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4 第七章 婆婆出軌了

父母的家現在已經由平房分到了兩居室的樓房,1983年父母搬家的時候,母親的同事看上了我的那顆月季花,叫母親給他們家留下來,那時這顆月季花已經長成很大了,父母搬走的時候把花留了下來。

沒想到第二年的春天,那棵月季花就沒有再甦醒過來,也許是她知道了主人把它遺棄了,傷心過度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母親跟我講起這棵花說“咱們家一般走,你陳姨她們一住進去,這棵花就開始凋零不在開花,今年春天它就死了”,母親跟我說起這顆月季花的事情,從母親的話語裡聽的出來她也後悔不該把花留下來,現在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我也很惋惜的想著,它跟我在一起好幾年,也已經有靈性了,我這兩年來忙忙碌碌的卻把它給忘記了,它不應該離開我們這個家,也許還有生機。

我在母親家坐月子,母親每天早晨上班之前,給孩子換尿布,再洗乾淨,還給我做早點,下班還要幫我照顧孩子,母親每天都要洗很多的尿布,孩子剛出生沒有白天和黑夜,想哭就哭,父母不厭其煩的伺候著我們母女倆個。

孩子沒有名字,妹妹每天叫她小公主,一個星期了陳建也沒想出給她起什麼名字,妹妹說“既然沒有人給她起,那我給她起名字吧”,陳建說,“我們家三個兒子,現在有兩個兒子都生女孩了,孩子的爺爺說起的名字裡最好是有個木字旁,木能成林”;妹妹說“那好吧,就叫木木,兩個木字是一個林”女兒的名字就這樣叫木木了;

很快孩子到了出滿月的日子,公公婆婆一直沒有露面,從孩子出生到滿月他們二老還沒有看見過這個孩子,我父母給孩子辦的滿月,這天來的都是陳建單位的同事,婆家一個人也沒來,我們過得也很開心很熱鬧。

轉眼孩子50天過去了,過去有個講究,孩子出了滿月要挪騷窩,我叫陳建回城裡收拾房子,可是他就是沒有動靜總說不著急。

孩子56天回城裡要體檢,已經拖到了52天還沒有把家裡收拾一下,我著急帶著孩子直接回城裡了。

回到家裡一看,我走時收拾的乾乾淨淨的房子,亂得一塌糊塗,丹丹跟大姑姐的孩子彤彤正在我的床上蹦著玩,我的孩子回來跟本進不了房間。

沒辦法我把孩子先放到了婆婆的屋裡,我跟陳建動手收拾房間,現在我們有孩子了,又從新搭了一個單人床。

這時,婆婆大喊大叫的把我叫過去,我以為出了什麼事,我過去一看,孩子拉屎了,裹著她的小被子裡冒著臭氣,婆婆站在旁邊不管也不動。

我給孩子打開被子,滿屁股都是屎,我把孩子抱回我的房間,給她洗乾淨,換上乾淨的尿布,她躺在我的床上睡著了。

晚上吃過飯,陳建跟我聊天說;“我媽說了,這回看你一個人怎麼帶這個孩子,你帶著孩子別說吃飯了,恐怕你連屎都吃不上”,我反感的回絕他說“我能生這個孩子,就能帶好這個孩子,走著瞧吧”。

我很明白,婆婆是想看我的笑話,別看我曾經幫她帶著她的大孫女,她也不會對我發善心幫助我的,她是堅決反對我要孩子的,因為她心裡從來沒有想接納過我,在我懷孕初的那幾個月時,她還竄的陳建叫我把孩子引產掉,還說這個孩子是個私生子,所以現在更別想叫她認這個孩子。

我從孃家回來的第二天開始,每天早晨5點就起床,先把孩子夜裡用過的屎尿布全部燙洗乾淨,再把孩子洗乾淨餵飽,然後把半導體開開播放音樂,放在她的身邊叫她聽,她很乖不哭也不鬧,聽著音樂手腳使勁的蹬著,小嘴還啊啊的哼著。

收拾完孩子我開始忙我自己的事情,歸置屋子吃早點。9點多鐘沒事了,我把孩子又哄睡著,便出去買菜,中午我吃完飯沒事了給孩子織毛衣。

中午公公回來了,進了院門先到我的房前叫我,問我吃飯了沒有,看到公公的關心,我很感動,把我沒動過的菜給公公端過去叫他吃,他自己就不用在熱剩飯和剩菜了,這樣沒過幾天,有一天晚上聽見公公跟婆婆吵架,因為什麼我不知道,我也不便過去勸架。

第二天中午,我見公公下班回來,又給他端菜,他說你留著晚上吃吧,我這屋裡有熱一下就行了,見他這樣說我明白了,昨晚上的那場架是因我而起的,我也沒再堅持給他飯菜。

院子裡有一個公用的水池子,婆婆她們的廚房裡也有一個上下水,她們做飯用廚房裡的水做,我們洗菜做飯,給孩子洗東西都是用院子裡的上下水洗,儘管這樣婆婆還是不樂意,每天跟小叔子他們嘀嘀咕咕,嫌棄我老洗孩子的尿布,我全當不知道也不理她。

一天,我正在給孩子洗尿布,小叔子實在憋不住了對我說“嫂子,你天天的在這水池子裡洗屎尿布,這不是叫我們全家跟著一起吃屎嗎?”我也很不客氣的說他“我在這外邊洗又沒到你們屋裡去洗,怎麼叫你們吃屎了,你現在還有屎吃,把話說絕了小心以後連屎都吃不上”,小叔子叫我撅的沒話說了,他沒敢再說什麼。

木木因為老抓自己,我給她做了兩副小手套帶著,一天晚上婆婆下班回來發現他們的房門沒有上鎖,生氣的把公公跟小叔子還有小姑子說了一頓,應為她說話的聲音很大,我在我的屋子聽的很清楚。

一會她跟他們幾個人嚷完了,來到我的屋裡,手裡拿著她大孫女的一個小套袖問我:“冷研,這是木木的手套吧?”我很明白,她是懷疑我進了她的房間。

我很氣憤,她這是拿我當賊,我告訴她“這不是我們木木的手套”;我把木木的手套拿出來叫她看,跟著我問她:“媽,你這樣做是什麼意思?”她說“我以為這是木木的,拉在我們屋裡了”說完便走了。

我知道她是看我自己帶孩子帶的很好,即恨我又妒忌,因為她想看我的笑話沒有看到,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事,每天我在家只管過好自己的日子,根本不搭理她,即便是這樣,她還總是把我當賊防著。

一天中午吃午飯的時候,公公跟婆婆打了一場大架,公公把婆婆的手用盤子給插了一個很長的大口子,還到醫院進行了縫合,因為什麼我不知道。

陳建晚上下班回來過去又跟公公吵了起來,陳建回來我問他,“你爸爸跟你媽打架是怎麼回事,你爸爸怎麼動手還把你媽給打了”,陳建說不知道,我看他不想說我也沒有再問,不是我不給他們勸架,婆婆一直試我眼中釘肉中刺,這種關係我怎麼能過去給他們勸架那。

婆婆的工作是給單位的一個集體宿舍院看大門,她自己有一間宿舍,就是我跟陳建剛結婚時住的那間宿舍,那個院子裡有一位老哥,解放前應該是個小紅軍過來的,剛解放不久因給他前女友私用公章,被發現後判個私用公章投進了監獄,前女友也跟他分手了。

他這一投就是幾十年,後來平反把他放了出來,國家給他經濟補嘗兩萬多塊錢,因為他的年紀已經過退休年齡,出來後沒給他安置工作,就住在了這個集體宿舍院子裡,天天在宿舍裡待著沒事做。

婆婆在哪上班,跟這位老哥天天在一起,有聊有笑開心的不得了,老哥還天天的請婆婆一起吃飯,那時婆婆以帶孩子上下班來回跑有困難,帶著大伯子的孩子丹丹也住在哪個宿舍裡,一個星期回家一趟。

這位老哥從監獄裡出來,還想再找一個老伴,婆婆可能是動了心,婆婆是一個嘴饞愛吃的這麼一個人,有一句老話叫“嘴饞逼浪”,女人最忌諱的就是嘴饞,又見他比我公公有錢,出手大方老給她買吃的,加上我公公的工資,跟婆婆的工資是AA制,自己拿自己的,公公每個月只給婆婆生活費,因此婆婆想跟公公離婚嫁給那位老哥。

她們天天混在一起,那位老哥也追她,後來可能是公公發現了什麼,不叫婆婆再住在那裡,叫她天天下班回家。

婆婆一下班就回家不再住在宿舍裡,那位老哥每天晚上竟追到家裡來了,我經常看見他來婆婆家,因為跟他認識,每次他來我還跟他打招呼,只是叫我感到奇怪的是,他們每天混在一起,老哥晚上幹嘛還要來家裡做客。

1994年我跟大姑子到張家口去玩,我才知道婆婆跟公公鬧離婚這件事,還是大姑姐跟她的丈夫給調解平息了。

難怪那次公公跟婆婆打架,並出手把婆婆打傷,我這才明白這位老哥為什麼天天晚上追到家裡來的原因,能追到家裡來他們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不是一般的關係了。

真是沒有想到啊,這個在我心目中凶神惡煞的婆婆,三個大兒女全結婚還都有了孫女跟外孫女,那麼大年紀了還要離婚改嫁,嘖嘖。。。。。。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