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在雨夜正好碰見昏迷的她,瞭解她的狀況後才知她多麼不易

故事:他在雨夜正好碰見昏迷的她,瞭解她的狀況後才知她多麼不易

  司機巨汗,猛踩剎車,終於在距程念琛約有五六釐米的距離時將車停了下來,他舒了口氣,扭頭看了眼身後的男人,“楚總,幸好……”

  可是他慶幸的話還沒有說完,程念琛便倒了下去。

  楚郴面無表情的橫了他一眼,“幸好什麼?還不下去看看。”

  陳默眨了眨眼,“楚總,該不是碰到碰瓷的了吧?”

  楚郴無語的看他一眼,“看衣著應該是個女人,哪個碰瓷的會在這樣大雨的夜裡跑到橋上碰瓷。”

  陳默想想倒也是,快速下車,搖了搖程念琛,“喂,小姐。”

  回答他的是靜默,陳默心裡咯噔一下,他剛剛真的沒有碰到人,顫著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雖然很微弱,但是人沒死。

  楚郴撐著雨傘下車,當目光落到程念琛的臉上時,眸色驟然一變,是她!是念琛!

  “把人抬上來,去醫院。”他一臉焦急,幾乎是吼的。

  “可是楚總,工地那邊還……”陳默覺得這事不能插手。

  “別廢話,將人送濱城醫院,再去工地。”楚郴丟掉雨傘抱起程念琛直接進了車裡,見陳默還僵立在原地,甩了個眼刀子,“還不上來開車。”

  車子快速開向濱城醫院,聽說是車禍,值班大夫馬上進行搶救,不過沒有在她身上找到任何傷口,只是……

  見大夫走出來,一直心緒複雜的楚郴收回紛雜的思緒,“大夫,她怎麼了?為什麼會暈倒?”

  大夫欲言又止,“你是病人的……”

  楚郴看向陳默,“陳默你去通知一下馮監理,半個小時後我會到工地,讓他先組織工人挖掘。”

  陳默點頭離開,楚郴看向大夫,“請直說。”

  大夫皺了下眉,以為他是病人的丈夫,“病人身上沒有什麼傷口,不過身體虛弱,另外我們懷疑她此前似乎遭遇過強暴,至於昏迷原因,有可能是受驚過度,具體的還要等到明天做進一步檢查後才能確定。”

  楚郴怔了怔,強暴?!

  大夫嘆息一聲,“儘快辦理一下住院手續吧。”

  楚郴點了下頭,這時陳默已經打完了電話回來,“楚總,馮監理說他會妥善處理,絕不會再激化矛盾。”

  “馮監理的為人我還是信得過的,陳默,你去辦下住院手續,我進去看看她。”楚郴幾乎耗費了身上的所有力氣,說完,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她似乎很痛苦,眉頭緊緊蹙在一起,小臉蒼白,整個人消瘦的厲害,跟自己記憶裡的那個總是彎著眉眼的她一點兒也不一樣,心,就彷彿是有一把刀子刺入進去,用力翻攪,他身子一晃,閉了下眼睛。

  良久,他伸手試圖撫平她眉間的褶皺,“念琛--”

  “不要,不要……”她劇烈的搖晃著頭,手死死攥著被子,“求你!”

  楚郴呼吸一滯,用力握住她的手,“念琛,醒醒!”

  程念琛悠悠睜開雙眼的時候還伴有頭痛欲裂的症狀,她晃了晃頭,入目是男人宛若刀削斧鑿般俊逸的臉孔,只是他看著自己的目光,充滿了哀傷以及自責。澄澈的眸子裡寫滿了茫然,可是當她憶及之前的那個夢時,茫然被驚恐替代,“你是誰?”

  楚郴驀然瞪大了眼睛,聲音微哽,“念琛,你不記得我了?”

  程念琛戒備的看著他,“念琛?誰是念琛?”

  楚郴一臉不解,即便時隔十年之久,她或許會將自己忘記,可是她怎麼會連自己都不記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按了鈴,大夫很快進來,為她做了一番檢查,示意楚郴跟他出去。

  “她腦後有一個大概鵝蛋大小的腫塊,應該是之前撞到了哪裡,我懷疑血塊正好壓迫了記憶神經,所以才會出現現在的症狀。”大夫直接開門見山。

  楚郴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團,“你的意思就是她現在失憶了?”大夫點了下頭,他繼續問道:“那她什麼時候會恢復記憶?”

  大夫沉吟了一會兒,“我必須提前告訴你,有些人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恢復記憶,有些人隨著血塊的消散可能會恢復記憶,不過時間或許一天或許一年,也有可能五六年。我會盡快安排檢查,如果血塊不是特別嚴重的話,可以先服用一些消腫散瘀的藥物,可如果很嚴重,而您又希望她可以儘快恢復記憶,可能要做手術。”

  做手術?!

  楚郴的手一點點用力攥成拳,眸底一片陰雲密佈,到底是誰要這樣對待她!

  “砰”的一聲,他的拳重重落在牆上。

  大夫驚怔了一下,“您還請冷靜,我也只是依據經驗,具體的等明天,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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