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齡:4年不發片,要的是1首歌聽好多年

有些歌手作品少是因為懶,而另一些歌手則是因為挑。黃齡一挑就是4年,若以《High歌》《癢》等歌曲被選秀歌手唱紅為分界點,作為這兩首歌的原唱,並沒有踩上這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被送到事業新高的臺階:她沒有乘勝追擊發片,而是跑去演舞臺劇;她沒有像其他本土歌手那樣選擇“北漂”,而依然堅守上海這片土地。10年中只發了兩張唱片,4年沒有發片。“我覺得我完全沒有必要多發專輯,我發的每首歌都要經得起時間考驗,一聽就能聽好多年。”

黃齡給人一種很強的地域感覺,不是塵封的老唱片,不是吳儂軟語下的鶯歌燕舞,黃齡的歌聲中不缺大上海老底子的味道,但卻又充滿著新時代的洋氣。她的狀態讓你總是看不懂,卻又是在她泰享自在的氛圍裡,口口聲聲高喊一定會伺機報復回來,卻又只會笑笑說再見……當你和她說,“真搞不懂你誒”,她依然小妖孽地回一句:“我就是那麼有深度。”


黃齡:4年不發片,要的是1首歌聽好多年


唱《High歌》,我的版本最好聽

《High歌》的翻唱者眾多,包括張瑋、張傑、劉惜君、常石磊、李宇春等等。黃齡卻因此陷入“歌紅人不紅”的困境,但她顯得相當大度,表示這首歌由誰來唱紅都很正常:“因為我的歌就是很經得起時間的考驗啊,我不得不佩服老闆的眼光和對音樂的鑑賞力。但是,我只是沒有參加那些比賽,如果我去的話,我自信我的版本還是最好聽的。”

2007年,黃齡發行自己的首張專輯《癢》,現在聽這張專輯,發現它還是一張反通俗、反傳統、不媚俗的作品。《癢》和《High歌》也從次年開始,被眾多選秀選手在不同選秀節目上演繹。在一檔娛樂節目中,她被主持人問及對選手翻唱的表現作何感想,她回答說:勉強,還不錯—初生牛犢,一點也不懂得圓滑。於是,她被選手的粉絲們罵,也被外界批“狂”。

黃齡說:“《癢》這首歌是我人生中第一張專輯,也希望這樣子讓別人會更想去聽聽這首歌。確實有很多特別難唱的轉音,但是也沒有太刻意,因為這就是我與生俱來的東西。《High歌》是我人生中第一首錄製的歌,是簽了公司後錄製的,對我來說,就是它給了我一個開始,公司用了3年時間幫我找到了這首歌。我在拿到《High歌》的時候,自己也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唱這首歌,但我就覺得,哇,這首歌好特別,旋律好難,好刺激。然後我就說好,我要唱。我跑到常石磊家練了一段時間就錄了,沒有太多思考。確實這首歌我演繹得很好,也確實是不可複製的,更經得起時間的考驗。事實證明有很多比賽、很多圈內圈外的人也很認可和喜歡。”即使過了這麼久,黃齡再評這些選手對她作品的演繹,也依然會說到:“喜歡我歌的人,品位都真好。”


黃齡:4年不發片,要的是1首歌聽好多年


別人向你丟石頭,可以拿它建大樓

留在上海,一方面是故土難離,另一方面自己的真性情不適合北漂。黃齡也是迄今為止少有的幾個還留在上海的歌手。

黃齡1987年出生於上海,是標準的上海姑娘。作為歌手,大概沒有不想在北京留下足跡的,但那“一席之地”對黃齡並不構成什麼誘惑。頭10年,她簽約的是本土唱片公司,順理成章地留在上海。那時的宣傳和通告都在北京,她飛北京工作的頻率比較多,“一開始出道的時候,到北京做宣傳,由於北京的交通一直都很擁堵,為了不耽誤時間,還坐地鐵趕通告。最長的時間在北京待過1個月,每天自己弄早餐,去超市採購食品,自己洗衣服……我覺得我還是挺適應的。但父母和狗狗在上海,父母的親朋好友也都在上海,父母已經為我付出太多,所以我不可能讓他們為了我離開他們熟悉的環境。我也不可能一個人在北京,我不能接受看不到父母的日子,而且我也很愛上海,上海是我的根。”

黃齡與環球天韻10年約滿,決定不再續約,“我向往自由散漫的生活,所以先給自己放了個大長假,去國外旅遊了一段時間。工作也只是為了更開心地生活,沒有什麼能阻擋我玩耍。一直陪在我身邊的經紀人姐姐和我志同道合,所以我們就繼續牽手成立工作室,可以更加隨心所欲地做一些事情。”

之前不是沒有唱片公司向她拋來橄欖枝,可惜都在北京。對北京,黃齡不是沒有嘗試過,有些原因她欲言又止,“我一直都很幸福地在生活,從家人到朋友到工作夥伴或者陌生人都很好,可能也經歷過所謂的‘小人’,但在我看來都沒有什麼。如果有人向你丟石頭,請不要丟回去,不如把它作為建造大樓的基石。”


黃齡:4年不發片,要的是1首歌聽好多年


等了4年,終於等到《風月》

2009年,黃齡出演了音樂劇《弘一法師》,從此開闢了一個全新的舞臺。之後的幾年,黃齡出演《女人一定要有錢》《等愛的女人》《這輩子有過你》等多部話劇,雖然這似乎與歌手的軌道有所偏離,但在唱片業萎靡的今天,黃齡說,話劇也是一個磨練自己的舞臺。

年底,黃齡的第七部舞臺劇《狂瘋記》在滬上演。“這是跟我之前合作過的、我很喜歡的上海話劇導演徐紫東導演的。這次飾演的女生名叫玫瑰,是一個普通的女生。她喜歡唱歌,以前在一個酒吧裡做表演打工,後來在這個地方認識了一個男生,他們在一起3年。但是因為時間及環境的原因,他們在一起又分開、然後又放下。當今社會,會有很多人有這樣的共鳴吧。”在話劇結尾,黃齡演唱了自己的最新單曲《風月》。

“男人追新鮮,女人求安全,不過人性弱點。”歌詞中短短十餘個字,貌似更能揭示男女中講不清道不明的糾葛。而這種事,落到我們每個人頭上,無非就是“道理我都懂,可我還想再哭一會兒”。說起《風月》這首歌的歌詞,黃齡開始還有一些小糾結,她做了很多種不同歌名的假想,但等看到這首歌的詞作者文雅拿出整首歌詞時,她也覺得就應該是這樣的一個名字了。


黃齡:4年不發片,要的是1首歌聽好多年


黃齡說:“就像《風月》這首歌,時隔4年收到了這首很符合我心境的歌,在短短的幾分鐘裡將一個人從初見時的羞澀、到熱戀時的快樂、到情感糾結時的痛苦、到分開後的坦然,說得清清楚楚,好像經歷了一切,又放下了一切。我以前可能會在製作人的雕琢之下放一些技巧在裡面,但在唱這首歌的時候,我自己真實的情感更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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