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考官不識泰山揚言要將考生名落孫山,不料考生竟是當朝太子

小說:考官不識泰山揚言要將考生名落孫山,不料考生竟是當朝太子

內閣之中,劉健跟謝遷聯手壓下了那封舉報信,但是兩人知道,如果這個名叫朱壽的人如果真的金榜題名的話,恐怕現下在京師的舉子們還得鬧上一通。

到時候可就不是他們能壓住的了。

不過這件驚天大案的當事人,此時正裹挾著張侖帶著他在京師瞎遛彎。

“張侖,這平日裡,你們都是在京城如何作樂啊。”

朱厚照十分的詫異,因為朱厚照看得到,大明王朝的首都,娛樂活動也就只有下館子,逛窯子,十分沒趣。

果不其然,張侖想了一會也是給出了這兩個答案。

朱厚照有些不滿的看著張侖,不過張侖卻忽然反應過來了,一拍腦袋說道:“除了這兩點之外,還有一樣,你絕對沒玩過。”

“什麼?”朱厚照激動的看著張侖。

“打靶。”

朱厚照登時來了興致,大明火器絕對是華夏文明史上的一朵奇葩,西方所謂的三段式,五段式射擊,實際上都是大明玩剩下的。

“去神機營?”

“對,不過殿下你這樣進不去,我得帶你去拿身衣服。”

張侖帶著朱厚照在京營駐地轉悠了好大一圈,才找了一個身形與朱厚照相仿的中級軍官軍裝。

走進京營之後,朱厚照才詫異的發現,這京營與自己想象的樣子可謂是大相徑庭。

京營士兵駐紮於此已然百餘年時間,與其說這裡是軍營,不如說這裡是一個大型社區。

而裡面的演武場等地方,其實就是軍士們上班的地方。

京營不同於其他各地軍營的地方便是,京營是不必屯墾的軍戶,因為京師人口眾多,耕地本來就就少,再者,京營本就是負責京師安危,成立之初乃是盡選天下精銳之師拱衛京城。

這京營隨便拉出來個軍士,十有八九這祖上就是個將軍。

張侖帶著朱厚照進了軍營深吸了一口氣,這是張侖從小長大的地方,朱厚照也看得出來,一進京營,方才在外面的那個傻大個便彷彿不見了。

“操練起.......”

張侖話說到一半,彷彿看到了什麼非常恐怖的東西,只見一員女將,胯下一匹棗紅大馬,向張侖疾馳而來。

“砰!”的一聲槍響之後,朱厚照嚇了一跳,這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十分完好,倒是張侖腰間掛著的佩劍,被那一槍給打了下來。

朱厚照震驚的看著落在地上的佩劍,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年代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的槍法。

一聲槍響之後,知道對方沒了子彈的張侖重新恢復了淡定,冷眼看著這員女將道:“你這小妮子瘋了吧,等著我回去告訴你爹去,你就完蛋了。”

那女將卻不管不顧的扭頭去了另一邊。

朱厚照心有餘悸的看著空空如也的校場問道:“這是誰啊。”

張侖嘆了口氣道:“別提了,這是定國公府的大小姐,徐光祚就只有這麼一個親生女兒,從小就當個男孩養,才成了今天這幅樣子。”

朱厚照鬆了口氣,隨即便有些納悶的看著張侖問道:“這徐大小姐的槍法為什麼這麼好啊。”

張侖有些詫異的看著朱厚照說道:“這算什麼,我也行啊。”

說著張侖一揮手,便有七八個軍士湊了過來,對準了遠處的槍靶。

“砰。”

十環

“砰”

又是十環。

這下朱厚照傻眼了,不過當朱厚照在看向張侖的時候,頓時便明白了過來,這個年代火銃填充是個問題,但是像張侖這種人,開一槍,後面七八個人伺候,打完一槍,直接換槍,完美的避開了填充的繁瑣。

事實證明,神槍手還是隻能用子彈喂出來,其餘的都是扯淡。

就當張侖將手上的火銃遞給朱厚照時,忽然京營之中鼓聲大作,旋即一陣馬蹄聲傳來,張侖詫異的喃喃道:“這是咋咧。”

朱厚照看著那騎兵統領好生眼熟,問道:“這人是鎮遠侯?”

張侖點了點頭說道:“是鎮遠侯顧仕隆。”

說完,張侖翻身上馬,便到了顧仕隆身邊,兩人嘀咕了一會,張侖又回到了朱厚照身邊,跳下馬來道:“真是奇了個怪,殿下,是在京的學子們鬧事了。”

“啊?”

朱厚照詫異的看著張侖問道:“學子們為何鬧事?”

張侖不以為意的說道:“具體不清楚,能什麼事,科舉出事了唄,許是這群文人們又酸上了。”

朱厚照冥冥之中感覺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

現下即將放榜,必然是有什麼風聲透出來了,與此同時,京城的學子們紛紛聚集在禮部貢院外,吵嚷之聲震天。

科舉放榜之前,正是所有人的壓力到了極致的時候,現在這種時候,那些流言流語最容易傳播開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孫鴻正混跡於人群之中,不知孫鴻從何處得知,今科比往年多錄了一人,而科舉之中,最讓人難受的便是舞弊。

今科竟然有舞弊的傳聞傳了處理。

此時貢院之外的學子們怒火滔天,等到鎮遠侯帶著大隊的京營官兵趕到時,這些學子們都快衝進貢院了。

依照祖制,這貢院不到放榜時,任何人不得出入,縱然是如此,還是不斷有消息流傳到外面。

李東陽此時正在貢院之中,看著試卷。

而馮可川此時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李閣老,這外面的學子們已經鬧起來了,您總不能坐視不管啊。”

此時所有的試卷已經批閱完畢,只剩下的排名問題。

而朱壽被定在了二甲第三名。

這個名次妥妥的庶吉士,李東陽看著馮可川平靜的說道:“本閣不是說了嗎,學子們既然鬧,那麼本科便多錄一人,以示公平,至於名次問題,此事已定,不必多說。”

“李閣老,若是您真的拿了這個朱壽的銀兩,您總不至於拖累上下官吧,這陛下一旦震怒,您擔待的住嗎?”

看著已經有些歇斯底里的馮可川,李東陽愣了一下,隨即便恢復了平靜,道:“馮大人若是自有打算,且去便是。”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