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1 人生如戲,而我不是‘好’演員。

每個人都在盡其一生演繹一個“我”。而我,究竟該怎樣做一個合格的“我”,答案我真的不知道。不是我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而是我不知道怎麼做才能是好。也不是我覺得自己已經夠好了,其實只有我知道事事不稱心,樣樣不如意。

應該說只有自己是最瞭解自己的人,卻不清楚自己的能力,更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緒不由自己,有時激動,有時衝動,有時冷靜,有時寂靜,甚至對幻想充滿信心,有時也會為人生感到失望,甚至絕望到萬念俱灰的程度。難過的時候想要開心,開心的時候又會想起難過的事。懂得一些道理,卻也喜歡跟道理作對,總想著證明自己是對的,可到最後也習慣了否定自我。

或許這世間最遙遠的距離,就是我與我的距離。如果說人生如戲,我不是好演員。

分不清角色之間的轉換,有些事靠一個信念支撐著,但是信念也有崩塌的時候。在想要與得到之間來回往返,這中間的落差,也許就是最真實的我,可我早已不敢確定,在對與錯的夾縫裡求生,生活到底難不難,難得糊塗,因為糊塗使我快樂,好像也是一種自我麻痺症。

麻痺自我就是要糊塗糊塗,把簡單的事看的複雜,把複雜的事當做簡單。能認真的事,儘量做到認真,覺得認真起來做不到的事,就把它當做玩笑。有些事看清來是與非,其實也就沒有是非,當自己是一個主導者,也應該當自己是一個旁觀者。

人生如戲,而我不是‘好’演員。

就像故事兌了酒,其實都已不再純粹,而我們想要的只是麻醉。

就當看不見一個永恆的時候,把瞬間當做一個永恆,可我們都知道,永恆不是這樣的,它應該是不會改變,而瞬間是瞬息萬變的。在變與不變之間,學會了逢場作戲,或許這就是成長,一張醜惡的嘴臉,虛偽的面具,可惜摘掉這個面具,真實只有一點點,而人生不能只為一點點活著。

偽裝好像一種生活方式,而不是每個人都喜歡偽裝。我也跟別人一樣,很想做一個真實的自我,但是真實也需要修飾與修養,好像每個真正的自我,都是一個怪物,與世格格不入,想要融入一個大環境,就得把自己變得跟他們一樣。

就像人的一生只有一個名字,提到這個名字,很多人都知道那就是我,而我與這個姓名在他們眼裡是一個人,姓名就像一個主體,而我就是這個名字的靈魂。活在別人的羨慕裡,我不知道別人羨慕我什麼,每當聽見他們說羨慕我的時候,只有自己知道“羨慕”是一個多麼昂貴的詞,讓別人羨慕的代價,是我這一路走過的喜怒哀樂,嘗試的苦辣酸甜。從此,我不再羨慕人,因為我知道他們的羨慕不是我,而我羨慕的他們,也不是他們。

為人子,我在爸媽眼裡根本就不是一個好孩子,最親最近的人都不認為你是好,那我做的真就不夠好。因為活出自我讓別人認同,這本來就是世上最難的事,我渴望著別人的認同,更渴望著自己的認同。總是覺得自己一無所有,就像問過的每個春秋,也就像被歲月抓了一把、皺了眉頭。如果一個人的修養,就是為了讓別人快樂,可我自己的快樂能夠向誰求。所以分享喜悅,只是為了讓大家都不累,沒有人能夠看得透滄桑只是一種索求,最後只剩下一句問候,問自己,過的好不好。

我不是好演員,演繹人生就像一團可能,我以為順其自然,緣分可以當真,與你們相逢留下太多擦肩的痕,原來是把希望變成失望的等。總以為問心無愧就是一種幸運,卻總是被遺憾牽出各種傷痛,或許這就是對待遇見的一種殘忍,當習慣成自然變成了另一種陌生,原來你有你的的人生,我有我的旅程。教會了我們都應該懂,感情就像一場電影,曲終人散默默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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