撒。

參加政協組織的政協委員“不忘初心,牢記使命”的主題學習會上,政協黨組書記胡啟榮講述著縣委劉雪松書記和愛人的微信對話,讓每一位政協委員在感動之餘、心生敬佩和敬畏。大家又一次對家國情懷有了一份更加深刻的理解。是啊,沒有國,哪有家!沒有大家,哪有小家!大家在感動之餘心境也波瀾起伏,家鄉的事事新新,驚驚喜喜,一件件,一樁樁,城裡城外,村裡村外的點點滴滴變換老百姓都一一看在眼裡,也一一都記在心上。

記得高爾基說過:人類一切美好的東西都來自太陽之光。光和熱,是萬物之源,是人類萬物賴以生存的給養。光芒是讓熱愛生活的人們充滿活力的能量石,心有光芒,必有遠方。2017年12月的冬天,劉雪松書記攜帶一份沉甸甸的使命和一份“愛”的光芒與康保人民相聚。他的到來猶如一束光芒照亮激發了正在希冀和期待中的康保人民。

時光有序,季節流淌,此刻,又一個冬季到了。曾經在散文裡無數次憧憬描繪過家鄉未來的模樣。只是,筆墨線條粗獷也模糊無章,實為有心而無景,著實慚愧。而今,短短的兩年時間裡,一條條嶄新的馬路,一棟棟移民電梯樓,一塊塊平整的土地,一個個乾淨美麗的村莊,一路路亮堂堂的燈光,一間間陽光灑滿的暖屋,炊煙裊裊裡宛如一幅幅油畫卷,徐徐打開時間的畫軸,將冬、春、夏、秋的過往一一細數,溫暖舒暢,驚喜無限。畫面裡一個個老百姓真實實,爽朗朗,亮堂堂,暖洋洋的舒心笑容隨著那漫山遍野,一束束奼紫嫣紅的格桑花花在城裡村外一束一束的競相綻放,如畫的四季,如畫的家鄉人用一份情懷怒放自己,善良樸實的家鄉人讓每一句承諾都在這些全新的變換裡幸福地詮釋。

初心,就是永遠秉承著當初為什麼出發的使命和品德,說擲地有聲的話,行有聲無聲之舉,在潛移默化中,引導和影響更加多的人。其身正則不令而行。劉雪松書記的到來是冬天,而冬天也是希望蘊藏的時節。劉雪松書記同康巴諾爾人民一起同心同德,凝心聚力,全縣上下,各行各業,大家內心的積昂向上精神一下子激發出來,冬天裡的熱氣騰騰在康保草原上瀰漫銜接,從縣城到機關,從鄉鎮到村裡,從駐村幫扶隊挨家挨戶走到村裡老百姓的心坎裡。沸騰騰的工作熱情,激盪蕩的幹勁讓大家一起心連心,志相連,咬緊牙,攥緊拳,撲下身子埋頭幹,不畏艱難志高遠。一波又一波激情迸發的情懷在時間裡悄然傳遞,春天的故事裡,有夏的揮汗如雨,有秋天的麥燦秋曲。而今,又一個冬天如願而至。愛家的武玉章老師又一次拿起了相機,讓鏡頭繼續完成他的使命,繼續找尋畫卷裡流淌的心語和他的故事……

“遺鷗是祥瑞的鳥啊!你看看,遺鷗的安家給咱們康保縣帶來了多少福音啊!”和武玉章老師行走在距離康巴諾爾湖面最近的城外環路上,視野一瞬間的開闊讓一條條整潔油黑油黑的柏油路在陽光的照耀下又是那麼的耀眼和醒目,猶如一幅畫一般的景象在眼簾裡靜止。揹著相機的武玉章老師一邊說著一邊指著遠處的一棟棟樓房說“站在這裡,你瞅瞅,你能找到你以前的家嗎?”極目遠眺,我努力找尋兒時的印記,跨過又一條馬路,我極力搜索曾經的記憶以便核實我此刻的位置和一條條通向遠方,通向縣城的一條條寬闊的馬路那裡是否有一個縫隙鏈接我昨天的記憶。

一邊驚喜一邊尋找曾經印記的不僅僅是我,還有陪我一路採訪的王編輯。或許,每一個人的心底都有一份懷舊情緒。近日打開微信,相同的信息鋪天蓋地,讀完不盡莞爾一笑。感受大家分享一份驚喜或許還有一絲絲炫耀的心情之餘,家鄉的變化真的又讓人不禁感慨又回味……

娟娟說“回李家地媽媽家的路越來越近了,開心!”

鳳連姐姐說“每一天的行走鍛鍊,寬敞的視線讓我一覽無遺,心曠神怡!”

冬梅妹妹說“最美麗的風景在康保大路上!”

史主任說“今天帶俺老媽康保縣城一日遊,老媽說,活了一輩子也沒想到咱們縣城一下子變成了大城市!”

幽默的如玲姐姐說“不用遠去旅遊,家門口都是陌生,路多的我也會轉暈。”就連每一天慢跑在康巴諾爾湖畔,很少分享一路遇見的張師傅,今天也在單位的微信圈裡發了一個小視頻,視頻裡張師傅大大的嗓門喊著“你們看看咱康保的路,光蛋蛋!平坦坦!曾經的康保縣城往西只有一條白龍山的路,還是塵土飛揚,泥濘不堪的土路,現在你看看橫平豎直、有多少條寬敞敞的大路啊,我每一天都在驚喜中拍下新的鏡頭。而且,你還應該去菜市場,早市看看,曾經夏天泥濘進不去,也沒有下水道,臭氣熏天的菜市場一去不見了,今天的大變化,你還要自己去感受啊!”

一直敬佩也敬重武玉章老師,敬佩的不僅僅是武玉章老師在篆刻,攝影,書畫方面多年的積澱和深厚的造詣,還敬佩武老師做人的質樸,坦蕩真實和直言不諱。耳順之年的武玉章老師用一顆熱愛的情懷拿起自己的相機,用圓圓的鏡頭去捕捉家鄉每一天的變化,城裡城外,村裡村外,留下了他無數珍貴的欣喜快慰和家鄉每一天變化的足跡。

和武玉章老師剛到指定的公交站牌等待,一輛嶄新的公交車就行駛過來,大家自覺的前後排隊上車,記得兒時去大城市最喜歡的就是跟隨老爹坐著公交車去公園,逛商城。似乎大城市的記憶很多,但是,去大城市一定要坐公交車印象是最深的,當然,也有到達目的地的期盼和歡喜。

第一次坐著行駛在康保大街上的公交車,身邊緊挨著的是一個約八九歲的小女孩,揹著淺粉色的書包,手裡拿著一串糖葫蘆,雙腿一邊看著窗戶外面的風景一邊來回擺動著,前面的一位老人時不時回過頭來瞅瞅小女孩子。“玉珍,給你一張紙,把山楂果核都放紙上,不要亂扔!”在城關小學附近奶奶帶著叫玉珍的小女孩子把吃完的冰糖葫蘆的竹籤和果核扔進公交車上的垃圾桶裡,祖孫倆人拉著手下車了。望著一老一少的背影,不禁想起伯克的話“良好的秩序是一切美好事物的基礎。走路、交往、為人、處世等都應該遵守秩序。”秩序也意味著光明和安寧,意味著內在的自由和自我控制;秩序就是力量,也是人類最大的需要,是真正的幸福所在。小女孩和奶奶的背影在漸行漸遠了,遠遠望去,背影真的很美。

康保县——遗鸥起飞的地方

汽車在行駛,旁邊的一位老大爺從一上車就和挨著他的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絮絮叨叨說著“好!真是好!我這把年紀了在咱大康保還免費坐上這個現代化的公交車,我是閆油坊大土城的。你說說,現在的這個日子真的是越過越舒心,我和老伴每年就有將近兩萬元的收入,去年駐村幫扶隊的人們給我們村裡都安裝了路燈,給我們都換了新電線,我還兼職村裡的公益崗打掃衛生,不僅鍛鍊了身體還掙了工資。前幾天我老伴的多年哮喘病又犯了,咱不會存電話號碼,但是你說說,他們多細心啊,就怕我們不會弄,醫生到家裡告訴我們,只要身體有不舒服的,讓我打開手機,按第一個鍵撥出去的電話一定是可以救命的。老弟還真是的,按照醫生教的,我一個電話白大褂就到家了。這不,我今天過來是準備接老伴出院的。老弟,說一句兒子不愛聽的話,這及時救命的人,真的比孩子都強啊!”戴著眼鏡的中年人一開始還在老人身邊坐著,交談中,一激動,站起來,扶著汽車靠背臉對臉說話,嗓門大大的“我是張紀村的,你還沒去過我們的那個特色小鎮吧,那可是一步就到了大城市,我媳婦兒說,小時候耍骨頭籽籽,一天就喊著樓上樓下,電燈電話。你說說,現在都實現了。現在我住的是惠風苑C區的六樓,家裡啥時候回去都暖和和的,太陽照的亮堂堂,做飯乾淨淨的,上下水、衛生間,一應俱全。我們有ABCDE六個小區,小區還要有幼兒園,大超市,銀行,現在醫院就在我們家門口。老哥,晚上那個路燈亮的啊,不知道的人們還以為進入“小瀋陽”!哈哈,這日子真的是大步大步的往前邁啊!”幽默的對話讓車裡的很多人都都笑了起來……

話題的熱烈讓坐在後面的一個胖胖的大娘也加入進來“我是照陽河後照村的,這過日子呀就怕比,以前村裡是啥樣,現在是啥樣?多少年了,牛糞、羊糞、雞糞多的地方一定是農村。一下雨誰家房子不漏雨?那個路不是爛泥灘?不說咱們農村,就是我們閨女家在縣城,就住在南關大隊那裡,多少年垃圾成山沒人理。一下雨,進不來,誰出得去?但是,一年來,你們看看,農村,縣城變化有多大?”一連串的問號在圍著綠圍巾的胖大娘嘴裡一溜煙的冒出。因為激動,臉色還是紅紅的。或許,此刻應該用“興奮”這個詞才更加吻合大娘的心情和要表述的意思。

公交車裡的對話是如此的有意思。一直沉默不語,專注開車的司機說話了“我老岳父家就在二號卜子村裡,現在老兩口可虛了,住的好房子,用的自來水,村裡的那個叫光伏的藍板板發出來的電還給錢呢,每一天老兩口悠閒著就掛糊。”“我們村裡的人不愛玩牌,我們大蘿蔔的秧歌隊去年去崇禮參加比賽還得了一個第一名,要說好,咱們老百姓可是真的說共產黨好,也真心感激來了一個好書記!”一個打扮時尚的中年女子帶著驕傲的語氣也插進了話題。“你說的對,真的來了一個好書記!”大土城的老人一拍大腿,伸出了一個大拇指。胖胖的大娘搶著說,“劉雪松書記他們還去過俺家,厚厚道道的一個人,可不像一個大領導,一點沒有架子。”張紀鎮的中年人接過了話題“做事要講良心,說話要掏心窩子,咱們大康保真的是來了一個做實事的好書記!”

汽車行駛在東梁電力服務公司,張紀鎮的中年人要下車了,“我姓阮,老哥,你有時間一定去哇,我讓我老闆子給你做油炸糕吃!”

多年來,一直和外地的朋友無數次地介紹家鄉人的堅毅,努力和勤奮。今天又一次發覺,其實,家鄉父老鄉親們身上的更加多的是善良、真誠和純樸。這時悟到了幾句詩的意境:哪裡的握手比較有力,哪裡的笑容比較長久,那就是夢想開始的地方。每到下雪天,我都不由得想起夏天,因成熟而褪色的榆錢兒被風從樹梢吹散,雪紛紛揚揚,給人間帶來某種和諧感,這種和諧感正來自於紛紜之中,雪也許是更大的一棵樹上的果實,風吹,雪落。他們無論落在哪裡,他們攜帶的純潔,讓人性的美好繁衍成為又一個春天動人的花蕾。

康保县——遗鸥起飞的地方

此刻,風吹來,雪靜怡的落下,不張不揚,不慌不忙。如時間最初的模樣,亦是典藏在靈魂裡的一縷陽光。風一定是雪的信使,一片雪花的眷顧大地增加了一份驚喜。冬,是簡約的,將黑白底色毫無保留地袒露給人間,不張揚,不萎靡,只留下錚錚風骨和抗擊寒冷的堅韌,用沉默的安詳,將那些錦瑟年華一一收藏,記載繁華過後的寧靜,堅守自己的承諾,不語,不懼。但是,把最美的景,最深的情,最博大的愛鑲嵌在草原的冬天裡,山脈,村莊,湖泊凝聚著春去秋來的嚮往,簡單又厚重,蒼茫又遼闊。

康保县——遗鸥起飞的地方

在武家營村落裡採訪“小紅帽”幫扶人員時,偶遇縣二人臺劇團的老藝人王世美,王老師多年來一直進村入戶,收集老百姓最樸素的順口溜,最真摯的話語,最真情的表達,然後記錄下來,和老百姓一起傳唱。今天,公交車上的偶遇,又一次讓我想起來王老師記錄下來的村裡老百姓們街頭巷尾的傳唱:康保人民有福氣,空中降下一個劉書記,劉書記有能力,領導全縣人民凝心又聚力,劉書記愛百姓,好事情做了好多多,老百姓都記在心窩窩……

康保县——遗鸥起飞的地方

一直喜歡冬天的草原,洗淨了浮華,去掉了修飾,剔除了繁花,是如此純粹、“萬木凍欲折,孤根暖獨回。前村深雪裡,昨夜一枝開。”唐代詩人齊己留下的詩歌不多,但是這首《早梅》卻把冬天裡潔淨清澈的豪邁和坦蕩,有筋有骨的忠誠,不懼無畏的堅毅裡,寒冰怒放的美抒發的淋漓盡致。亦如同散發人性光芒的人,爽朗朗,坦蕩蕩也善解人意,付出熱誠和熱情,但依舊謙卑不矯縱。收穫讚許,總是淡然一笑,心靜如水。他們愛家,愛康保草原,也愛為了草原付出的人們。他們熱辣辣的擁抱清凌凌的草原,爽朗朗的直蓄心中的愛戀,坦蕩蕩的把一份敬仰和一份情懷用最真實的話語直敘。

遠方,那些泥土蓋的老屋子已經遠去,鄰里鄰居們坐在暖屋裡,明亮亮的燈光下,煮一壺老酒,敘說一首首往事,念一句句感激,絮絮叨叨裡,畫卷裡幸福的新意從心底慢慢升起。

華燈初放,我和武玉章老師下車了,稀稀疏疏的雪花落下來,遇見初冬後的第一場雪,吉祥的雪,純粹的白雪在天地間浩浩蕩蕩、鋪天蓋地的飛揚細語,未曾沾染任何的色彩直擊心靈。雪花,又給我們一份意料之外的驚喜。

“歲月無涯,人生有涯。人一生時間不多,精力有限,能做好一件事,就是對生命最好的尊重與回贈。生活中,有的人,一生手握著多事項,最終有如沙漏滑落,一無所成;有的人終身只做好一件事,以此圓滿,也獲得安慰。其實一個人要完成的不僅僅是一份簡單或複雜的工作,而是人生路上信念上的挑戰,是信念的莊嚴修煉,也涉及靈魂品德的純粹。任何時候,我們每一個人都要忠實於自己。而每一個人的痕跡都會有歲月感知,如同今天我們聽到的老百姓們的真心話,這就是對我們最敬佩的劉書記的最好回饋。小郭,你負責聆聽,負責真實的記錄,這樣就好!”一直在公交車上沉默不語的武玉章老師不緊不慢的一席話,讓今天一天的採訪又一次重新塑造了話題。

公交車拉著剛上車的人們駛向下一個目的地。而我依舊還沉浸在剛才的對話裡,難怪,武老師說,沒有自然的童年,不值得稱讚。你不瞭解的故鄉,就是他鄉。而家鄉一點一滴的變化是老百姓第一個感知。一直喜歡用華麗的辭藻書寫日記,似乎不這樣就不是一篇完美的句子。而今天,一瞬間發覺,生活在最愛他的人們的一個個剎那裡,最質樸的情懷和最美的語言不是在裝飾,而是心底。雪依舊在下,不知道,他們的話題是否還在繼續……

或許,世間最大財富,不過是我們在歷經人世無常後,依舊能保持感恩的平常心,井然有條,不改初衷,不忘初心,陽光明媚,有序度日。這也是我採訪一天的結束語。

明天,期待我們相遇,我繼續聆聽你講述家鄉的美麗故事!

【作家簡介】郭振萍,康保供電公司黨建部副主任,縣政協委員。國家二級心理諮詢師、中國電力作家協會會員、華北電力報特約通訊員、河北省散文學會會員、河北省採風學會會員、河北名人名企文學院院士。張家口市作家協會理事、康保縣文聯常務副主席、張家口市女子攝影家協會副主席。三清女子文學會會員、《長城文藝》特約作家。在省、市級媒體發表散文、通訊、報告文學等作品800餘篇。《不變的承諾》《深愛無痕》《草原上,藍色的海》《難忘康巴諾爾情》《積之微善,成就大德—責任央企在行動》《又是一年臘月》等獲得省內外有獎徵文一、二、三等獎。代表作有《冬日情懷》《從容與淡定》《見字如面,寫給草原的信箋》等。

為建設美麗幸福新康保不懈奮鬥!

審核:王海軍

供稿:郭振萍

供圖:武玉章

康保縣融媒體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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