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於中國已到拐點,但於世界,可能才剛開始

從近日的趨勢來看,全國範圍內的疑似和確診人數已經明顯出現了向下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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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如果在接下來的返工大潮中沒有出現大的漏子,在未來的一到兩個月內,中國基本上可以徹底解決這次的疫情的陰影。

能把一場很可能呈指數型爆發的病毒控制成線性增長,全世界估計有且只有中國這麼一個國家能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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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個層面上講,中國人民不管是經濟還是生活都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特別是在城市裡被封閉了許久的數千萬武漢人民,用自己的巨大犧牲,避免了整個世界在過去的一個月內可能陷入的一場全球性的人口大衰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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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未來的歷史由我們來書寫,我們一定要把這場災難裡中國人民付出的巨大犧牲,銘刻給這個星球上所有的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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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現在疫情還沒有徹底結束,我們也遠遠沒到慶幸的時候。

這次新型的冠狀病毒,為什麼在我看來遠遠危險於其它高致死性的病毒,就在於它針對的,可以說不完全是人體自身的防禦體系,甚至可以說,它針對的,實質上是整個人類的醫療體系和社會治理體系。

在疫情前期,我已經在《新型肺炎必須引起足夠警惕和重視的三個案例》裡表達過我最擔心的事情:

最壞的情況是,在用低致死率和高傳染率把我們的人力和物資全部消耗殆盡之後,病毒卻突然變異成一種不再是一種低致死率的病毒。

這種病毒的可怕之處,也就是我說為什麼它針對的是人類當下醫療和社會治療體系的弱點的依據,就是它恐怖的潛伏能力和傳染能力。

國家衛健委高級別專家組組長鍾南山院士領銜的“中國2019年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臨床特徵”對1099例(截至1月29日)新冠肺炎確診患者的臨床特徵進行了回顧性研究已經表明:

新冠肺炎的中位潛伏期為3.0天,最長可達24天。

如你們在公開的報道中可以看到的,在過去的一個月內,用核酸檢測的方法,四次,五次陰性,直到第五,第六次才確診的,絕對不是個案。

為什麼我在《暗湧之下:抗爭的意義》的評論裡說,封城,是這次疫情中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因為如果沒有果斷地封城的話,按照這個傳染速度,今天整個中國的醫療體系很可能已經癱瘓了。

我們要面對的,就不是一個武漢,而是數十個,數百個武漢。

無數的疑似,輕症,會混雜著大量的確診,重症,擠滿所有的醫院,我們的物資連供應一個武漢都在短期內出現了大量捉襟見肘的場景,一旦蔓延開來,後果不堪設想。

要知道,到今天為止確診的4萬多例,最開始不過是武漢海鮮市場的少數幾個,十幾個傳染源。

這最初的極少數傳染源,哪怕是在中國這種政府管控能力極強的國家,也造成了如此大範圍的影響,如果是爆發在其它國家,你們覺得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我就先不說印度,印尼或者非洲那些醫療設施落後,人口巨大,且根本沒有合理的衛生習慣的國家。

就算是新加坡這種發達的小國,其總理李顯龍最新的一則視頻裡,也只是將新冠肺炎類比“流感”,並沒有說明相關的防護措施,只讓國民勤洗手、照常生活。

跟武漢那些口罩戴反,沒遮住鼻子的官員來對比的話,新加坡總理的行為,同樣讓人無力吐槽。

萬人宴,繼續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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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新加坡人自己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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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李顯龍夫人何晶的說法,如今全世界的醫用外科口罩都很短缺,同時製作這些口罩的材料也很短缺。 在新加坡,雖然還有一些庫存,不過新冠肺炎的疫情可能會持續好幾個月,如果感染人數持續增加,那麼口罩一定是不夠用的。

為了防患於未然,口罩只能優先留給將會在這場疫情中處於最前線的醫護人員, 公眾在日常工作中不需要戴口罩,只有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才需要戴口罩。

可以說,全世界的醫療防護用品的產能,大部分都在中國,而中國自己的產能,才剛開始緩慢爬坡。

現在大家把原本應該用過即扔的一次性口罩反覆使用只是不得已的權宜之計,如果按照理想情況每人一天換一個口罩的話,整個國家幾天的產能也才能滿足十幾億人一天的需求。

在短期內,中國和所有有產能的國家,都不可能大規模對外界輸出大量的製成品的。

也就是說,一旦疫情開始在其它國家爆發,等待他們的,就是在家等死。

因為他們的政府無法提供強有力的社會管理能力,他們也沒有一個足夠強大到能覆蓋到絕大部分病人的醫療體系,更不可能獲得緊缺但必須的足夠醫療設備。

甚至可以說,當今的幾個發達國家,其極其扭曲的社會醫療資源,極其巨大的貧富差距,會使得他們在面對同樣的疫情的時候,比那些落後國家更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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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政治不正確,但事實就是,對於大部分落後國家來說,人命沒有大部分人想象中的重要,且生活在那些國家人自己已經默認了這一前提。

聽天由命也就聽天由命了。

但是疫情的蔓延,對於那些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但連平時看個病都要排上幾個月隊的發達國家來說,很可能就是公立醫療體系的癱瘓,然後是物資的哄搶和整個社會體系的局部崩潰。

雖然目前病毒的致死率大致只有2%上下,但這是在中國政府以一國之力去控制下的結果,對於其它沒有具備同樣能力的國家來說並不具備太大的參考性。

而且一旦在世界範圍內隨著感染基數的擴大,病毒發生突變的概率隨之立刻會增大,誰也不能保證這個狡猾的病毒會不會在致死性方面發生突變。

面對出現這種狀況的可能性,我覺得對於我們的執政者來說,在國內疫情已經快接近尾聲的時候,必須從世界的範圍來開始重新考慮一些事情,包括重新思考我們自身的對外策略和我們未來要在世界擔任什麼角色的問題了。

一旦其它國家的政府和醫療體系進入癱瘓狀態,最後的結果,一定是加速我們整個人類文明作為一個共同體去抵抗這個狡猾的病毒的進程。

全世界只有兩個國家能夠有效對抗這個病毒,一個是中國,用巨大的犧牲和代價,獲得了一整套包括重構社會和醫療體系,包括有效藥品在內的治療方案。

另外一個則是美國,據他們自己說在“誤打誤撞”中發現了原本用於治療埃博拉的瑞德西韋Remdesivir原來也是治療新型肺炎的“神藥”,治癒率高得就像原本就在實驗室裡為這次突然爆發的疫情專門準備的,是“人民的希望”。

嗯,連“Freedom”都從來不是free的,更何況是比“Freedom”更加昂貴的“Hope”呢。

對於大部分國家來說,在生存和死亡的門檻上,只有兩個國家拿著鑰匙。

而從這一屆美國政府的表現來看,我並不覺得他們願意從自己身上多拔出一根毛來用於幫助全世界的底層人口,甚至在他們的高級政府官員眼裡,消滅了除美國本土以外的底層人口,就會給美國本土帶回更多的工作崗位,讓他們自身的再度偉大,繁榮。

疫情,於中國已到拐點,但於世界,可能才剛開始

所以,可以說,一旦其它國家的疫情開始蔓延,對於我們來說,既是一個挑戰,同時也是一個用我們的社會治理體制和醫療治療體系,去幫助其它國家抵禦這種全球性疾病的機會。

我們不再是過去的獨踞東亞的中國,不管是社會的管理階層,還是每一個普通的民眾,我們都必須清晰地認識到,我們的經濟腹地,已經是包含了從非洲到亞歐大陸、大洋洲、南美洲的一整個全球版圖。

疫情,於中國已到拐點,但於世界,可能才剛開始

外面廣闊的世界不僅是我們國內大量企業的最終市場,更是我們支撐起我們整個社會正常運行的能源、物資等大量重要的生產性原材料的來源地。

對於一個以構建整個人類命運共同體為自己未來50年外交政策主導的國家來說,我們已經無法獨善其身,中國必須開始從全球治理的角度來考慮很多問題。

我們應該怎麼樣去調配自己在這次疫情之後相關物資的生產能力,向哪個國家供給,以什麼方式去供給,他們以什麼代價來獲取這些供給,有償的還是無償的,我們應該怎麼樣去幫助他們改進自己的政府執政能力,社會治理體系和醫療體系,都是有待我們去思考的。

可以說,我們中最勇敢的人已經把我們國內的危機成功抵禦住了,接下來,是我們中那些最聰明的人,要去思考怎麼樣把那些最英勇的人留給我們的成果,去最大化它們在我們走向偉大復興路上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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