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緣於血脈，因為人如海洋。
快樂出於後天，因為人似大山。
痛苦多半隱藏，快樂註定誇張。
痛苦如針，扎於某處，
即使把它取出，也會留下硬傷，
恐大出血，或於嗚呼。
快樂似一顆藍寶石，鑲嵌於某處，
閃閃發光，一旦破碎，又有理由。
痛苦，有時發麻發癢，
痛苦，有時冒出焦甜。
痛苦，有時留在記憶裡，
如一罐百年老酒，一旦將它打碎，
就會變成酸醋，就會多一道傷口。
有時快樂閃現，只是痛苦休克。
是痛苦，定是挖心割肝，
滴血不止，慢性出血，
冰雪都算不上什麼，黃連更不值一提。
因此神仙也難忘掉痛苦，只顧快樂。
痛苦怎能忘，也忘不掉，
最好，讓它在記憶的牢籠裡摸爬滾打，
最好，讓它在掙扎中體會人生艱苦，
當散養一隻小鳥，每天想著去摘一片雲彩，
贈予它夢幻，讓它折騰，
是去是留，由它作主。
有心思時，飛上日頭，
慢慢飲品清風，讓它飛翔，
把你忘掉，這便是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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