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南山口中的英雄城市有多硬核?聽聽朱一龍、王凱、徐帆…怎麼說

疫情之下倍思親,齊心協力“武”必勝。

待到櫻花爛漫時,願武漢緋櫻漫天,再次繁華滿城。

鍾南山口中的英雄城市有多硬核?聽聽朱一龍、王凱、徐帆…怎麼說

彷彿是一夜之間,武漢成了全世界的焦點。


這裡是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的起源地,病毒肆虐,交通隔斷,人們談武漢而色變;


這裡是戰“疫”的最前線,一方有難,八方馳援,小到運口罩,大到建醫院,無不牽動著千萬國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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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更是1100多萬人的家園,是“我的城市生病了,但我們會治好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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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城”的陰霾掩去了武漢的原貌,其實,武漢本是個在中國獨一無二的“硬核”城市。


鍾南山說這座城市“本是英雄”。這裡有太多的豪情。


1911年的武昌起義,打響了辛亥革命第一槍,“首義”之功的背後,是武漢人“敢為天下先”的勇氣。


抗日戰爭時“保衛大武漢”,歷時4月,斃寇4萬,自此抗戰出現拐點。戰爭背後,是武漢人不懼犧牲、毫不退縮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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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日夜奔流,東湖煙波浩渺。武漢有太多的美,在地大物博的中國,也是獨特。


長江綿延萬里,穿過大半個中國,只有武漢被稱為“江城”。


李白寫過“黃鶴樓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僅他一人,就在武漢留下了《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江夏送張丞》《與史郎中飲聽黃鶴樓上吹笛》《早春寄王漢陽》等十幾首詩作,以天縱之才,描繪這方山水。


悠悠千年,黃鶴樓仍在,武漢依然是南來北往的聚散之地。


崔顥寫過“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王維寫過“江流天地外,山色有無中”;姜夔寫過“武昌十萬家,落日紫煙低”;魚玄機寫過“大江橫抱武昌斜,鸚鵡洲前戶萬家”。


東湖秀色,珞珈青巒,琴臺遺韻……千年前,武漢也曾帶著詩意。


浩浩長江上,跨江的橋那麼多,只有武漢的橋,才敢稱“第一”,“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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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水匯、三鎮出,長江流到這裡,把最好的水土堆作沙洲,送給了武漢人。


這裡的長江是悠閒的,人們的生活愜意而享受。武漢鴨脖、熱乾麵、豆皮全國有名,僅過早(當地早餐)就有100餘種。生活在這裡,可市井可大氣,可鹽也可甜。


這裡的長江也是繁忙的,碼頭自明代開始時起便商船彙集,人謂之“貨到漢口活”。


清代,漢口與北京、蘇州、佛山是四大商業都會。一條漢正街,匯聚四方。


民國時期,中國只有兩個城市號稱“大”,一是大上海,另一個就是大武漢。


內陸開埠、武昌起義、北伐戰爭、國共合作、抗日救國、解放中原,在中國近現代史上的許多關鍵時刻,武漢都扮演過重要角色。


開闊大氣,百年前深入武漢的血脈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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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瞭解武漢,越會感受到她的深厚。文化版圖上,武漢曾地位卓然。


中國各地的文化,影響最大者不外乎中原、荊楚、吳越、巴蜀。四者既對峙衝突,也滲透交融。武漢恰是風雲際會的交鋒點。


伯牙子期會於武漢,這裡有高山流水遇知音。


花鼓楚腔、“二黃”漢調、雜技百戲等曲藝之風在此盛行。


處在南北之中的武漢,先佔地利;近代以來一馬當先,再佔天時,最終成為集大成者。


民國,中國有“戲窩子”之稱的城市有三個,北京、上海、漢口。京劇宗師余三勝、餘叔巖、譚鑫培,均發跡於武漢。京劇界當時的說法:不在漢口這個舞臺唱響,就不能叫真正的“名角”。梅、程、尚、荀(梅蘭芳、程硯秋、尚小云、荀慧生)四大名旦,譚、馬、楊、奚四大名須(譚富英、馬連良、楊寶森、奚嘯伯)都在武漢演出過。


梅蘭芳稱武漢是“戲碼頭”,來漢口,必拜“漢劇大王”餘洪元,並謙言:“我不如你,你在漢口常年不換碼頭,掛你的牌就能滿座,我在北京呆一段時間就要換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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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蘭芳(左一)、餘洪元(中)、金少山之合影。


無君子不養藝人,武漢是個養得起戲的地方。


程硯秋首次來武漢演出時,觀眾擠壞了劇院的鐵柵欄。


一個名叫張英傑的短打武生,原本無名,在武漢憑一出《定軍山》,唱出了名頭,回滬後成了“江南第一武生”,他就是蓋叫天。


武漢的戲迷們熱愛傳統,也尊重創新。


1911年,一批青年組成了新劇團體“進化團”,次年向武漢民眾演出。抗戰初期,話劇藝術家歐陽予倩、老舍、田漢、郭沫若等雲集武漢,話劇新作都是在武漢首演。


1949年6月,南下文藝工作團一行人徒步進城,建了武漢人藝,排的第一齣戲是《白毛女》。


喜兒的扮演者莎萊後來回憶:演員沒什麼化妝品,因是白毛女,只能將麵粉倒在頭上。夏日裡酷熱難耐,幾個小時演下來,麵粉全成了麵疙瘩。即使如此,人藝的演出仍是場場爆滿。


馬奕、陳牧、張章、金奇“四大鬚生”,司徒鶯、陳礦、宋映雪、趙振生“四大名旦”,和以鮑昭壽、周元伯為首的“八大導演”,創造了武漢話劇之後的“黃金時代”。


武漢,從來不愁無觀眾,不愁無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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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楚有材”,至今如此。


主持界的撒貝寧、曾子墨、陳銘,文學界的方方、池莉,美術界的曾梵志、唐一禾,都是武漢人。演藝界就更多了,徐帆、朱樺、袁弘、王凱、朱一龍、劉亦菲、任賢齊、李玟、唐一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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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省通衢,人才匯聚,來此闖蕩的人才絕非少數。


武漢是全國大學生最多的城市之一,在校生多達100萬以上。86座巍巍學府,以武大為首,每一座都有自己的故事。


上世紀,胡適曾對一位美國友人說:“你如果要看中國怎樣進步,可以到武昌,看看珞珈山武漢大學。”


武大的風采讓後來的作家野夫從小痴迷,16歲時,他就寫下血書,“不考上武大,此生誓不為人”。24歲時,終於如願以償。


導演王小帥13歲時因父親工作調動,遷到武漢生活過兩年。30歲時,他執導自己的第一部體制內電影《扁擔·姑娘》,講的就是武漢打工族的愛情故事。


葉偉民的《人在囧途》、婁燁的《浮城謎事》、王競的《萬箭穿心》、許鞍華的《黃金時代》、彭三源的《失孤》、刁亦男《南方車站的聚會》,都拍於武漢。


不同的影片,展現出武漢不同的氣質與風貌,或市井、或文藝、或悲情、或迷離。就像這個城市形象宣傳片的主題,“武漢,每天不一樣”。


方方形容武漢是行雲流水的城市,雅也不雅,俗也不俗。


有人曾把武漢的地理特徵概括為這樣幾句話:一線貫通、兩江交匯、三鎮雄峙、四海呼應、五方雜處、六路齊觀、七星高照、八面玲瓏、九省通衢、十指連心。


身在中原腹地,武漢的靈魂卻是朋克。


在內陸省份裡,它的街頭文化最發達,塗鴉、街舞、街球等在國內都是一流。沒來過武漢的人如果用一個字概括武漢,只會想到“熱”;來過的人卻知道,那個字應該是“野”。


北方人覺得武漢是南方,南方人覺得武漢是北方。

問武漢人:“你覺得你是北方人還是南方人?”

武漢人答:“個斑馬滴,老子是武漢人!


在此生活過的人,都難忘這個地方。


徐帆經常回孃家,總是感慨:“走過很多城市,只有武漢勾起家鄉情。”


她演武漢女子時,總是格外動情。《只有芸知道》裡,林太(徐帆飾)一場武漢話哭戲,據說看哭了馮小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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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龍說,他喜歡武漢,尤其喜歡武漢的夏天,因為武漢的夏天,給了他太多童年的記憶。“那時候親戚很多,周圍鄰居也很熟絡,在小時候的那棟房子裡,住著姥姥、姥爺和爸爸媽媽。雖然記不太清有什麼具體的故事了,但那時的溫馨一直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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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凱是地地道道的武漢伢,在春晚的後臺接受採訪,回憶著武漢的年味:“以前大家都住在一個院裡,過年都是自己在家裡做年夜飯……特別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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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曾寫過一篇文章:“武漢是一座行俠仗義的城市,無所畏懼,敢為天下先。武漢人沒有什麼害怕的東西,如果在街頭碰到小偷或者惡勢力,只要你一聲吼,就能看到蜂擁而至的陌生人。那種沒有畏懼的感覺,不管男生還是女生都有。”在武漢,女生被稱做“女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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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樺在一次節目中曾說:武漢人性格就是很直啊,愛“嚷嚷”。她還說,每次回武漢出差,出了酒店第一件事,都是去吃熱乾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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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弘曾發微博:“我從小生活在武漢東湖邊……四歲開始,學著撲騰……記得那時的湖對岸,只有寥寥的樹木和一兩棟孤零零的樓房,這些年已經完全變化了樣子,家鄉變得很新,卻依舊是熟悉的、武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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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有龜山。老人們常說,因為這座山,那些離開武漢的人,最終都會回來。以自己的方式,保護這座城市。


成了與外界斷開交通的“疫城”之後,我們更能感受到那份來自故鄉人與祖國各地同胞的深情。


疫情嚴重、物資告急,我們看到一位位“逆行者”不顧個人安慰,勇赴武漢前線;一筆筆捐助如涓涓細流,匯成滔滔大河;一個個普通人無私奉獻,從小事做起,添力襄助。


吃軟不吃硬,寧死不服周。這是“九頭鳥性格”,也是武漢的精神。


易中天曾總結,“武漢人生命中’墊底的酒’太多,生活中‘難行的路’也太多,他們還有什麼樣的酒不能對付,還有什麼樣的溝溝坎坎過不去?”


達觀的武漢人、火爆的武漢人,能把艱難人生、煩惱人生,變成有板有眼、有腔有調、值得“卯起勁唱”的生命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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