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旬環衛工夫妻,責任心強疫情來襲他們堅守崗位,有個心病看是啥


#自拍我的故事#我叫張安龍,今年 60歲,身旁是我的妻子趙金竹,她比我小兩歲,58歲了。家住山西省垣曲縣古城鎮西灘村。我們原本是普普通通的農民,靠著種莊稼維持生活,因為古城國家溼地公園建設,我們的耕地被規劃在內,政府每口人一年補助500元,我們一家三口一年補助1500元。為了生存只好外出務工,現在我倆都在縣城做環衛工人,妻子負責一個公共衛生間的衛生一月一千元,我負責5公里長的街道,每月一千三。

我愛人趙金竹負責的是全縣26個星級公共衛生間的其中一個,每天至少要打掃六到七次,因為這個衛生間在有色公司通往縣城的三岔路口,人員流動較大,所以每天打掃的次數也相應多一些。這一段因為新冠肺炎肆虐,各地封城封村,街上行人少了許多。但我們卻時時刻刻堅守這自己的崗位,沒有一絲的懈怠。

老伴是個極其負責人的人,她負責這個公共衛生間6年了,每次全縣考評都名列前茅,不是第一就是第二,從來沒有得過三名之後的名次。老伴說,自己每天都要生活在這個空間,當然要保持乾淨,起碼讓人進來聞不到一點異味才行。現在疫情期間,每隔三小時就消一次毒是必不可少的。


我們住的地方就在廁所的隔壁,裡面有七八平米的樣子,我們一天24小時的生活都在這裡度過,妻子的這個崗位是沒有休息日的,一年365天必須天天在崗。也是呀!公共衛生間別說一天就是幾個小時不打掃,就會出現異味,所以我老伴的工作看起來不用挪地方,其實工作量比我要大得多。

年前在深圳打工的二兒子來視頻電話說自己不回來了,那邊工作忙。老二兒子今年都33歲了,也沒成個家,說實在的這都是我們老兩口給孩子耽誤了。不過前幾天視頻他也說,那裡也沒有開工,他們也天天閒著,早知道這樣就該回家和父母住一段。

我們共兩個兒子,大兒子結婚多年了,身邊倆孩子,老大今年讀小學6年級,老二才上幼兒班,兒媳婦在家照顧倆孩子,他自己在河津打工,靠一個人的工資養家,日子過得也很辛苦。老二眼看該談婚論嫁了。可偏偏這個時候也就是2014年我突然腦梗死,挺嚴重的,去天津住院花了好多錢,二兒子一直在醫院陪我,等病情穩定了,回到縣裡又繼續治療直到2017年我才慢慢恢復了。


唉,人常說福不雙至禍不單行。我剛剛好了點,我老伴又得了腦梗,住院治療一年多。老大一個人養他自己一家人勉勉強強,根本沒有精力和資金照顧家。這一切就靠二兒子了。我們老兩口這樣一折騰。孩子那還有時間和精力去談對象,賺的錢也貼給我們看病了,就這樣硬硬的把孩子給耽誤了。

我現在每月要吃一二百塊錢的藥,沒法子,腦梗後必須天天不吃藥,60歲的年紀,在現在的農村不算大,還能幹許多活。可我是個藥罐子病秧子,幹不了莊稼活,只好幹些相對輕鬆的活。

我老伴吃的藥更貴,就她手中拿的這藥,每盒就20多,她一個月光吃藥就得五六百元。還要感謝政府,看到我們這樣的情況,把我倆都安置到了環衛工崗位。雖然錢不是很多,但足夠我們自己養活自己了,至少我們不用再給二兒子添麻煩了,他自己賺的錢都能攢起來將來娶媳婦用了了。

政府對我們非常關心,我們住的地方政府同統一配有木床和空調,水電費全是公家的,我們不用出一分錢,政府對咱好,咱就要對得起人家,自己的衛生區必須打掃得乾乾淨淨。

我幹這項工作只有兩年多,2018年的時候,過去的環衛工有人退出不幹了,政府通過我老伴知道我家裡的情況,再加上這幾年老伴的衛生責任區打掃得非常好,政府就徵求我的意見願不願意來幹。當時我正愁不知道幹啥好,畢竟自己身體有病,出不了力 。環衛工這個活不需要多大力氣,於是我就答應了。

我負責打掃的是城外環5里長的街道。每天早上七點我要去清掃一次,隔一天下午還要清掃一次,也就是兩天清掃三次,這活的確不算累,就是纏人,每天在同一地方重複著機械的動作。


平時這條街上車輛行人都不少,現在是疫情期間,街上冷冷清清。很少能看到人,就是有車輛經過,也是拉土計劃堵路封村的車輛。不過這是前些天的情況,現在街面上基本恢復了正常,車輛和行人也漸漸的多了起來。

我老伴說,別的崗位能休息,環衛工這個時候更離不了。要不懂啥大道理,就知道公共衛生間每時每刻都離不開人,要是我們也選擇了回家躲起來,不要說一天了,就是半天不打掃,這裡就會髒的不成樣子。我幹不了重活,但守好自己的崗位還是可以的。

吃過飯稍稍休息了一會兒,妻子又開始打掃衛生,她打掃衛生是把整個空間都擦洗清掃一遍,這個時候我要稍微睡上一會兒,下午五點還要去外環掃馬路。這兩年我和老伴基本沒有回過鄉下老家,一年四季就在這裡生活,就想著我們省吃儉用,能給二兒子攢攢點錢,他沒娶媳婦,一直是我們的心病,我們會一直為他攢的,直到他娶媳婦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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