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7 《黃金有罪》黃金本無罪 兄弟也無情

一口氣看完30集《黃金有罪》,在筆者觀劇生涯裡面還是第一次。從早上一直看到第二天半夜,除了吃飯、上洗手間就是看劇。雖然劇情不算非常精彩,商戰戲份也沒有太多,但是張兆輝的驚豔演出,是吸引筆者瘋狂追劇的主要原因。

筆者在大學時看過電視劇《非常保鏢》。那時覺得奇怪,飾演反派的張兆輝無論外形、演技都比男主角林保怡好,為什麼林保怡可以做男主角,張兆輝卻只能演配角?當時的視頻資訊還不是很發達,筆者沒看過張兆輝之前主演的影視。那時起筆者一直留意張兆輝的演出,從師爺蘇到《神槍狙擊》,再到《全職沒女》,然後到這部《黃金有罪》。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有張兆輝,單單蕭正楠、洪永城、姚子羚、陳瀅等,筆者真沒有觀看的慾望。

《黃金有罪》以香港廉政公署的陳松青案為藍本,劇中張兆輝飾演的主角“榮木桐”,原型就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風雲人物——佳寧集團主席陳松青。當年真實案件極具戲劇性,他通過行賄、詐騙等各種手段,為佳寧集團假造盈利泡沫,短短几年間就成為與李嘉誠、包玉剛齊名的大富豪。然而,這個“佳寧神話”最終破滅,陳松青也淪為階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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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故事原型,主角結局也早已註定,這個對於主演的要求就更高了。在劇中,張兆輝完美的演繹了這個梟雄式的人物。榮木桐孝順,為了父親不惜傷害黑幫大哥,而父親的自責離去更是終身遺憾。劇中一幕他在父親自殺的地方,在心愛的女人面前痛哭流淚,表現出來的那種悲傷,可謂至情至性。

榮木桐仗義,尤其是對待蕭正楠飾演的錢永進。先是高薪聘請錢永進成為自己拍檔(錢永進之前月薪2000元,聘請後月薪4000元),後來隨著公司逐步壯大,他也從來沒有虧待過錢永進。甚至在錢永進的股票行危急時,他利用財技迅速賺錢,幫助錢永進250萬。可惜錢永進非但不領情,還當面責備他利用自己散佈虛假信息來賺錢。看到這裡,筆者覺得可笑可悲。都說商場如戰場、商場無父子。為什麼錢永進經歷了這麼多,還是要責怪自己的兄弟?在大結局時,榮木桐對責怪他的路人反駁道:贏錢的時候怎麼不見多謝我?沒人拿槍逼你買股票,股場如賭場,願賭服輸!路人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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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木桐重情、專一。在多年尋找不到未婚妻的情況下,他愛上了單純、能幹、善良、體貼的水敏晶。他把身家都交給了她打理,毫無保留,甚至向她坦白了自己所有的事情。劇中有這樣一幕:榮木桐對水敏晶說,如果你覺得我這樣行賄不對,我可以馬上結束一切。筆者看到這裡可謂非常愕然。很難想象一個梟雄可以為一個女人放棄一切。在那一刻,至少從他的眼神裡,水敏晶感受到的是最真實的承諾。有時候命運就是那麼複雜,就當一切都完美的時候,未婚妻卻出現了。面對著癱瘓的未婚妻,榮木桐卻沒有嫌棄,非常憐惜地愛護和關懷,而且他並沒有像當時香港富豪那樣左擁右抱,沒有繼續糾纏水敏晶,而是放手。感情沒有對錯,只是在錯誤的時間出現了。直到最後,榮木桐都一直關懷著妻子,也從來沒有想過加害水敏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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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有罪。榮木桐的發家之路就是一部弱肉強食的奮鬥史。有人說榮木桐做了很多不能見光的事情。榮木桐行賄,這點他承認,而影片最後也只是告他這一條,罪名也只是四年而已。古今中外,哪個時期哪個國家沒有行賄?戲中提到香港起建的海水樓,唐家大少說,當時整個行業都這麼做。商人逐利,有些商人沒有底線,無所不用其極。榮木桐也是逐利,但他有句口頭禪 “我沒有害過人”。雖然他的觀點有待爭議,但劇中他並非大奸大惡。對於龍坤,他是報仇;對於乃隆,則是為了自保;至於其他的唐家大少、二少,或者鐘錶廠的劉老闆,那純粹是商業行為。至於最後一集那幾個鏡頭,顯示榮木桐授意殺詹猜,筆者認為這絕對是編劇的敗筆。

整部劇榮木桐都是心思細密,有勇有謀,卻沒有喪盡天良。一開始對龍坤,他就沒有下狠手致死;對乃隆,也沒有下狠手致死;為什麼要對詹猜下狠手呢?這點說不過去。而且到了後面,無論是對傑仔,水敏晶或者莊帶喜等,他都沒有買兇?筆者相信最後鏡頭是編劇硬加進去的。

黃金本無罪,兄弟也無情。榮木桐待人至誠,卻屢遭正義兄弟出賣。他最信任的錢永進,如果沒有他堅持不懈,榮木桐或許不會淪為階下囚;他最愛的水敏晶,在當時就保留了副本,雖然最後沒有舉報,但也因意外而失去了生命;他身邊的得力助手莊帶喜,卻是指證他有罪的重要證人。這裡值得一提的是交際花水敏婷,筆者覺得全劇最狠心的一個人。因為她的舉報,兩個商業王國差點崩潰,最後也是因為她的佈局,讓莊帶喜誤以為榮木桐要殺自己,從而轉做汙點證人。其實這個角色發揮空間很大,可惜陳瀅沒有把握好,還停留在《福爾摩師奶》裡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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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劇的商戰戲份其實一般般,比起《創世紀》相差太遠,一眾主要角色蕭正楠、洪永城、何廣沛、姚子羚、陳瀅等也沒有什麼亮點,反而是黃智賢、林韋辰、甄詠珊和曾航生卻是非常可圈可點。至於楊卓娜飾演張兆輝的未婚妻,筆者竟然串劇想起了《全職沒女》,陳瀅飾演林韋辰的情婦,筆者也串劇想起了《福爾摩師奶》。

有人會覺得筆者在為榮木桐開脫,三觀不正,畢竟犯法了就要受到法律制裁。筆者承認,因為張兆輝演得太好了,筆者不自覺地站在了他的陣線。正如他最後的總結:在股票世界,有誰不是這樣做?我這次是輸在不夠狠……

股市有風險,入市須謹慎。筆者熱切期待《黃金有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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