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5 小說:世人以為自幼臥病在床的郡主醜陋不堪,卻沒想美豔無比跋扈

小說:世人以為自幼臥病在床的郡主醜陋不堪,卻沒想美豔無比跋扈

“九思郡主這十六年來都未曾出過府,想來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九思郡主為我們展示一番?“禮部尚書之女白淺淺看著蘇九思眼帶笑意,但神色之間盡是嘲諷。從歌舞開始再到各家小姐的展示,她蘇九思都提不起半點興趣。臥病在床十六年,想來也是學不到什麼大家閨秀該學的,那豈不就是空有外表的草包?

眼下,她白淺淺是看定了她的笑話!就如同之前她被冠上南益第一美人的三妹妹不也是被她們戲弄嘛?果然長的好看的女人腦子都不太好,隨隨便便挖一個坑就自己跳進去了。

蘇九思嗤笑一聲,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她安安靜靜的坐在那兒吃著菜也有人主動來找她麻煩,是她看起太像好欺負的人了嗎?

“沒有?”蘇九思道,連句委婉的話語都沒有,就這樣無形的狠狠打了白淺淺的臉。

眾人:......還真是囂張!!!

白淺淺似乎沒料到她會這麼折她的面子,一時之間愣在原地。莞爾才回過神來,當下看著她的眼神也帶了一絲鄙夷。一個空有外表毫無內在又毫無修養的草包也配坐在小王爺的身邊,真是自不量力低賤得很。

“九思郡主是臥病在床十六年所以未曾學過琴棋書畫針織女紅嗎?若是這樣的話妹妹可要擔心盛安會不會覺得我南益的女子都是郡主這般,雖說妹妹說這話沒有覺得郡主所學單調,但是就怕落人口舌呀。”白淺淺掩著嘴故作思慮。

此話一出在場的年輕小姐均是露出鄙夷的看向蘇九思,白淺淺看在眼裡臉上的傲氣更是洋溢的厲害。不過那些年長的官夫人卻不這麼認為了,這些小把戲都是她們年輕時用過的!在這樣的場合之下去故意找人麻煩,容易將自己扔進坑裡不說還徒增自己在都城小氣善妒的一面。畢竟在場的可不只是她們年輕的小姐,還有百官及百官長子嫡子和其他官夫人,比這群小姑娘多吃了幾年鹽的長輩又怎麼會看不出她們的意思?

蘇九思譏諷一笑,無意間瞥了一眼旁邊的黑心肝,卻見這黑心肝正看好戲般的將視線投過來。

呸,不養魚的海王!

“你是哪家的小姐?叫什麼名字?”蘇九思道。

白淺淺笑了笑,驕傲的回道:“我是禮部尚書的嫡女,我叫白淺淺。”

蘇九思心情不太好,被那黑心肝氣的賭著一口氣,此刻自然語氣不好說話也衝意十足,“你姓白我姓蘇,你是從哪攀的關係自稱妹妹?對待一個郡主不是該自稱民女嘛?白家就是這麼教導女兒的?”

蘇九思正心不順,白淺淺好巧不巧的就撞上了這個欲爆發的火山,瞬間臉上的笑容僵住,不知道該說什麼。本意欲要讓她當眾出醜,長的好看的蘇家三女平日裡就沒少讓她們戲謔,這蘇家長女如此張揚問世,她自然是有些嫉妒的心理想讓她在小王爺面前出醜,卻沒想到她這麼囂張,直接當著眾人面發脾氣。

蘇九思見她傻愣著的樣子譏諷嗤笑一聲,“本郡主是皇上親封的九思郡主,你的意思是我不配做這個和親郡主?怎麼,你配?”

“我不是這個意思!”白淺淺偷偷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皇上慌忙道,她現在後悔極了她為什麼要去招惹這個瘋女人,剛剛在殿上與李秋雅對峙的時候還溫婉得體,怎麼現在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這中間誰都沒有招惹她,平白無故的拿她撒什麼氣?

“夠了,你們這群小姑娘真是年紀輕火力旺。不過九思說的沒錯,她這個郡主頭銜是朕親封的,若是再有人質疑就別怪朕懲治她!”皇上剛剛還面無表情的臉此刻又慈笑起來,像極了對待晚輩打鬧無可奈何的和藹可親的長輩。

蘇九思內心輕哼一聲沒再說話,她可不相信皇上是一個慈祥和善的人。

“皇上說的是,是小女不懂禮數衝撞了九思郡主,還望九思郡主贖罪。”禮部尚書拉過一旁的白淺淺又道,“還不給九思郡主道歉!”

白淺淺委屈的看了一眼他,隨即不情不願的說道:“是民女不識禮數衝撞了郡主,還望九思郡主原諒。”

蘇九思抬起頭看向她,“算了,雖然你這句道歉一點歉意都沒有,但是本郡主原諒你。不為別的,就為了讓大家看看你白家的家風如何!”

“你......”白淺淺氣的乾瞪眼,轉身委屈的看向白尚書。

白尚書此刻哪能聽不出她的意思,這是擺明了不給他白清面子,不過眼下皇上一句話都沒說定是不想管這件事兒,還有為了這蘇九思動用斬星臺的時安小王爺在場,這蘇九思他是無論如何都得罪不起的。

“孽女,還不跪下給九思郡主道歉!”白尚書道。

“爹~”白淺淺睜大眼睛不敢相信他竟然會讓自己當眾跪下,這以後讓她在都城還怎麼有臉活下去!

白尚書不理她,按著她的頭將她按下去跪倒在地,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若是不想白家因你而毀便聽爹的。”

白淺淺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氣,死死的跪了下去,大聲道:“是民女不識禮數衝撞了郡主,還請郡主恕罪!”

蘇九思低頭笑了笑,“本郡主不是說過原諒你了嘛,起來吧。”還未等她回謝便側著身子對著皇上輕聲道:“皇上,九思覺得有些不舒服,想去外面吹吹風。”

皇上倒是痛快,二話沒說的點了點頭。

......

呼!被風一吹霎時舒服一些。

蘇九思伸了伸腰,深呼了一口濁氣。

扶蘇拿起手裡抱著的披風披在了她的身上,隨即小聲說道:“蘇卿被暗殺,就在今夜。”

蘇九思挑眉,“你怎麼知道的?”若是今夜的話扶蘇一直都在皇宮,哪裡能知道相府的事兒?

扶蘇心底無奈,還真是一個理智的人,“斬星臺的人跟甘羅說的,恰好被我聽就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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