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7 看了《慾望號街車》,我才第一次領略到費雯麗的高超演技

大的部分人對費雯麗可能僅止於《亂世佳人》,費雯麗所飾演的斯嘉麗真的是太過經典了,以至於儘管正片有四個小時之久,也讓我刷了好幾遍,甚至因此還回去把原著也看了。但除此之外,再看其他費雯麗的電影,好像就沒那麼大的興趣了。相反,大家一直都有類似的評論說,奧黛麗赫本跟費雯麗比起來演技要遜色很多,但就是更招人歡迎,可能人們對美女實在沒有什麼抵抗力吧。

看了《慾望號街車》,我才第一次領略到費雯麗的高超演技

不過我一直都有疑惑,到底所謂的費雯麗更有演技,究竟是什麼意思?直到最近,我看了另外一部西班牙電影《關於我母親的一切》(這個以後還會介紹),這部電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對《慾望號街車》話劇版的極度致敬,看完這部電影之後,我便非常想要了解一下《慾望號街車》究竟魅力幾何。實際上,看到後半段,我驚呆了,有那麼一段時間,我幾乎沒有眨過眼。我第一次真正明白了費雯麗的演技如此之精湛!

看了《慾望號街車》,我才第一次領略到費雯麗的高超演技

慾望號街車指的是有一輛街車,它的名字就叫“DESIRE”(慾望),這輛車在整部電影裡最重要的作用,就是把主人公佈蘭奇從車站接到妹妹的住處。電影中沒有直接交代布蘭奇之前如何,但只是故事不斷向前發展的同時,她自己的過往也慢慢地被人們翻出來。妹妹斯黛拉很早就離開了家,布蘭奇在家裡人都去世之後便把家底兜了個空,甚至賣掉了所有地房產——自然不會給斯黛拉留下半分的。後來她在奧瑞歐做英語老師,直到她勾引一個17歲的男孩子而被發現,繼而被開除。無處可去,只好投奔妹妹斯黛拉。就是坐的那個街車“慾望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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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所生活的地方也是屬於下層社會,無論是鄰居還是自己的家庭,男人就是家中的國王。好的時候夫妻可以如膠似漆,但不好的時候家庭暴力並不奇怪。以前布蘭奇並知道自己妹妹是這樣的狀況,來到了這個家庭暫住,她總覺得妹妹不應該跟這個男人過,所以在背後說了妹夫不少的壞話。妹夫斯坦利並不是善茬,長期生活在底層社會,他自然不是紳士那種類型的人。當他聽說妻子的姐姐把家產賣了卻沒分他半點,他開始不平,然後開始調查這位不速之客的過去。結果,布蘭奇所有的過去都一股腦兒被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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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揭穿之前,布蘭奇一直在維護著自己所謂的體面,即便是用一個接一個的謊言。她也許真的有過所謂上流社會的生活,但那終究曇花一現。更多的是,她為了保住自己並不合適的富貴生活,而把自己逼上了絕路。她自然不願讓人知道她的過去,只想在外人面前保持粉飾的尊嚴。既然沒人知道她的過去,她就佯裝自己之前有多迷人,或者說自己的行李有多少名貴首飾,甚至她還差點騙得忠厚老實的米屈先生的愛情,只不過在差點結婚時,作為好友的斯坦利說出了實話,導致他們結婚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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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整個圍繞著斯坦利和布蘭奇的矛盾展開,他們從始至終都沒有過任何善意。故事的開頭便交代了妹妹斯黛拉懷孕了,而就在她前往醫院待產生孩子的那幾天,已經被生活壓迫得幾近精神失常的布蘭奇,被她的妹夫強姦,繼而被當作精神病人送進了精神病院。在故事的最後,斯黛拉了解到了一切,包括丈夫強暴了姐姐。她下定決心,再也不要回到那個家了。


但她能去哪兒呢?她帶著剛剛出生的孩子去了樓上鄰居家,就像以前。不知道會不會跟以前一樣,在以後的某一天,他的丈夫哭天喊地求她回來,她還是再回來的。不知道,沒人知道後來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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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的最後半小時,幾乎可以看作是布蘭奇一個人的精神獨白,見證著她從傷心欲絕到精神錯亂的整個過程。斯坦利最後的強暴徹底導致了她的崩潰,崩潰之後的她陷入到完全的孤獨中,那一段段對於生活過往的回憶,真實的不真實的,讓人又愛又憐。

我在看這部電影時,前半段實際上並沒有特別認真,直到最後,我幾乎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甚至有那麼幾分鐘的時間幾乎忘記了呼吸。我完全被費雯麗的演技震撼了,想要演好一個精神錯亂的人,還是有困難的,尤其是不是要表現她瘋狂的一面,而是表現她平靜的一面。後來我才瞭解到,那段時間費雯麗也經歷著事業和愛情的雙重打擊,這部電影之後不久,她就真的住進了精神病院。看來,布蘭奇最後的崩潰,其實是費雯麗真正的崩潰。不是她的演技有多好,而是她的人生足夠托起這個角色,卻託不住她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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