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結婚一年,丈夫從沒碰過妻子,今晚他卻慢慢靠近

小說:結婚一年,丈夫從沒碰過妻子,今晚他卻慢慢靠近

橋楚覺得疼,沒有喊出來,被限制著下巴,她被迫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

這是她結婚一年的丈夫,有點可笑,“你還會缺女人討好嗎?”

排著隊討好的他的女人一大堆。

駱天馳吃了個悶虧,不斷被挑戰著心底裡那些大男人主義,瞬間被激發出來。

“橋!楚!”他的聲音很大,橋楚的耳膜被震得疼。

看著他眼中的怒火,她有瞬間覺得自己會被毀滅。

橋楚笑著,他越生氣,她的笑容越加燦爛,不痛……她對自己說。

“我聽力正常。”他不是第一次這麼對著她怒吼,早該習慣了。

橋楚心累,乾脆把話說得清楚,“昨晚的事情,以後都不會發生,你外面的女人,我也管不著,互相扯平吧。”

她糊里糊塗讓一個陌生男人睡了,已經夠扯了,不想讓這個男人揪著這件事不放。

駱天馳想起她身上的那些痕跡,上前一步。

“你要做什麼?”橋楚後退著,他臉上的盛怒,讓人有些害怕。

駱天馳冷酷一笑,壓住心頭的煩亂,直接扛著她。

橋楚身材嬌小,輕易就被他扛在肩膀上。

“做什麼?既然你都不知廉恥張開腿讓別人睡了,服侍我這個丈夫也不過分吧?”他的聲音陰冷可怕。

橋楚倒掛著,頭腦充血,臉上是不尋常的漲紅。

她身體發抖,想起那次。

駱天馳喝醉了,被送回來的時候想強要她,她太緊張,沒經歷過這些事,一不小心踢到男人的那裡。

結果,他整整一個星期沒有碰女人。

而自此那以後,他們就算是睡在一張床上,駱天馳也不屑於碰她。

橋楚反而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在。

可是現在被他控制著,害怕從心頭蔓延開來,她咬牙切齒,“駱天馳,你不是嫌我髒嗎?”

話說完,她被扔到床上。

柔軟的床彈了起來,橋楚悶哼一聲,駱天馳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

撕開她的衣服,那曖昧的痕跡明顯,刺眼著,“你的確髒。”

“那你就不要碰。”橋楚雙手抵著他,露出的皮膚只感覺到空氣的冰涼。

駱天馳覆蓋上她的身體,屬於她的氣息撲鼻而來,不能否認的是,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他的眸光深沉,憤怒的情緒逐漸被另外一種叫情慾的東西給代替。

“橋楚,你知道我最喜歡做什麼事嗎?就是跟你這個高傲的女人唱反調!你想要勾引我的時候,我偏不能讓你如願,現在你不樂意了,我就偏要上你!”駱天馳的聲音沙啞。

橋楚掙扎著,越是這樣,他就越有佔有她的心,狠狠揉虐。

“你死心吧,今晚我一定會要了你!”他說道,大掌撫摸著,動作並不溫柔,“讓你看看,到底是那個野男人厲害,還是我厲害。”

橋楚的腳抵在他那裡,隔著衣服布料,還是能感受到那裡的火熱。

她咬牙切齒說道:“駱天馳,你要是敢再摸我一下,我保證你一個月碰不得其他女人。”

他要是敢,她不介意讓他破一個記錄。

橋楚是學過散打的,昨夜不掙扎是不敢掙扎,今晚,不代表她不敢。

駱天馳的動作僵在那裡,沒法相信,這是她會說出的話,“橋楚,你敢?”他渾身上下透露出一種危險的信號。

橋楚用力推開,他倒在一旁,她居然這樣就推開他了。

駱天馳的男性尊嚴受到了糟蹋,“橋楚,你不識好歹!”

橋楚是不識好歹,若是以前他肯碰自己,她會覺得欣慰,生個孩子,在駱家的生活會好過很多。

但是過了那一晚,她徹底認清了這段婚姻,駱天馳哪裡是討厭她,簡直就是恨死她了。

那麼一瞬間,橋楚的心境就在悄悄改變。

駱天馳看著她臉上的冷清,暴怒著,指著門口,“橋楚,你給我滾。”

不用他說,她也會離開。

拉扯著掉了紐扣的衣服,不再看床上的男人,她從衣櫃裡拿出另外一件襯衫離開。

一天之內,被男人撕毀自己兩件衣服……

橋楚連夜離開了駱家,發現自己的車鑰匙隨著外套落在了三樓的客廳。

現在回去肯定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她直接走出了家門。

大半夜的,有手機錢包,她還是有些猶豫。

橋楚看不見一輛出租車,只好一直往市區的方向走去,這裡是富人區,基本上很少出租車會路過。

黑色的悍馬在馬路上開著,入夜,一路上暢通無阻。

楊中校藉著車頭的燈光,看見走在路邊的女人,他驚訝著,“首長,那個女人有點眼熟。”

秦佑珂閉著眼睛,沒有任何反應。

楊中校看了一眼車後座的男人,喃喃自語,“好像是那個姓楚的小姐,不對,應該是駱夫人?”

因為秦佑珂命令調查橋楚,所以對方的資料他一清二楚。

秦佑珂睜開眼睛,深邃的眼眸一下子就鎖定了走在路邊的女人。

夜風似乎有些大,吹著她的頭髮凌亂,瘦弱的身軀似乎會被風吹走一樣。

楊中校眼睛一亮,就知道自家首長對橋楚特別,“首長,需要停車嗎?”

秦佑珂沉悶的聲音從嘴唇溢出,“停。”

楊中校在路邊停下車。

橋楚看著不斷靠近最後停下的悍馬,心裡有些害怕,後退了幾步。

悍馬的門被推開,她看見走下來的男人,微微一愣,是那個男人……一天之內遇見了三次,橋楚有些懷疑,這個男人在跟蹤自己。

“首長晚上好。”看著他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她硬著頭皮打著招呼。

這個男人看著深不可測,如果可以,她想假裝是個路人,就這樣路過。

“半夜在街上,危險。”秦佑珂惜字如金。

“這裡是別墅區,不是葡鯨娛樂場,沒有事的。”橋楚只想眼前的男人趕緊離開,直覺告訴她,還是少接觸為妙。

“壞人會放過有錢的地方?”秦佑珂問道,語氣沒有一絲起伏。

橋楚啞口無言,最後笑的勉強,她攏了攏被風吹亂的頭髮,“有首長這樣英明神武的人物在這裡,壞人又怎麼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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