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好端端一隻九尾白狐,被雷劈斷了八尾。還被魔君囚禁千年

小說:她好端端一隻九尾白狐,被雷劈斷了八尾。還被魔君囚禁千年

玄影那婆娘卻不知又從哪裡冒出來,一派喜笑顏開地擋在我面前。

陰陽怪氣地道:“今日,可是又惹魔君生氣了?”

“是又怎樣,關你屁事。”

她撇嘴冷笑:“本右使是為你著想。這千百年裡,你該也知道我們魔君的脾性?以你這樣粗糙的性子留在身邊,也許不久的將來也會如那殿外的花圃一樣,死無全屍!”

“滾你大爺的你才死無全屍!”

我一眼橫過去,本來是想把這死蛇直接大卸八塊的。

想想又覺得即使要打,也不能我先出手,不然事後怪罪下來,受罰重的那一個必然又是我了。

於是十分燦爛地笑:“是嗎?可我怎麼覺得魔君他老人家即使手癢了要捏死一個人,也是先捏死你的可能性比較大些。你覺得呢?”

“你…”她氣急的樣子:“尾巴都被雷霹斷的破爛殘狐,有什麼資格同本右使這麼說話?”

“即使只剩下一條尾巴,我也還是魔君身邊的近身使者。不說別的,光這職位也比你高上一級。且本使者生的又這樣貌美如花,比你這冷冰冰的死蛇不知道好看多少倍。你說,我又怎麼沒有資格同你說這樣的話?”

“近身使者?”她好笑:“不就是一端茶送水的侍女,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魔君要真有那麼器重你,又怎麼可能每次出戰都不帶你,族裡任何大事小事商量,都沒有你參與的份兒!”

“端茶送水怎麼了,有些人即使貼了熱臉來做這個事兒,魔君他老人家也未必會承她這個情。說不定還會嫌此人面相粗俗,過目噁心。”

“你說誰面相噁心?”她怒目。

我左右轉眼看了看:“這裡沒有別人啊,難道右使還覺得本使者這話是說給別人聽的?”

“……你,死狐狸,本右使今日要與你決一死戰!”

話畢,手中藤鞭一出,就二話不說往我身上襲來。

要知本使者等這一刻也是等了許久,這千年多來受這死婆娘的氣早受夠了,大仗小仗也不知道打了多少。

如今這死蛇皮癢了,又來故意挑起事端。

本使者怒氣大發地凌空一躍,手中寒劍出鞘不留情面的凌空就是幾斬,只霹落了那藤鞭零星幾段落地。

卻依舊不解氣,直到幾百個回合下來,身上汗水實在有些多了,體力有些透支,才一躍轉身飛入夜宸湖裡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澡,如此身心舒暢涼快了,又才提劍往回飛。

.

半路碰上趟在地上翹腿看星星的獅子魔影。

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吐字不清地同我打招呼:“回來啦?”

點頭。

他頭又偏過去,繼續咬著口中的草。“你也太不道德了點,打架就好好打,打了一半把人丟在一邊自己跑得無影無蹤,你讓和你對戰之人是情何以堪?”

“打了那麼久,我熱了,去洗個澡不行啊!”

他一副深受打擊的悲催摸樣。

“哪你就不能打完了再洗嗎?非得讓人家滿魔殿的尋找。你是沒見她剛才那怒火中燒的摸樣,小心晚上睡覺被抹脖子。”

我切噓一聲。“我怕她個鬼啊,誰抹誰脖子還不知道。”

準備離開。

又轉身:“魔君可是知道了?”

“你以為他老人家是瞎眼嗎?”

我哀嘆一聲。

死就死吧,大不了再被關一次太陰殿。

又問他:“哪他老人家可有發下什麼話?”

“暫時沒有。”

沒有,沒有就好,先回去好好睡上一覺。指不定明日責罰的旨意就下來了。

提裙剛走了幾步,想起一事。

回身:“問你個事兒。”

“講。”

我過去蹲在他一旁:“我們魔君當真是遠古時期就已經威名遠揚的一位帝君?”

“那是當然。”

呃,我偏頭。“可我怎麼聽說,我族的魔君原來並不是這一位,如今這一位的頭銜是千年多前自己謀朝篡位得來的。另外…”

“謀朝篡位?”他一下睜眼,吐掉口中的野草:“去他孃的那個小王八蛋這樣說的,老子這就去把他大爺的活剮了。”

我噁心地抹了一把被這獅子噴了一臉口水的臉。覺得和如此脾氣火爆的人講話,實在是自找罪受的一件事情。

起身準備離開。

聽他在身後毫無禮貌的哎哎幾句大喊:“你去哪兒?”

“回屋睡覺。”

“等等等等。”身後獅子一躍起身:“本左使話還沒講完呢,你走什麼走。”

“是嗎?可我已經不想聽了。”

他氣急的樣子:“聽老子說話有那麼難熬嗎?不行,你今日必須聽老子把話講完,不然休想離開此地。”

“你這變態!”

“變態就變態吧,快說,到底是誰告訴你這些,說了老子非殺了那小樣兒的不可。”

我鄙視一眼看過去:“那就快去殺吧,講這話的又不止一兩個,有許多還是你手下的兵將。不然你也去把他們也全弄死得了。”

“這幫王八羔子!”他大呸一聲:“竟敢在背後如此編排魔君他老人家,看來真是老子平時太縱容了他們。”

又哀嘆一聲,道:“不過他們說的也對,這魔君的身份,也確實是帝君他老人家千年前弄死了原來的魔君之後得來的。”

啥?我驚愕!

原來這真還不是個傳說。敢情我們偉大的魔君大人,當真還做過謀朝篡位這等卑鄙的事兒。

我這還沒驚詫個夠。

那邊獅子又開口:“你可別亂想,什麼篡位不篡位,這位子本來就是他老人家的。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這是再應該不過的事情。”

聽來還有貓膩。我來了興致,炯炯有神地看著他。

“聽過千百萬年前魔神大戰的故事沒有?”

搖頭。

“那老子今日就好好跟你講一講。”

他找了個地兒坐下:“話說當年混沌初開,掌控宇宙的混沌天神盤古氏,近身有天吳、畢方、據比、豎亥、燭陰五為上神輔佐創世。後在創出世間萬物之後,幾位遠古初期的上神相繼作古。

後又有太陽神炎帝與火神祝融共同治理天南一萬二千里的地,少昊與水神共工建立天西一萬二千里的地,顓頊與海神禺強治理天北一萬二千里的地,青帝伏羲與九河神女華胥氏及屬神句芒治理天東一萬二千里地。

在各歸其位之後,相繼傳承神位及權利予共同創造的帝澤上神。

帝澤上神終生只收倆徒,分別為東皇與吏珠,後東皇繼位三清六御之首,就是如今的天帝。另一位我就不必多說了吧,想你也該知道魔君他老人家名喚什麼。”

“這麼說來,我們魔君原本也該是神族之人,可是如今卻又為何成了這魔族之首。”

“你問老子,老子怎麼知道?”他不屑一聲,又道:“不過一定要老子說的話,老子覺得肯定是當年東皇那小兒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卑鄙事兒,才惹得魔君他老人家一怒之下棄神位不顧,親手創造了與之對立的魔族。”

“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是人家做了對不起我們魔君的事兒,說不定錯在魔君呢?”

他一眼瞪過來:“放你孃的狗屁,敢說魔君的不是,信不信老子掐死你。”

我無奈搖頭,看來真不能和一頭粗暴的上古野獸對話,要知獅子這一物種,一般都是脾氣暴躁的。前一秒還平平和和,後一秒就血盆大口一張,還要來個一口吞掉!

去你奶奶的公獅子。

老孃才懶得聽你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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