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小奴隸地位低下總被欺辱,哪知他是戰神轉世必將君臨天下

小說:小奴隸地位低下總被欺辱,哪知他是戰神轉世必將君臨天下

震天的喊殺聲響徹天宇,如潮水一般湧動的士卒們,瘋狂地向開元城發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城頭上箭如飛蝗,漫天箭雨呼嘯飛射。身穿紅色戰甲的軍士們,不波波不停地向開元城湧動……

城前的土地已經呈現出暗紅色,泥土混雜著鮮血,已經成了一灘紅色的泥漿,軍士們衝擊過去,頓時無數微微有些發臭的泥點飛濺。

戰鼓聲響徹天際,喊殺聲、馬嘶聲混合著臨死前的慘叫聲,迴盪在戰場的上空。到處都是殘缺的屍體,到處都是流淌的血水!但是這一切卻無法阻擋住正在瘋狂攻擊的士兵……

距離開元城不遠的一處土丘之上,戰旗獵獵作響。一隊隊整裝待發的士卒整齊地排列在土丘之下,他們的臉上如同鐵鑄一般,沒有半點的表情,看著眼前悽慘的修羅地獄圖,卻絲毫沒有動搖。堅固、厚實的盾牌,散發著森寒光芒的刀槍,所有的一切都說明他們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在土丘四周,鐵騎環行展開,將土丘牢牢護住,戰馬不停地踏地,發出震耳響鼻。在土丘正中,四面繪有朱雀、青龍、白虎和玄龜的大旗迎風抖動,四個全身都披掛著明亮盔甲的將軍神色冷峻地注視著眼前的戰場,他們的眼中,流露出悲憫和焦慮的光芒,那兩種完全不同的感情混雜在一起,顯得格外的詭異。

“張帥,已經過了二十天了,可是開元還是沒有拿下,朝廷已經多次催促,皇上也對我們大為不滿。沒有想到,這開元城區區的數萬將士,將我們數十萬大軍阻擋這麼多的時日,火鳳軍團,果然名不虛傳呀!張帥,你最好趕快拿個主意,若是再拖延下去,皇上恐怕……”站在青龍戰旗下的一名將軍語氣中帶著不安,對白虎戰旗下的一員老將說道。

那員老將眉頭微微聳動,眼光依舊注視著戰場。好半天,他才緩緩開口道:“姬帥,許鵬統領火鳳兵團數十年,縱橫征戰,從來沒有碰到敵手。戰神的名號不是那麼容易得來的!我飛天能有今日的輝煌,一方面是有賴皇上的聖明,這許鵬的功勞也不可磨滅!我也是出身火鳳軍團,若不是皇上說開元密謀造反,我絕對不願意在戰場上面對許鵬。皇上密謀此次行動已經很久,雖說許鵬如今不在開元,麾下的兵馬也換了一撥又一撥,但是不要以為他們很好對付,許世傑也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物。他自十年前接替火鳳軍團統帥一職之後,十年來也未逢一敗,不要小看他呀!”老將緩緩地說道,他的眼光沒有離開戰場半刻,眼中流露出複雜的神色。

其餘幾員將領也不由得輕輕點頭,他們十分同意老將所說的話。他們靜靜地看著廝殺正酣的戰場,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快了!”老將突然開口說道。就在他話一出口之時,戰場上的喊殺聲突然高亢起來,一隊鐵甲軍士,瞬間衝到了開元那高大的城頭之下,他們身上披著厚厚的牛皮,將飛落的箭和石塊擋開,身上扛著沉重的巨木,瘋狂地向城門撞擊!

城頭上的箭雨漸漸地稀落了下來,突然間,一桶桶的黑油順著城牆向城門下的士兵澆下,無數的火把飛落,就在眨眼之間,城牆下烈焰騰騰,厚厚的牛皮頓時燃燒起來,火焰將牛皮下的士兵包裹著,他們嚎叫著,但是卻脫不出那烈焰的包圍……

看了看漸漸落入西山的斜陽,老將彷彿下定了一決心,手一揮,從牙縫中說出了兩個字:“開始!”

頓時金鼓聲大作,排列在土丘下面的士兵在金鼓聲中,一起發出了響徹寰宇的吼聲,如同潮水般向開元城湧去……

“張帥,現在就發動攻擊?金明三十六寨還沒有……”老將身後的一個將領低聲說道。

白眉微微一皺,老將轉臉向北方看去,說道:“不用擔心,三十六寨大半數已經向朝廷效忠。而且三十六寨中大多數的將領都是出自許鵬的門下,這些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高權也不是好對付的,他一定可以將火鳳餘孽剿滅!”

……

開元城頭的箭雨越來越稀落,湧動的人流在眨眼間衝擊到了城牆下面,雲梯搭起,就在眨眼之間,他們開始向開元城頭髮動了猛烈的攻擊。士兵們悍不畏死地爭先恐後向城頭爬去,城頭上碎石飛落,雨點般砸向湧動而來的人流。但是那碎石就像是砸在了大海之中,雖然慘叫聲不斷,但是卻絲毫無法阻擋洪流的衝擊,就在瞬間,紅色的大潮將開元城頭淹沒……

老將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他剛要開口,一匹快馬風馳電掣般衝到了土丘之上。戰馬上,一個年青的將領渾身斑斑的血跡,冠玉般的面龐上寫滿了疲憊。他跳下了戰馬,來到了老將的身前,躬身一禮,恭敬地說道:“張帥,金明三十六寨土門寨統領高權向幾位元帥見禮!”

“高統領辛苦了!”老將的臉上露出平和親切的笑容,他和聲對高權說道,“那邊已經解決了嗎?”

“啟稟張帥,金明寨都統領向東美率領本部馳援開元,在三川口遭遇我的埋伏,苦戰一場之後,金明寨一部全軍覆沒,向東美身受重傷,逃入十萬大山!”

“哦,讓他跑了?”老將眉頭微微一皺。

“張帥放心,向東美身中末將的玄風真氣,身受重傷。呵呵,即使他能夠活下來,也絕鬧不出什麼風波!”高權自信滿滿地對老將說道。

戰旗下的幾個將領似乎對高權十分尊敬,聞聽他如此說,頓時也紛紛開口。老將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他笑了笑,接著問道:“那麼其他各寨的人呢?”

“張帥放心!其他各寨已經被我擊潰,三十六寨如今盡在我手中控制!”

“嗯,那就好!”老將說著抬頭向開元城頭看去,此刻開元城頭盡是紅色,刀槍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喊殺聲更見響亮……

“傳令三軍,打開開元城,任他們快活!”青龍旗下的一箇中年將領笑著大聲對身邊的傳令官說道。

“慢!”高權突然出聲將傳令官阻止。幾個將領的臉色都不由得微微一變,他們不滿地看著高權,老將沉聲問道:“高統領,你這是何意?”

高權臉上帶著平靜的笑容,緩緩地從懷中取出一卷淡黃的金帛,低聲說道:“朱雀、青龍、白虎、玄龜四大軍團統帥領聖上密旨!”

原本端坐馬上的四位將軍聞聽頓時顯出驚慌神色,他們連忙跳下戰馬,恭敬地跪在高權身前。高權將金帛遞到老將的手中,低聲說道:“四位將軍快快起來,皇上曾有交代,這密旨不許宣讀,你們自己看吧!”然後,他抬眼向開元城凝視半晌,在老將耳邊輕聲說道:“難道老將軍忘記了,她還在開元城中……”

老將神色頓時一變,他看了一眼高權,突然恭聲說道:“多謝高將軍指點迷津!”說著,扭頭對身後的傳令官厲聲說道:“傳令下去,開元城破,若是有人妄動城中一物,斬立絕!”

傳令官恭聲領命,飛馳而去……

幾個人站在土丘之上,遙望已經接近尾聲的戰事。看著血色連天的戰場,高權突然滿懷感慨的說道:“戰神完了!”

幾個將領也不禁輕輕點頭,他們的臉上同時露出一抹悽然神色……

……

印有浴火鳳凰的戰旗無力地斜插在開元城的城頭,戰旗上的火焰黯然無光,驕傲的鳳凰低下了它高昂的頭顱,一個有著輝煌歷史的家族,一個曾經讓整個炎黃大陸為之顫抖的家族,飛天皇朝的復興元勳之一,許氏家族在殘陽夕照的開元城頭消逝在漫長的歷史長河……

炎黃曆1385年,一個被人歧視、私生子,在他唯一的親人——母親去世後,離開了生他養他的故土——開元城,去尋求他的夢想……

他名字叫許鵬,時年23歲。

炎黃曆1387年,遊歷兩年的許鵬來到了飛天皇朝的首府——天京,一個偶然的機會,他結識了飛天皇朝的四皇子姬無憂,並與之結為好友。

炎黃曆1389年,飛天皇朝的七任帝——姬遠猝然駕崩。姬遠,27歲即位,喜好書法,憑藉其母和他非凡的書法深得先帝喜愛,並立之為皇儲。姬遠親政22年,憑藉其祖先的數代積累,無大過也無大功,22年間,多數時間他將朝中大事交與其外公,太師黃智打理,而他卻沉浸在書法之中,並開創了新的書法——瘦金體其所書金縷曲,價值百萬。後世稱之為平帝。有人評論:姬遠決非一個稱職的皇帝,但他絕對的是一個出色的書法家。

姬遠留有十七子三女,在其駕崩前,姬氏子女為奪皇位,就相互明爭暗鬥,其中以大皇子姬無為,八皇子姬無悔和十一皇子姬無信勢力最為強大。自外人看來,四皇子姬無憂則更似其父。

不過許鵬與姬無憂結識後,才逐漸發現姬無憂實則是一個心機深沉之人,在其看似無慾無求的外表之下,隱藏著極大的野心。

於是許鵬獻策:請姬無憂暗中結交朝中權貴,以黃氏家族為重中之重。黃氏家族自飛天皇朝六任帝起(姬無憂祖父),就是朝中中流砥柱,自太師黃智起,黃氏家族有4人在朝中任職,官居高位,門生遍佈朝中,飛天皇朝四大軍團中,黃氏門生居其三。各皇子都想將其拉攏,但黃智為人剛直不阿,嚴令其子不得與皇子結交過甚。姬無憂若得黃氏家族支持,則大局已定。黃智之孫黃剛,與姬無憂同歲,巧的是黃剛與姬無憂同日出生,姬無憂只大黃剛兩個時辰,此人酷愛書法,尤其是姬遠的書法。姬無憂將姬遠的日常所書裝訂成冊送與黃剛,並由此經常出入黃家。依許鵬之策,姬無憂在黃家與黃剛只談風月、書法,甚少談論國事,偶爾與黃智聊天,談起時事,也是寥寥幾句即轉話題,但所論皆是一言中的。黃智對姬無憂甚是喜愛。

姬遠駕崩後,黃智力排眾議,將姬無憂推上皇位。炎黃曆1390年,大皇子姬無為聯合七位皇子起兵叛亂,史稱七王之亂。姬無憂力排眾議,拜許鵬為大將軍統領四大軍團出兵平亂。雙方對峙於天門關,七王率領130萬聯軍對敵許鵬所率領的40萬大軍。許鵬並沒有急於出戰,他先是向七王示之以弱,並讓人挑起七王之間的矛盾,炎黃曆1392年,許鵬在天門關外的慾望平原與矛盾重重的七王決戰,大敗七王聯軍,斬殺大皇子姬無為,朝野皆驚,頌揚許鵬之聲充斥於廟堂之上。姬無憂為此任許鵬為護國大將軍,統領三軍,總督飛天兵馬。

炎黃曆1395年初,飛天皇朝的鄰國,明月聯合東瀛、陀羅兩國,發兵進攻剛剛平息戰亂的飛天,大軍直指飛天北方要塞——開元城。飛天朝中人心不穩,求和之聲遍及朝中。許鵬臨危受命,再次領命出兵,姬無憂任許鵬為主將,統火焰軍團,授浴火鳳凰戰旗和尚方寶劍出兵開元。炎黃曆1395年末,許鵬在開元城外五十里的昇平大草原大敗明月聯軍,斬敵二十萬,浴火鳳凰戰旗第一次出現在戰場。而後,許鵬率兵乘勝追擊,浴火鳳凰所指,聯軍莫不望風而逃。炎黃曆1396年,許鵬兵抵明月首府:東京。圍而不攻,3個月後,明月請和,出使天京,簽訂東京條約,條約規定,明月割讓自開元城以北5萬平方公里,賠償飛天150億金幣並每年上貢10億金幣,並且如果飛天出兵,明月也必須出兵相助……

和約簽訂2個月後,許鵬回朝,姬無憂親自率百官在天京50裡外擺酒迎接許鵬,在百官面前親封許鵬為一等護國公,開元王,以浴火鳳凰為家徽,賜封地,以開元城為中心5000平方公里為許鵬屬地,並可組建軍隊。自此,許鵬之名家喻戶曉,人們尊敬地稱他為鳳凰戰神,朝中眾臣爭誠服。姬無憂曾在公開場合講:朕有今日,全賴許卿,得許卿則得天下!

炎黃曆1410年,姬無憂即位21年,在此21年間,飛天皇朝的領土擴大了兩倍,人口增加了1億5千萬,百姓安居樂業,吏治清明。許鵬率領他的浴火鳳凰軍團東征西討,更是立下赫赫戰功,官居極品,深得聖寵,姬無憂更是將自己最疼愛小女兒許配給了許鵬的三子,以示聖寵。

炎黃曆1440年,姬無憂已是75歲高齡,51年的操勞,使他的身體非常衰弱。自5年前,姬無憂傳位其子後,他便做起了太上皇,隨著年齡的增長,他變得越來越多疑,不斷地為他的兒子清理在未來可能成為障礙的人,但是雖然殺了很多人,心中的不安卻越來越重,而那不安來自於許鵬。年長他3歲的許鵬非但未顯老態,精神非常好,78歲的他已是四世同堂,在飛天的軍中,他享有赫赫的威名,在人們心中,他就是神,而在今年,他的小曾孫出生了,許鵬給他的曾孫取名許正陽。他希望自己的孩子像太陽一樣。但他根本沒有想到,不幸將要落在他的頭上。

炎黃曆1441年6月,姬無憂迎來了他76歲的生日,他在天京擺宴,名曰:千叟宴。許鵬奉旨回京,但他沒有想到,迎接他的是錦衣衛的大牢,在他被送進大牢時,他的腦海裡一片空白,他實在不明白,自己對姬無憂忠心耿耿,為何卻落到了這般田地!不過,雖然他心中不忿,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他顯得很平靜……

在此後的一個月裡,許鵬靜靜地等待著他將要面臨的命運,但沒有人來理會他,除了平時與自己交好的黃家子弟,沒有一個人告訴他將會怎樣,而姬無憂也一直沒有出現。直到一個月後一天的深夜,姬無憂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帶來了一個令他心碎的消息:兩個星期前,他的開元城被四大軍團攻陷,浴火鳳凰軍團全軍覆沒,他的一家老小也已經被秘密押解到天京。面對著姬無憂那張有些慚愧的面孔,許鵬一切都明白了,他沒有責怪姬無憂,只是提了一個要求:無論如何,給許家留一條根。姬無憂答應了。當天夜裡,許鵬在牢中自殺,享年79歲。次日,飛天傳出消息:開元王許鵬意圖謀反,已被誅殺,許氏一家滿門抄斬,餘下僕人發配邊疆為奴。

炎黃曆1441年12月,在許鵬死後幾個月,姬無憂也突然死亡,史稱昭帝。他的一生和許鵬交織在一起,恩怨也好,友情也罷,讓後世產生頗多聯想……

但是那曾經威震炎黃大陸的浴火鳳凰就這樣消失了嗎……

我叫許正陽,我只是一個奴隸,一個微不足道的奴隸……

自小在飛天極北大漠深處的一個奴隸營裡,來到這裡的人,都是戰俘、罪犯和一些被牽連的倒黴鬼。從我記事起就是跟著叔叔童飛的大叔生活在一起,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他教我武功,但從不和我說我的身世。不過,在一次營裡赴大漠行動時,遇上沙暴,從此他再也沒有回來。悲傷之後奴隸營中最潦的邵夫子卻把童大叔留下的信和一本兵法謀略交給了我,信中讓我知道我許多年一直困惑的一切。我竟是飛天昔年鳳凰戰神許鵬的曾孫,許家唯一的後人。

這一天之後邵夫子待我若子,教我讀書識字。雖然我是奴隸,但因為我向童叔叔學到了一身絕對讓人不敢輕惹的武功,所以在營中即使是官兵也不敢對我多加詞色……

炎黃曆1457年初,飛天皇朝九任帝姬昀駕崩,史稱烈帝,姬昀在位二十二年,在姬無憂在世之時,他表現得中規中矩,但是在姬無憂死後,姬昀開始露出他的本來面目,憑藉著昭帝姬無憂為他打下的良好基礎,對外不斷擴張,對內橫徵暴斂,寵信小人,濫殺忠良,荒淫無道,短短的18年間,將昭帝為他留下的1500億金幣揮霍一空。姬昀死後,他的侄子姬昂即位。

就在這一年,夫子的朋友終於通過多種渠道,將他介紹給開元城守,即火焰軍團的軍團長高權,高權愛其才,聘請夫子前往開元任參謀。夫子考慮再三,給高權寫了一封信,信中說由於自己在漠北多年,授有二徒,十載相處,感情已深,不忍分離,若城守大人開恩,能將劣徒二人一併招去,自己將盡心輔佐大人!

夫子還向高權介紹,自己這兩個徒弟雖然是奴隸,但秉性忠厚、淳樸,自己教育多年,也粗通文墨,且天生神力,若能得城守關照,必將永世不忘,效忠於大人……

三日後,開元城正式發來調令:“茲命漠北營文書邵康節即日攜其二徒許正陽、梁興前往開元城守府報到。此調令從即日起生效。”調令上有高權的大印。夫子接到調令,立刻將我和梁興叫到房中說:“你二人明日就要和我一起起程前往開元,你二人都是孤兒(梁興的母親梁嬸在三個月前病逝),離開這裡,你們就要踏上茫茫塵世。我擔心,你們以後會反目成仇,今天我要你們在這裡結為兄弟,立下血誓,終生不背不棄!”我和梁興對視一眼,同時跪在夫子面前:“我許正陽、梁興今日在夫子面前結為兄弟,從此相互扶助,不背不棄,如違此誓,將日夜忍受大漠烈日暴曬,風沙襲體!”然後我們將各自的手掌劃破,緊握在一起。我們互相對視著,眼中流落出真摯的友誼。夫子看著我們兩人,也欣慰地笑了……

後世稱我們今天的行為叫:大漠血誓!在以後的五百年裡,這將是炎黃大陸上最高形式的誓言,如果有人違背,人神共棄之!

炎黃曆1457年7月1日,十七歲的我和十八歲的梁興跟隨著夫子,離開了我生活了十五年的奴隸營,走了很遠,我停下腳步,回頭遙望已經變成黑點的奴隸營,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所有負擔的使命,因為我是許家的後人,此生註定不能平凡,我會讓鳳凰戰旗高高飄揚在炎黃大陸……

半晌,我扭過頭來,我看到夫子和梁興都看著我,我們對視了一眼,什麼都沒有說,我們互相重重地握了一下手,然後堅定地向開元城走去……

後世是這樣評論這一年的:炎黃曆1457年,炎黃大陸發生了兩件改寫歷史的事件。一是飛天皇朝第九任皇帝駕崩,留下了千瘡百孔的帝國,十任帝姬昂,昏庸無能,在位九年,從這一年開始,飛天皇朝走向了衰落……

二是繼曹玄之後,第二個統一炎黃大陸的帝國——太陽帝國的開國皇帝——戰神許正陽和鐵血統帥——赤發夜叉梁興(梁興有一頭火焰一般的赤發),在他們的導師——聖師邵康節的帶領下,離開了漠北,走進了紅塵,這時他們的身份還只是三個奴隸……

在大漠中行走了兩天,第三天,我們走出了大漠(夫子身體不好,所以行進很慢),在一片連綿山脈邊,我們遠遠地看到了一座巍峨的城堡依山而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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