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陛下,太子竟然在宮裡玩老虎,這孩子在不打明天就拆皇宮了

小說:陛下,太子竟然在宮裡玩老虎,這孩子在不打明天就拆皇宮了

火炕並沒有太高的技術含量,加之這紫禁城待命的均是帝國裡技藝最精湛的工匠,基本上大致瞧一眼,便明白了這玩意的工作原理,很快紫禁城的改造工作便全速展開。

三天之後,當內閣的幾個老頭凍得瑟瑟發抖來到乾清宮跟朱祐樘彙報工作時,猛然發現,一進乾清宮彷彿走入了另一個世界。

“李閣老,今兒個這乾清宮,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劉健的腦門上已然滲出了絲絲細汗,還未等李東陽說話,便有幾個小黃門跑過來對三人道:“三位閣老,先脫了這大氅吧,一會出宮時切莫受了涼。”

三人脫去大氅,頓覺輕鬆。

此時朱祐樘身輕如燕的跑了過來,三人剛要行禮,便被朱祐樘攔下。

“行了,這沒外人,三位不必客氣,賜座。”

朱祐樘看著李東陽問道:“李愛卿,本屆恩科,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陛下放心,老臣心中已大致有了方向,現在是隻待入闈了。”

朱祐樘大笑道:“本屆恩科,雖為開考,但是朕已察覺這一科可謂是人才濟濟啊,還望李愛卿多多掛念。”

“老臣定當竭盡所能,只是......”

“只是什麼?”

李東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道:“今年冬天這水汽好像挺足,這貢院之中,不知陛下是否可備一火炕,老臣這身子骨自從住上了這火炕,就睡不慣床了啊。”

李東陽這話一出,頓時鬨堂大笑。

朱祐樘也笑道:“好,朕準了,李愛卿有所不知啊,朕命工部督辦,明年上元節前,貢院必定給李愛卿備上。”

李東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老臣愧受了,愧受。”

“對了,這漕運可通暢了?”

漕運之事,關乎京師穩定,朱祐樘也不能不放在心上。

“回陛下,京杭運河于山東段淤塞,此前運糧隊已然調頭由淮河入海,前幾日已然抵達天津三衛,不日即可抵京。”

聽到秋糧已經到天津的消息,朱祐樘懸著的心才徹底的放了下來,之前朱厚照耍小聰明,確實忽悠著京師的糧商給京師運來了不少糧草,不過還是治標不治本,現在秋糧抵京,這懸在京師腦袋上的那把劍,才算是真正入了鞘。

朱祐樘這才注意到:“奇怪,這謝愛卿今日告假了?”

方才朱祐樘一心只想著漕運,打了現在才想起來內閣少來了一個人。

“陛下,謝閣老今日出城去送寧王了。”

“哦?寧皇叔走了?”按照慣例,藩王受召抵京,離京時應當由天子親自送出城,但是之前其餘各藩走的時候,朱祐樘已經送過一次了。這一次只有寧王一個人走,朱祐樘便打發禮部尚書謝遷去了。

“是的,不過昨日寧王殿下來辭行的時候,老臣見寧王臉色並不是很好,好像比之前臉色還差了,老臣問他,殿下只說心痛,心病也。”

朱祐樘嘆了口氣道:“寧皇叔果然是識大體,本來朕還想留寧皇叔在京師過年來著,也罷,命禮部嘉獎一下吧。”

“諾。”

顛簸了一天的寧胖子,傷心的看著自己面前的賬本,這一次原本以為能發筆橫財,沒成想倒搭進去了三萬多兩,這一路上都垂頭喪氣的。

看著慈眉善目的謝遷,寧胖子總覺得這老頭像是特意趕來嘲諷自己的。

“殿下,前面便出了香山了,老臣至此,便要回京了。”

寧王如蒙大赦的拱手道:“謝閣老請回,本王自去之。”

表面客套了一下之後,兩人至此分道揚鑣。

朱厚照最近幾日便在宮中鑽研起了八股文,不過朱厚照深深的意識到了,這玩意兒壓根就不是什麼能夠速成的東西。

答題還得引經據典的,著實是煩人,若是真拿著這玩意去治國,恐怕這大明早就崩盤了。

看的朱厚照好生煩躁,乾脆將書本一扔,起身便要出宮,去眠月閣找劉良女談談心,不料就當朱厚照準備出門時,忽然東宮來了個人。

“大外甥,我大外甥呢。”

“國舅爺,您不能進去,殿下還沒醒呢。”

“沒醒怕個球,這小子小時候光腚的樣我都見過。”

朱厚照還沒回過神來,一箇中年大漢便闖進了宮來,朱厚照猛地一驚,只見來人抱起了朱厚照便端詳道:“咋滴了,聽說我大外甥摔著了,快讓老舅瞅瞅。”

朱厚照死命的掙扎,卻被此人按的死死的。

“我.......脖子。”

意識到大明帝國的儲君險些被自己勒死,張鶴齡趕忙鬆了手,在一旁悻悻道:“大外甥啊,老舅就去了趟遼東,回來就聽你二舅說,咋著,就摔著了,沒事吧,我在遼東瞅著一老郎中,那狗皮膏藥賊厲害,正好讓老舅捆回來了,改天讓他給你瞅瞅。”

朱厚照看著來人,愣了一會,才從支離破碎的記憶之中,將這人跟自己記憶中的舅舅對上了號。

不過,彷彿在朱厚照的記憶之中,這人但凡是來找自己,絕對是有事相求。

“大外甥,你瞅瞅老舅在遼東給你捎回啥來了。”

說完,張鶴齡便回頭對外面喊了一聲道:“都抬進來。”

“來,大外甥你瞅,這是長白山的貂皮,冬天,哈,裹上絕對暖和,再有,你出來,老舅帶你敲。”

朱厚照詫異的跟著張鶴齡來到了庭院裡,而後,朱厚照便險些徑自滾下臺階去。

“這......這是什麼玩意兒。”

“虎啊。”來自後世的朱厚照自然是知道這個詞在東北話裡是什麼意思,不懷好意的看了張鶴齡一眼,張鶴齡趕忙道:“不是,是老虎,瞅著沒外甥,活的,會動的。”

“不是,你這玩意是怎麼帶進來。。。。。”

朱厚照驚魂未定之際,一聲虎嘯劃破長空,隨即彷彿整個紫禁城都抖了抖,大隊的宮中禁衛,紛紛趕往東宮。

當日值守大內的安遠侯柳震險些被這一聲虎嘯給嚇得魂都沒了,趕忙問道:“是什麼方向的虎嘯。”

“侯爺,是東宮。”

ps:昨天夜裡改了狀態,從今天開始一天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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