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7 小說:王妃壓著打,側妃裝病撒嬌,王爺居然視若無睹,反而相助

小說:王妃壓著打,側妃裝病撒嬌,王爺居然視若無睹,反而相助

王妃備妝欲赴宴,側妃懵懂擅自入。

只為虧空怕清賬,不料王爺不相幫。

王爺就在她耳邊悄悄地道:“晚間再說罷,到時娘娘就不會怪小王膩了。”

沈文星一時面紅耳熱,嗔道:“怎麼不去找你的側妃。”

王爺笑道:“娘娘現下這厲害樣,小王哪裡敢。”

沈文星見翹楚在那裡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十分尷尬,便將王爺往外一推,道:“去大廳等我,候我換了衣服再去。”

王爺卻不願意,往那床上一躺,耍起賴來:“略休息一下,就是娘娘換裝也有個人好出注意。”接著眼睛又瞄向這邊。

沈文星倒是捨不得趕他了,不得已,只得去試那明衣,又要脫衣服,雖說兩人已成夫妻,但沈文星仍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了一會。

王爺看得有趣,兩眼也不挪往他處,也不避嫌。

沈文星沒法,只得硬著頭皮換了。然後又去那梳妝檯梳頭髮。

翹楚就拿了金絲過來,道:“娘娘要梳個什麼髮髻?”

沈文星正要回答,就見門口有說話聲,尚自詫異,林夫人與春紅走了進來。

大約不曾想到靖王爺會在這裡。

林夫人邁著小碎步,風情萬種地上前行了個禮:“賤妾見過王爺。”

靖王爺點點頭,情知她必是有事,卻沒想到賬上面去,因看著沈文星仍在梳頭,便道:“你有甚事等會再說,這陣子娘娘忙著。”

林夫人一抬頭,就是一臉的委屈,道:“不是賤妾有意前來冒犯娘娘,實是娘娘吩咐,賤妾不得不辦的。”

靖王爺嘴角動了動,沒說話,沈文星便道:“究竟甚事?”

林夫人就走過去,身子向著沈文星,臉仍朝著靖王道:“這賬只怕不能清了。”

沈文星正欲問,靖王爺便詫異地道:“清什麼賬。”原來他這幾日鎖在書房,沈文星鼓掂管家的這事他是一絲兒也沒聽到。

沈文星不待林夫人回答,道:“這幾日顧師傅的事,用度並不多少,但奇怪的是府內竟無多少銀兩,不得已把城外數百畝肥田賣了,這卻是個坐吃山空的事,如只這樣,咱們王府裡恐怕用不了多久便虛了,是以,我才想清一清。”

靖王便皺眉頭道:“賣田地了,本王怎麼不知。”

沈文星便看著他笑道:“王爺抄手相公做慣了的,又怎會知,偌大一個王府,看著倒還好,沒想到內裡竟自這般模樣了。”

林夫人便在一旁囁嚅著道:“日常用度,人情往來,哪一項不得銀子,以前只得兩房,如今王府又添了娘娘,這也怪不得我們去。”

靖王聽了這話便喝道:“你們算什麼東西,也配來提娘娘。”

沈文星聽了這話也來火,彷彿像說是自己耗盡了王府一樣,又聽得靖王爺這一訓斥,心內反倒喜歡了起來,就道:“就是因為人口多了,才不得不上心。”

靖王爺點點頭,道:“如此,娘娘倒是要緊著管一下,。”

春紅便插了一句:“正是這話,堂堂王府,若是淪落到靠借賒過日子,恐怕要鬧出笑話來。”

靖王爺就看了她一眼。

林夫人還以為靖王爺會幫著說兩句,沒想到竟比沈文星還犀利些,一時站了半天,不知說什麼了。

沈文星又問:“為甚不能清了?”

林夫人看了一眼王爺,見他若有所思,眼睛一轉,計上心來,道:“賤妾管著王府也不久,時常雖認得些字,但於家計一竅不通,別人說來了東西,亦發少不得讓人記上一筆,如此而已,若是有人用了,也無人告知,賤妾又從哪裡得知去,現下,娘娘吩咐清賬,賤妾也少不得依從,但如今手裡僅得了這個賬本,這還如何清下去。”說完,眼睛眨巴眨巴,擠出兩滴眼淚來。

林夫人才說完,沈文星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突地就想到為顧玉娘溶掉的那銀燭臺與銀盃子來,竟愣住了,沒想到她竟拿這個來堵自己的口。

翹楚也愣了一愣,手停在那裡就不動了。

沈文星就冷笑一聲:“查,查,王府上下徹查,誰領走的東西,但只要說出名路,便可放過,如連門路都沒有,便別怪本娘娘不手下留情了。”

靖王便接口道:“正得如此,這些年,皇宮賞賜也不少,本王每年的俸銀也有些,怎的成了這樣子了,可不是怪事一樁。”

林夫人愣住了,半日又道:“這年深日久的,想必是筆糊塗賬了,誰能弄得清楚。”

沈文星看她一味推託,便道:“誰說是筆糊塗賬來著,但只你給我的這本賬,就有名目了。”一面冷笑道:“你是管事的,倒這樣推三阻四,若是別人一聽,不都偷奸耍滑去,本王妃益發不能查了,你安的什麼心。”

林夫人突地一個趔趄,那腳步便踉踉蹌蹌起來,雙手抱頭道:“頭昏。”

沈文星略怔了怔,便知是她的緩兵之計,因笑道:“夫人這兩天想必累壞了,可也是,偌大王府,若要清起賬來,就是個精壯漢子,也得幾天,何況是夫人這樣的嬌弱身子。”便對春紅道:“現今益發不能煩夫人了,只將賬本拿過去,與凌霄對對,凡有的就算了,沒有的記過來,本王妃自有論斷。”

春紅忙答應著出去了。

林夫人尚自喊昏,靖王瞧在眼裡,便冷冷地說了句:“夫人先去歇息吧,娘娘已作安排,夫人也不會如此忙了,還是身子要緊。”

林夫人身子一顫,雙眼含淚,緊咬嘴唇,彎腰行了禮,轉身便去了。

沈文星看著就笑道:“王爺為何不憐香惜玉。”又道:“這一向都沒去林夫人房裡了,可真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王爺若擔心她,可跟去看看。”

王爺就看了看沈文星,冷冷地道:“本王倒是擔心她,她若身體垮了,誰又和那徐夫人鬥去。”

沈文星一時愣住了,又覺得這話熟悉,猛地想起顧玉娘臨終時說的那話,也不作聲,默默地坐到梳妝檯前,對翹楚道:“扭個輕巧些的墮馬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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