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皇子遭仇人追殺身受重傷得女子相救,誰知她竟是仇人的妻子

小說:皇子遭仇人追殺身受重傷得女子相救,誰知她竟是仇人的妻子

小蘿蔔頭跑進破廟中,一眼便看到了宋秋。

“宋姐姐,你怎麼突然走了?讓孃親和爹爹好找!”小蘿蔔頭快步上前,抱住宋秋哭了起來。

萬萬沒有想到,劉大哥一家人竟然還出來尋找她。而小蘿蔔頭撲在自己懷中哭泣的樣子,頓時讓她回憶起了樂兒。

“樂兒……娘好想你啊!”宋秋再也忍不住,抱著小蘿蔔頭失聲痛哭起來。

劉嬸兒和劉大叔也都相繼來到了破廟,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紅了眼眶。

“傻姑娘,在大嬸兒家住的好好的。你為什麼要不辭而別呢?”劉嬸兒將宋秋和小蘿蔔頭二人摟在懷中,低聲問道。

宋秋想起昨晚聽到的那番話,知道他們一家人生活很不容易,不忍心連累了他們。可倘若說出來,劉嬸兒和劉大叔定然不依,堅持讓她回去。

仔細在心中斟酌了一番後,宋秋低聲回答:“劉嬸兒,我……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來。隱約記起的家,所以……”

劉嬸兒不疑有他,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寬慰說:“你既然記起從前的事情,大嬸兒很為你感到高興。只是,你深夜不辭而別,可極壞了你大叔和我。還以為是我們照顧不周,令你很不自在。”

宋秋急忙搖了搖頭,道:“不……不是的!劉大師和嬸嬸你對我的救命之恩,我沒齒難忘。”

劉嬸兒看她臉色又蒼白了一些,心疼地將她耳邊的頭髮別到而後,並道:“傻姑娘,大嬸兒也是擔心你啊!你重傷未愈,且還有身孕。就這樣不辭而別,我和你劉大叔怎麼能放心的下呢?”

“嬸嬸說……說我懷有身孕?”宋秋滿臉差異,她不敢相信,自己……自己竟然還懷著趙華的孩子!

劉嬸兒初見她差異的模樣,以為她嚇壞了。忙安慰說:“宋姑娘,你別害怕。雖然你身受重傷,但大夫說這個孩子的脈象穩健,不會有什麼事情的。這破廟不是你一個姑娘家能住的地方,你還是跟著大嬸兒回家吧!”

宋秋被這個消息嚇壞了,幾乎有些接受不了。她現在恨不得將趙華千刀萬剮,尤其是得知自己再一次懷有他的孩子時,她感覺是十分的恥辱!

“不……不……劉嬸兒,既然……既然我已經記起了回家的路,很快我就會回家的。多謝劉嬸兒和劉大叔這幾日對我的照顧,將來若是我還活在這個事情,我一定會報答您的!”宋秋說著,就要起身跪謝自己的救命恩人。

“宋姑娘,萬萬不可!”

“宋姑娘,你千萬別這麼說……”

劉大叔和劉大神兒二人雙雙將宋秋扶起來,見她態度堅決,執意不肯自己回去。只好妥協下來,吩咐自己的大兒子回去為宋秋取一雙棉被再帶一些換洗衣服及乾糧。

小蘿蔔頭緊緊地依偎在宋秋的懷中,不捨得離開,仰起頭天真地問道:“宋姐姐,你為什麼不跟娘一起回去?我……我不想讓你走。”

劉大叔微微有些尷尬,對著宋秋訕訕一笑,低頭呵斥小蘿蔔頭道:“山兒,不可胡說!宋姑娘有自己的家人,她也很想念她的親人,自然就不能一直跟我們住在一起。”

小蘿蔔似懂非懂,抿緊了嘴唇,難過的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一看到他,彷彿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樂兒,宋秋蹲下,身子,輕柔地抱了一下小蘿蔔頭,笑著說道:“小蘿蔔頭兒,姐姐也會很想你的。你要聽你爹孃的話,好好唸書,將來考取功名。我相信,我們終將會有再見的一天!”

小蘿蔔頭重重地點了點頭,伸出右手,翹起小拇指,認真地道:“那宋姐姐要說話算話,我們拉勾!”

“好!拉勾!”宋秋的眼角微微有些溼潤,悄悄地眨了眨眼睛,不讓任何人發現。

等劉大叔一家人走後,宋秋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氣一般,癱坐在地上。怔怔地盯著自己的肚子許久,突然,她整個人像發瘋了一樣,雙手握拳,狠狠地朝著自己的肚子捶打。

在她瘋狂地發洩自己內心的仇恨時,卻不知正有一人躲在佛像後面,靜靜地觀察著她。

那人正是宋秋昨日隨手救下的男人,齊國七皇子——齊景軒。

“噗……”宋秋吐了一口獻血,染紅了衣襟。

她決不能任由自己留下這個孩子,只要是跟趙華有關的一切,都讓她感到恥辱和憤恨!她不會再讓自己懷有趙華的孩子。緩緩地閉上眼睛,眼角流出一顆晶瑩的淚滴。

復仇!復仇!復仇!

宋秋的腦海中充滿了復仇兩個字,她要重新站立起來,她要讓趙華,讓趙國都為宋家陪葬!

腹部的疼痛能更加清晰地讓宋秋冷靜下來,思考接下該如何做。眼下,她連生存的能力都沒有,更別提復仇了。

她需要有足夠的銀子,足夠的勢力,一個嶄新的身份,重新站起來,去找趙華復仇。

想明白了一切之後,宋秋收拾好包袱,按照劉大叔所敘述的路線,踏上了未知的行程。

齊景軒凝視著宋秋的背影,陷入了久久的深思之中。

在他看來,這個瘦弱的女人,有著驚人的爆發力和忍耐力,更有著別的女人不曾有的果斷和決絕。

他並不知道她的來歷和身份,只知道她懷的是她仇人的孩子。

靠近破廟不遠處的羊腸小道上,一行黑衣勁裝的侍衛正急速前進著。看到齊景軒後,立即跪了下來,拱手道:“屬下參見七皇子殿下,都是屬下辦事不利,讓殿下,身臨險境並深受重傷,還望殿下責罰!”

齊景軒冷冷地看了這些人一眼,冷哼一聲,淡淡地道:“本王若是想治你們的罪,你們即便是死一萬次也不足惜。”

侍衛們臉色一白,頭垂了更低了。恭敬地說道:“殿下教訓的是,是屬下們辦事不利!望……望殿下開恩,再給……再給屬下們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

齊景軒不在開口,只是望著那已經消失的瘦弱身影,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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