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曾經的仙帝渡劫失敗,回到了自己最落魄的時候,一切都是恨

故事:曾經的仙帝渡劫失敗,回到了自己最落魄的時候,一切都是恨

嚴墨梵悠悠睜開眼睛,那雙曾被酒色遮迷沒有神采的雙眼,此刻卻無比凌厲,帶著幾分想要毀天滅地的狠絕,隨即又轉瞬即逝。

他疑惑的看著四四方方的房間,無數個疑問閃現在腦海。

他記得自己正在渡萬年難一遇的九九天劫,一旦渡劫成功,三界六道任逍遙,渡劫失敗神形俱毀。

作為隻手遮天的仙帝,嚴墨梵在修行界中,是萬人敬仰的存在,只因他用了短短一萬年的時間,就修行到了仙帝階段。

他也成了最有望渡過九九天劫的仙帝,卻不想這天雷太過兇悍,縱使他上古神器和金光罩護身,但依舊沒能承受住這威力巨大的天雷,最終被撕裂,神形俱毀。

那一幕幕在嚴墨梵的腦海中不斷閃現,他一直以為,拼盡所有修為,可以渡劫成功,卻不想,還是敗在這讓人談之色變的天劫中。

伸出手,看著修長細潤的雙手,他眼底閃過疑惑,這是渡入輪迴了嗎?

那麼此時的自己,究竟處在何時?帶著這個疑問,他走下床來,在這隻有三十來平米的房間裡,地上到處都是牆上脫落下來的白色碎屑,而房間內的傢俱一覽無餘,最為值錢的就屬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此刻正黑著屏。

當嚴墨梵目標鎖定在電腦旁的一張合影時,那些被他封存了近萬年的記憶,就像熱浪席捲了整個腦海。

這不就是他最落魄,流離顛沛的時候嗎?

他從一個上市公司的老總,變成了一個窮困潦倒的小子,這期間的轉變,堪比世界末日來臨,還叫人無法接受。

他記得是半年前,爺爺因為身體的原因,不得不將公司交由他管理,他本有心好好管理公司,但奈何抵不住朋友的勸誘,常在外花天酒地,肆意揮霍。漸漸地,自己開始迷失了自我。

短短的半年時間,他就這麼親手斷送了爺爺畢生的心血。

這一切,都只因他聽信了周子揚的讒言,太過相信未婚妻楚容。

公司的投資失敗,以及洩密,他們在中間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身負鉅債的自己還傻傻以為,周子揚和那群所謂的兄弟,能拉這一把,

卻不想迎來的是無盡的羞辱和毆打,那時,他才明白了什麼叫冷暖自知,朋友只是一個稱呼而已,當和金錢掛鉤時,一個個都成了仇人。

最後銀行將爺爺名下和自己名下的幾套別墅車輛,以及新建起來的高樓大廈以拍賣的方式售出。

那群所謂的朋友,合作方,不顧自己的哀求,都以低於市場的價格,將自己的不動資產全部給分瓜了,所賣的錢也全部歸了銀行。

而在最艱難的時刻,楚容毀了婚約,選擇了和周子揚在一起。

以前,他為兄弟兩肋插刀,可到最後,兄弟卻在背後插了他兩刀。

為此爺爺被氣的,當場進了醫院,他則成了整個商業界的笑話和談資,那件事,不僅使自己一無所有,還害的爺爺病情加重,死在了醫院,他卻因為周子揚的再次設計,進了監獄,沒能見到爺爺最後一面。

此刻,未婚妻的背叛,兄弟的背叛,還有那群落井下石,見縫插針的小人,他們的嘴臉在嚴墨梵的腦海無限放大。

嚴墨梵緊緊握住了拳頭,眼神冰冷透徹,整個人就像覆蓋了一層刺骨的寒霜,令人不敢近身。

良久,嚴墨梵冷靜下來,現在還不是被仇恨衝昏理智的時候,他鬆開拳頭,拿起照片,裡面的自己穿著一身藏青色西裝,正彆扭的看著鏡頭。而身旁的爺爺沒什麼表情的臉,隱約帶著笑意。

他輕輕摩沙著照片邊緣,嘴角上揚,他又回來了。

放下照片後,嚴墨梵找到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屏幕上顯示著,2017年,6月26日,天氣晴朗。

看著這個時間,嚴墨梵的心狠狠地顫了一下,也就是說,爺爺還沒死,原本冰冷的眼神,頓時被欣喜代替。

如果是以前,他或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爺爺死去,可現在不同了,他是修行者。有了上一世修行的鋪墊,這一世他可以事半功倍,或許不用一萬年的時間,他能再次登入仙帝之位。

剛剛醒來的時候,他就能感覺到有一股真氣在體內流動,也就是說,他現在已經是入門的修行者了,儘管修為很低,可只要有了這絲真氣,他就能先壓制爺爺的病情,到時自己再勤加修煉,一定可以讓爺爺健健康康的。

想到爺爺還在醫院,嚴墨梵換了一身衣服,走出了房門。

在他的記憶裡,爺爺是個非常嚴肅的人,儘管自己是他唯一的親人,但他對自己非常的嚴厲苛刻,從小到大他就沒體會過什麼叫親情,這也是他為什麼喜歡惹是生非的原因,他不過就是想要引起爺爺的注意而已。

但無論自己做了多麼過分的事,除了他給自己善後還有將要面對的滔天怒火,爺爺對自己的態度依舊沒變,直到爺爺去世的前一天,他才從爺爺口中得知他那麼做的原因,只是一切都晚了。

這也是他上一世,終生的遺憾和悔恨。

如今,自己帶著記憶,帶著修為重生。

那麼,他不僅要守護爺爺,更要將屬於自己的東西全部拿回來,還要讓他們一無所有,嚐嚐被人踐踏的滋味。

來到病房前,嚴墨梵吐了一口氣,從今以後,他絕不會再惹爺爺生氣了,還要做一個讓他驕傲的孫子。

打開門走進去,他就感覺到了壓抑的氣氛,爺爺正用痛心疾首的目光看著自己,那眼底的失望,濃郁而哀傷。

想起過去的種種,嚴墨梵紅著眼眶重重的跪在地上,英俊的臉上帶著懊悔與自責。

“爺爺,墨梵對不起你,辜負了你的期望,還敗了咱們家的產業。”

躺在病床上的嚴家河,已經年過七十,歲月在他臉上露出了很深的印記,但也越發襯托的他威嚴,不苟言笑,整個人的氣場十分強大。如今卻只能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等待死神的宣判。

面對孫子的突然一跪,嚴家驚訝的無法合嘴。他所瞭解的孫子,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孩子,不懂什麼叫感恩,不懂什麼是來之不易。

難道這場變故讓他長大了?剛剛準備說出責備的話語,如鯁在喉。

這時,嚴墨梵目光堅定地看著爺爺,一雙璨若星河的雙眼,無比犀利,“爺爺,我在這裡向你發誓,屬於咱們嚴家的東西,我一定會奪回來,”

嚴家河沒有說話,而是盯著孫子的眼睛,在商場縱馳多年,他練就了一身慧眼識心的本領。

他的孫子真的長大了,堅定地眼神中帶著傲視天地的霸氣,一個做大事的人,就該有這樣的霸氣。能屈能伸,方為君子。

許久,嚴家河露出欣慰的眼神,“墨梵,爺爺希望你能說到做到,作為男人不該甘於平庸一生,活著就要頂天立地。”他雖然說的氣喘吁吁,可字字誅心。

在嚴墨梵的記憶裡,爺爺就是這樣的男人,如今爺爺病入膏肓,他的當務之急是穩定爺爺的病情。

並不知道孫子在想什麼,嚴家河抬眼看著天花板,像是在回憶什麼,“以前,爺爺對你嚴厲,不過是希望你能比常人懂事,能適應沒有爺爺,也能撐起嚴家的能力,只是沒想到,你不僅不能體會爺爺的用心良苦,還……”

嚴家河嘆了一口氣,隨即看著嚴墨梵,虛抬手,“你起來吧,看著你成長懂事了,爺爺也就放心了,今後的路只能靠你自己走,爺爺怕是幫不了你了。”

說完,嚴家河便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嚴墨梵看著白髮蒼蒼的爺爺,暗中發誓,他不僅要治好爺爺,還要讓爺爺親眼見證,自己是怎麼東山再起,如何掌控南城乃至整個世界的經濟命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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