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0 辞旧迎新走陕西——秦始皇陵兵马俑

午餐是在一个可以同时容纳几百人的大餐厅里享用的自助餐,不仅菜品一般,而且差不多都是凉的,吃到肚子里不太舒服。和餐厅相连的是一个有相当规模的玉石、珠宝商场,没有强买强卖,只有愿者上钩。停车场边上有小贩售卖现榨的石榴汁,15元两杯。饮之,连我这个喜欢甜食的人也感觉实在是太甜了。来陕西之前,真的不知道西安一带竟然还是石榴的重要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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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帝陵兵马俑博物院 下午游览的景点是秦始皇帝陵博物院,包括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和秦始皇帝陵遗址公园两部分。秦始皇帝陵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皇帝嬴政的陵墓,其规模可谓空前绝后,1961年被国务院公布为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是以1961年以来陆续发现的几个兵马俑坑为基础建立起来的大型遗址博物馆,1979年正式对外开放。1987年,秦始皇帝陵和兵马俑坑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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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景区停车场到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核心游览区要穿过一片遍植林木的过渡区域。如此设计的目的,据说是为了在旅游旺季缓冲客流,使游客不至于一下车就涌到核心游览区。可能是冬季视野中草木多为枯黄、一路了无景致的缘故,这一段“行军”非常乏味,大家都低着头走路,连说笑的兴致好像都被抑制了。

核心游览区包括秦兵马俑一号坑、二号坑、三号坑遗址和秦始皇帝陵文物陈列厅。核心区的讲解由景区的专职讲解员来承担,为我们这个团讲解的是一位30岁上下的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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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帝陵文物陈列厅的主要陈列是1980年在秦始皇陵西侧出土的两乘铜车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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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帝陵和兵马俑是中国最早入选世界遗产名录的景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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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车马展览的名字叫“青铜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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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简状的展览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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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车马出土时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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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车出土时为前后排列,均为单辕双轮四马,尺寸约为真车马的二分之一。前车为立车,即需要乘车者站着乘行,是护卫武士乘行的车辆;车上有圆形的伞盖,伞下站着驭车的御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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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车为安车,即需要乘行者坐着乘行;车厢为前后两室,两室之间有窗;前室坐御官,后室坐主人;车厢上覆有椭圆形车盖。

据考证,此二车仅为秦始皇81乘车队中的属车,是后妃之类人物的乘车。人们由此有理由相信,在秦始皇陵的其它方向上很可能还存在更多的铜车马,至少秦始皇乘坐的主车一定存在。说是铜车马,其实还包括大量的金件和银件。据统计,后车总重1241公斤,由3462个大小部件组装而成,其形体之大堪称“青铜之冠”。有关专家在对铜车马的结构进行了深入研究后发现,其设计、制作与现代类似工程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在很大程度上颠覆了过往对古代设计、铸造工艺水平的估计。

铜车马被罩在巨大的玻璃罩内,而这玻璃罩的玻璃据说还是高反光的,因此想拍张比较清晰的照片不太容易。但周围的工作人员对游客频频亮起的闪光灯并不劝阻的情况让我怀疑,这里展出的铜车马很可能是复制品。铜车马展厅里的灯光非常昏暗,游客几乎是在摸索中前进。如此设计,除了营造展厅的神秘气氛外,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其它方面的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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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游览的是兵马俑一号坑。一号坑展厅前面横陈着1979年4月时任全国人大常务委员会委员长叶剑英题写的“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馆名。

这里原来是秦始皇陵兵马俑博物馆的正门。一号坑展厅正门的门匾是“秦兵马俑一号坑遗址”。心细的游客一定会发现,几处匾额在叫法上有一些细微的差别:一号坑在兵马俑前的定语是“秦”;叶帅的题字则为“秦始皇”;博物馆的正式名称则是“秦始皇陵”。这些看似不重要的差别,实际上反映了人们对兵马俑情况的逐步了解。最初之所以把兵马俑定性为“秦”,可能是还拿不准兵马俑的主人究竟是谁;叶帅省略了“陵”字,估计是专家们当时对兵马俑坑是不是属于秦始皇陵的一部分还没统一思想。

一号坑于1974年3月被临潼西杨村农民杨志发在打井时偶然发现,从此揭开了秦始皇陵兵马俑的神秘面纱,农民杨志发也因此一举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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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俑坑东西长230米,南北宽62米,面积达14260平方米。根据已经出土的陶俑数量和排列密度推算,一号坑内埋藏的陶俑、陶马应该有6000件左右,主要为步兵和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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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介绍,陶俑、陶马在出土时几乎均为破损状态,现在那些站立在军阵中威风凛凛的兵马俑都是考古工作者一件一件精心修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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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兵马俑破损的原因,专家们给出的答案是:既有天灾,也有人祸;先遭自然水淹,再遭钩斫,也就是斧劈,最后又被火焚。那么“罪魁祸首”是谁呢?专家们比较一致的看法是楚霸王项羽,因为项羽具备作案动机和时间,而且其驻军的鸿门距此地也只有5公里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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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号坑清理过程中,专家们还发现一桩怪事,那就是出土的弓、戈、矛、戟、钺等兵器数量要远远少于兵俑的数量,而兵俑右手的手型告诉我们,他们的手里原本都是持有兵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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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数量巨大的兵器都哪去了呢?专家们的怀疑再次指向项羽,因为意欲一统天下的楚霸王一定急于扩充军队,而这唾手可得的数千件兵器对于他来说绝不是小数目。我们可以还原一下项羽当年的“壮举”:掘开兵马俑的封土,拿走兵器,捣毁陶俑,然后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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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造数目如此巨大的陶俑,特别是其中的兵俑,我们会想当然地认为兵俑们都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因为只有那样才会比较高效。但仔细观察这些兵俑我们会发现,他们不仅个个容貌各异、发髻多变,就连领口、袖口的褶皱都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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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味着,每个兵俑可能都是独一无二的。更为夸张的是,有资料甚者说,每个兵俑都是以一个真实存在的士兵为模特而塑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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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塑造兵马俑这件事来看,秦始皇是个相当任性的君主,他希望他百年之后的“卫戍士兵”都是有名有姓的真实战士,而不是千人一面的“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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膘肥体壮的战马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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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饰来看,站在士兵前面的这位应该是一位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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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态各异,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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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俑漆黑的面部是兵马俑曾经被火焚烧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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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内残存的砖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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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中的黑色部分,据说是焚烧后碳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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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面看,每个兵俑的发髻都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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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清理完毕的部分。

现在我们看到的兵马俑基本都是陶土的原色,而实际上这些兵马俑原本是施有彩绘的。据最初参加兵马俑发掘的考古队队长袁仲一回忆,许多兵马俑在出土时是有彩绘的,但随着潮湿的俑体逐渐变干,彩绘也随之脱落。当时因为对此重视不够,加之相关技术也不具备,让这些陶俑在2000多年后痛失彩色,留下无可挽回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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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俑彩绘的脱落,让兵马俑考古工作的领导者迅速做出了停止发掘工作的决定;现在那些覆盖着塑料布的地方,就是尚未发掘的地段,下面还有成百上千的兵马俑在继续沉睡。

前些年有新闻报道说,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与德国巴伐利亚州文物局合作,成功解决了陶俑出土后的彩绘保护问题,并有成功保护的实例公之于众。但女讲解员在讲解中对此予以否定,说该计划实践证明并不成功。

据说在一号坑第三次考古时还曾出土一件完整的弓弩,弓弦依然清晰可见,并可以断定不是人工织物,而是动物筋之类的东西。军事专家根据机械原理推算出该弓弩的射程竟可达800米以上,杀伤距离不会低于400米,几乎可以比肩著名的突击步枪AK-47!如果军事专家的推断是可信的,那么当年的秦弓弩可是名副其实的远程杀伤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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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号坑西端的一块空场上,有两排完整度非常好的兵俑;开始我以为这是刚刚修复的兵俑,尚未放回原位。但讲解员告诉我们,这是高仿的,主要用于出国巡展。说是高仿,除了每尊兵俑都有“原型”之外,最重要的是所用陶土都是在一号坑就地取材,制作工艺也力求和原物更为接近。

本来在一号坑的游览已经结束了,可女讲解员似乎还是意犹未尽,好像还有话要说。我因为要拍更多的照片,逐渐走出了女讲解员无线麦克的接收范围;等我重新听到女讲解员那很有特色的声音时,她说的话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转到了蓝田玉上。给我的感觉,她说蓝田玉时的兴致要远远高于说兵马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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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坑在一号坑的东北方向。其发现与一号坑的偶然发现不同,是1976年4、5月间有目的的科学钻探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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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坑呈曲尺形,东西长96米,南北长84米,面积6000平方米,不到一号坑的一半。目前二号坑的发掘工作处于停顿状态,绝大部分只清理了表层覆土,并未触及陶俑;少量清理出来的陶俑也未保存在原地,而是进行了异地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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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坑发掘工作的停顿,主要是考虑到陶俑出土后的彩绘保护问题。这个问题未能彻底解决前,坑内的大规模发掘工作应该不会重新开始。二号坑的多数陶俑们要重见天日虽然仍需时日,但现代科学技术已经基本探明了坑内的大致情况。探查结果显示,坑内计有陶俑1300多件,木质战车80余乘。与一号坑主要为步兵和车兵不同,二号坑内还出现了骑兵。

从二号坑出来,女讲解员的话题左绕右绕又绕到了玉石上;几次停下来,非常耐心地解答团内一些游客有关玉石的提问。我对此类情况一向比较警惕,开始怀疑女讲解员是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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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坑位于二号坑的西南、一号坑的西北方向,1976年5月通过钻探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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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坑面积只有520平方米,整体呈“凹”字形。“凹”字的开口向西,底部为车马房,左右两边为南北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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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房中有一辆四马战车和包括一个御手俑在内的4个兵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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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厢房里共有兵俑64个

从三号坑的内部布局来看,其当为一号坑和二号坑的指挥部。三号坑是3个坑中唯一没有被大火焚烧过的,因此陶俑出土时还有相当多的彩绘,而且色彩鲜艳,只可惜未能保存下来。

在二号坑西门旁边休息的时候,女讲解员告诉我们,二号坑和三号坑之间的那块空地是尚未发掘的四号坑,大家都信以为真。回头查阅有关资料,才知道女讲解员的话是戏言。1976年在这个所谓的“四号坑”位置确实钻探出了回填土石,并确定基本范围为4000平方米左右,但未发现任何陶俑。有人因此猜测,这可能是一个未完成的俑坑,未完成的原因是秦末的农民起义打断了俑坑的建设。近年有专家提出新的观点:此坑只是清康熙、乾隆年间的取土壕,与兵马俑没有任何关系。

按说走出三号坑,我们在秦始皇陵兵马俑博物馆的游览就该结束了,但女讲解员还像有点依依不舍,没告别,也没把我们引向出口,而是把我们带到了二号坑展厅北侧的檐廊里。这里非常僻静,没有其他游客,也看不到景区工作人员。女讲解员走走停停,话题自然是围绕着玉石展开,一会儿伸出手让大家看玉镯,一会儿又把脖子上的玉石挂件掏出来给大家鉴赏,并一再强调,在景区里的这个玉石店购买玉石,品质绝对有保障。包括女儿在内的一些游客逐渐上了套儿,直眉瞪眼地看着女讲解员白话,买玉的欲望已经开始在内心躁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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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在景区东南角学术报告厅的玉石销售店和其它地方的类似商场没什么区别,只是掮客由导游变成了讲解员。购物作为旅游的衍生部分本无可厚非,但这种百般粉饰、拐弯抹角诱导游客购物的方式总给人以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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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玉石店的购物活动让我们这个团的人彻底走散了。我们三口儿在集合的麦当劳餐厅里差不多等了有1小时,大家才逐渐聚齐,乘坐免费电瓶车去往下一个景点——秦始皇帝陵遗址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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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帝陵遗址公园在秦始皇陵兵马俑博物馆的西南方向,两地相距不到两公里。秦始皇陵在历史上称“丽山园”,遗址公园就是在“丽山园”的核心区域建立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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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址公园的开放景点主要包括秦始皇陵封土、已探明的主要建筑遗址、陪葬坑、百戏俑坑博物馆和文吏俑坑博物馆等。由于到达遗址公园时已临近下午5点,同团的一些游客甚至放弃了进园,只在园外远远地看了看秦始皇陵的封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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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口儿好歹走到了“秦始皇帝陵”刻石的前面,拍照留念,以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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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西安新城广场旁边的新城剧场观赏了大型史诗剧《唐剧·十三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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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价380元的门票实际只需16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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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兵马俑博物馆没看到“百戏俑”,在新城剧场看到了复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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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演出将舞蹈、音乐、杂技、特技、武术、模特表演等多种艺术手段融为一体,通过文明肇始、丝绸发明、大秦起落、大汉雄风、大唐盛世、丝绸之路、时代乐章等7个板块,再现了中华文明长河中最为辉煌、灿烂的一段历史,耐人寻味、引人遐想、催人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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