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2 視頻|郭麒麟首演話劇,發佈會上“逗貧”得可愛

視頻|郭麒麟首演話劇,發佈會上“逗貧”得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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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西遊樂隊的《木頭人生》,滿臺地道的京味兒——逢老舍先生雙甲誕辰,一部由最懂老舍的導演方旭再度以全男班創作,並促成當下炙手可熱的青年演員郭麒麟與搭檔閻鶴祥首登舞臺的話劇《牛天賜》,10月22日以齊整陣容亮相湖廣會館。該劇改編自老舍先生長篇小說《牛天賜傳》,將於12月25日至29日在天橋藝術中心登臺,用北京人的方式為觀眾呈現一部“北平少年蹣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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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先生是北京人文版圖上的文化地標,除幽默詼諧外,其對生活中掙扎的弱小生命充滿了悲憫情懷,讓人笑中含淚。1934年,老舍先生在山東濟南執教的間隙寫下了《牛天賜》這部長篇小說,講述了一名剛剛出生的嬰兒被遺棄路邊,被本無後嗣的牛家收養,取名“天賜”。牛天賜的養父牛老者,是個有著若干店鋪和房產的商人,牛老者一心想把牛天賜培養成一個精明的商人,承繼自己的家業;養母牛老太太,則是出身官宦之家的婦人,一心想把牛天賜培養成為一個“官樣”的兒子,以完成自己未竟的心願。卻事與願違,牛天賜的成長道路與牛老太太的期待截然相反。“柺子腿”和“私孩子”兩個標籤讓牛天賜在成長的道路上不斷感受到周遭世界對他的歧視和冷落,“想象”成了牛天賜抵抗的唯一工具。“想象”讓牛天賜在自己的世界裡得以喘息,卻也陰錯陽差地讓他揹負了對於自己養父母死去的愧疚。於是,一個既不“官樣”,也不“體面”的“民國文藝小青年”就這樣在時光的步履中蹣跚成長起來。

《牛天賜傳》是《論語》雜誌的特約長篇,《論語》作為民國時期最優秀的雜誌之一,以提倡幽默為目標。在《牛天賜傳》中,老舍先生把“京式幽默”真正的香味燒了出來。在幽默之餘,還將他對於孩子的喜愛、同情以及對於成長的思考都融入到這部小說之中。話劇《牛天賜》是著名戲劇人方旭繼《我這一輩子》《貓城記》《離婚》《二馬》《老舍趕集》之後,第六次改編並導演老舍先生的作品,也是小說首次被改編並搬上話劇舞臺。全劇以全知視角敘述,細膩而生動地講述了牛天賜從嬰兒到成年的成長經歷,但也成為二度改編過程中的最大難點,被認為是老舍先生最難改編的作品之一。

為此,方旭改了五個半月,一直被視作在改編過程中對於新舊結合有著精準把握,此次他卻表示,改編的難點無疑是零歲到19歲的呈現方式,另外老舍先生的作品中夾敘夾議是特色,其中議最精彩,卻恰恰是最難體現的。

“雖然講述的是一百年前一個孩子的成長曆程,但在今天仍具有非凡的現實意義。人人都是牛天賜,孩子在成長過程中遇到的困惑、煩惱,不會因為時代的不同而發生本質的改變。我相信在這個故事裡,每個人都能看到自己的影子。”而一直在幕後支持方旭創作的斯琴高娃,則用“膽兒大”來形容這個“群英會”的劇組,自稱同方旭一樣和老舍先生有著血緣關係的她對這部戲的期待是“臺上臺下一起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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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男班、人偶結合的可能性依然需要人去完成,雖然已經是三度嘗試全男班,但此次因有郭麒麟的加盟更多了話題。郭麒麟少年登臺,在德雲社歷練多年,對現場演出更是駕輕就熟,此次將出演“牛天賜”一角,接受這樣一個“橫跨0-19歲”的高難度角色,無疑是他在表演領域的一次全新突破。第一次演話劇,郭麒麟表示自己沒有壓力,“許你演就得許人家說,演員是很被動的,這是在合適的時間碰到合適的角色。我是天津孩子,到現在是一半天津一半北京,對京味兒文化非常喜歡,正在極度想要創作時方旭老師找到我。”而在導演方旭眼中,郭麒麟與牛天賜有著某種相似,而他自己也表示,來自家庭的壓力從來都有,不會成為自己的負累。

作為土生土長的北京人,閻鶴祥對京味兒文化有著與生俱來的喜愛,更重要的是他從7歲便開始看話劇。劇中飾演天賜朋友門墩兒的閻鶴祥則表示,“自己其實是從7歲就開始看話劇,曲藝人跨界話劇是懷著一顆感恩之心的,老舍先生不僅非常喜歡相聲,在濟南時常常參加曲藝票房的活動,而這部作品也是在濟南時創作完成的。後來老舍先生在重慶時還曾與梁實秋先生一起說過相聲《洪羊洞》和《六個人》。今天的相聲演員應該感謝老舍先生,如果不是當年侯寶林先生帶著像老舍先生這樣的文學家為相聲注入文學底蘊,我們的相聲也沒有今天。”

攝影/北京青年報記者 王曉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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