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歐連城抱了我將近十分鐘。
十分鐘後，歐連城的手機響起來。歐連城並不想去接，但是手機不停的響。歐連城鬆開手，然後走到那邊拿起手機。
他的表情在看到手機屏幕就變了不少，有些難意。
我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站起來，走到歐連城的旁邊，然後奪過他手機。
“小語，你幹什麼？”
“既然你不敢接，我替你接。”
歐連城是個不說謊的人，尤其是對於楊華。楊華問起來，他肯定會說在我這裡。所以不如我來扮演這個壞人的角色。
直接接通，搶在楊華開口之前，我直接打斷她的話。
“你兒子在我這裡。”
又開始了，與楊華的鬥爭莫名的又起來。就像是天敵，想放下但是一旦接觸又會像乾材烈火般燒得天通紅。
“賤女人，我兒子怎麼會在你那裡？”
“我哪裡知道？估計是你覺得你不好，覺得我這個前妻比你這個親媽重要吧！”
邊說的同時，回頭看著歐連城。歐連城臉色很難看，但是我並不介意。反正他說是我挑事，那就徹底挑事挑起來。
反正最壞的結果，我已經承受。接下來的，對我來說都是一般。
“塗語，為什麼非要這樣陰魂不散的纏著我們歐家。我們歐家上輩子欠你的啊？”
“不是上輩子，是這輩子。當我的孩子毀於你的手上，我們這輩子就是天敵。也許只有死一個，恨意才會結束吧。”
“那你去死吧！我可會活得好好的。”楊華刺耳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過來。
“你沒有一絲絲的後悔嗎？楊華，對於你毀了你孫子這件事情。”
手機那頭楊華停頓了，面對我的質問。
有那兩三秒的時間，以為可以聽到我想要的答案。
但是隻到一陣詭異的笑容，我直接放擴聽，讓歐連城也聽聽他媽媽的所謂後悔。
“你這樣的女人不配生下我歐家的子孫，就算有，我也會把他送人。絕對不會留下他。”楊華的話深深地扎痛我的心。
歐連城奪過手機，直接掛斷，把手機扔往培上。
手機到牆上然後反彈到地面瓷磚，然後又在地上摔了四分五裂。歐連城真的很用力地摔他的手機。
但是我此時根本沒有心情去理會歐連城的反應，雙腿無力的我坐在地面。看著前面那屏幕摔得粉碎的手機。
“小語，別想以前，別回想。”
歐連城走到我面前，伸出雙手貼著我臉，讓我直視他的眼神，不去亂想。
我知道他的用意，可我內心的難受卻無法控制。我掙扎不掉，就使勁用頭磕向歐連城的頭。
歐連城鬆開了我，我踉蹌的往旁邊走去，來到廚房打開水龍頭用冷水一遍又一遍沖刷著我的臉。
“對不起，小語。”
“不用對不起，死去的孩子只是我的孩子而已。不是你們歐家的。”
“不，是我的。是我們歐家的。”
感覺到歐連城的大手從後面抱住我，他顫抖的身子貼緊了我。
歐連城與楊華不一樣，但為什麼他們兩個會是母子？母親是惡魔，兒子是天使，還是軟弱誰都不會放手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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