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成績放榜,“6.23”之於千萬家庭意味著什麼?

寫在前面: 2020年的高考進入了倒計時。再有幾個月,待深夜的一陣炮響轟炸,媲美“午夜驚魂”的方式宣告著某一家庭的考生潛水上岸。可以想象,全國有多少家庭喜憂參半,在這個不眠夜集體熱血動員,感受不到空氣中混著雨水腥味的火藥味兒,但炸毛的三叉神經末梢,還是參與到這場高考神話的“造神機制”裡。

高考成績放榜,“6.23”之於千萬家庭意味著什麼?


高考作為現階段權威性的人才選拔制度,儘管在教育公平,資源配置,選拔機制等方面飽受詬病,但它作為向上輸送優質資源和發展動能的權威渠道的地位卻不可撼動。也許它存在不合理性,但目前有更優化有效的補償方案去替代高考制度嗎? 別說取締,科目的分值重組和微小調動都面臨著層層阻礙。牽涉到千萬家庭,寄希望於高考改變命運,完成階層流動的初衷和共同願景。“重新洗牌”的時機並不成熟,“大換血”的時代條件尚不完善,高考制度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合理!

人才選拔制度可以追溯到西周,靠血緣紐帶維繫的宗法氏族,人才任用皆內部調取,官爵世襲,世代傳承,“上品無寒門,下品無世族”,階層之間嚴重區隔,向上流動的空間敗給封建禮制;漢朝的察舉制,德才兼備的士子可以由州推薦入仕為官;隋唐的科舉正式開選拔考核制度的先河。

“學而優則仕”,古代士子求學皆以入朝為官為旨趣和追求,而如今的教育培養方向多元共舉,為科研輸送優質人才、為商界培養經商翹楚、為政界提供官場精英、為事業單位輸送新生血液。成人才,成人物的道路千萬種,每種職業的內在規範和制度安排都有其個性,統攝個性的共性是唯一的: 量化考核,逐層選拔,只要最優秀的。而高考的應試結果則無疑是敲響“世界市場”的敲門磚,跨過這座禹門,或錦鯉競躍成了龍,或進階失敗成了蟲,等待你的是浩瀚深海,或是涸轍小水溝,“涸轍遺鮒,旦暮成枯”。彼此的交集再也不是一方教室下的同窗,隔的怕是兩個分殊的社會階層。

高考成績放榜,“6.23”之於千萬家庭意味著什麼?

一手好牌被打爛,得天獨厚的優質資源還給了教育的失敗典型也不罕見: 之前令輿論沸騰的“吳謝宇弒母案”,北大學霸的反人倫,勵志神化人設的崩塌,衝擊著一票網眾的道德認知;2019年高考期間,衡水某中學發生校園傷害案件,疑係“情感糾紛”捅死同班同學;一直作為教育失敗反面教材的“馬加爵案”,“復旦大學投毒案”的極端個案被過度渲染和誇大,讓不明所以的體制外的大多數迷離於教育真相的煙幕,高談闊論什麼“教育之痛”,“社會之悲”,一副上帝的視角好像洞明瞭體制頑疾,以俯瞰蒼生的偽智者姿態去鞭撻醜惡的現實,聖人學究般的“盛世危言”千篇一律,高調論斷、習慣唱衰時代教育,打著宏大敘事的旗幟,排遣自己的私人憤慨。教書育人的大師智者,在午後的花園藤椅上,在巷陌的老翁棋局中,唯獨不在吵的熱火朝天的網絡憤青的族群論壇裡;營銷號鼻祖“咪蒙”《一個寒門狀元之死》的爆款軟文,將教育徹底扭曲和撕裂。也許她極其擅長營銷寫作的套路,擊中身在體制中人的痛點,也許她說了一些的確存在但被過度闡釋,矯枉過正以至於真相旁落的現實。不想究其真偽,我不憚以最大善意去看待我們教育的喜與憂,悲與歡,被媒體放大的是吳謝宇,但大多數北大學府的高考獲益者依舊是以正確擁抱了這個時代!

高考成績放榜,“6.23”之於千萬家庭意味著什麼?

高考過後,大學的自由開放和多元生活是無數學子嚮往的生活圖式,高三的壓力乍然釋放,時間的比拼不復存在,我們都知道“讀書無用論”的滑坡謬誤,沒人相信,但往往卻無意識地用實際行動踐行著“讀書無用”的荒唐。回想起來,有沒有因為自己的“不作為”而黯然神傷一回呢?所以,“6.23”亢奮的學子,大學真的是繼高考之後的二次轉機,自由開放可以提供給學子更多的創造性,機動性和自主性,發展空間何其闊綽,但另一個極端是惰性也隨之而來,認識自己是需要理性和睿智的。

寫在後面: 2020高考和自己的關係在哪兒?說回憶太過於勉強。是應該“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苦練內功,提高自己”嗎? 為了筆下千鈞的野心,這究竟也值得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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