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窘迫:留不下的城市出租屋,回不去的農村小樓房

2020春節特殊的超長假期漸到尾聲,很多單位開始陸陸續續復工,也上演了一出出人在囧途。

路上的時候大家心裡想必都是空落落的,城裡的出租房不能稱之為家,只是個休息睡覺的地方,老家的小樓房一年也就回來十來天,也漸漸疏遠,無處為家的悲哀瞬間被放大。

成年人的窘迫:留不下的城市出租屋,回不去的農村小樓房


很多大城市裡討生活的人最終都沒有留下

我一直認為,大城市的包容性更強,是有前提條件的:你要足夠強,才會被認可、被包容。包容也分三六九等,低層次的包容應該稱為收留。

試想一下,你在偌大的城市裡如螻蟻一般做著重複的、廉價的勞作,辛辛苦苦換取一個月幾千塊錢的酬勞,還有房東等著吸血,還要給小區旁邊幾家蒼蠅小吃店貢獻收入,最後將可憐巴巴的餘錢存進了支付寶,想要多賺幾毛錢的利息。

即便是大學生,也不過是較體面一些的新時代民工,或者很多人可能收入還不如民工,看看動輒幾萬的房價,盤算著自己多久可以買到個衛生間,偶爾逛一次地標性商場,都不敢走進店裡看看標價,恐怕自己的全部身家也買不起一件衣服一個包。

成年人的窘迫:留不下的城市出租屋,回不去的農村小樓房


這樣的城市我們恐怕留不下,彼此之間只是一場勞動和金錢的交易,事了拂塵去,談感情都是耍流氓。

生養我們的農村恐怕也是回不去

很多朋友會開玩笑:大不了辭職回老家種地,反正還有個幾畝田。

可怕的是,後來的我們會發現,老家也是回不去了。

其一,丟不起人,好不容易折騰了十幾二十年,寒窗苦讀也好,辛苦打拼也好,成了村裡鄉親眼中的城裡人,如果就這麼灰頭土臉不聲不響的回去了,不出幾天,流言蜚語就會鋪天蓋地的湧來;

其二,沒有富貴命,也過不了日子了,老家即便日子過得去,生活卻是極度無聊的,讓習慣了城裡的燈紅酒綠的年輕人,再回去過吃完晚飯,在家看電視,不到九點,整個村子都睡了的佛系生活,這輩子恐怕都不太可能了。

成年人的窘迫:留不下的城市出租屋,回不去的農村小樓房


那後來,這些人都去了哪裡?也許都是退而求其次,在大城市裡有了些積蓄,去老家的三四線城市安了家庭,再後來,大家都活成了普通人。

像風走過了八千里,卻不知何日是歸期,何處是歸途,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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