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5 小說:他坐車去給尹書記看病,在車上,他聲稱病人的生死他說了算

小說:他坐車去給尹書記看病,在車上,他聲稱病人的生死他說了算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賈儒目光平靜,胖婦人沒有讓他的內心泛起絲毫的波瀾,“尹若情的父親為人怎麼樣?”

“你說什麼?”開著車的夏雨像是掉鏈子一樣,停歇了一秒鐘,才反問道。

其實,她正在一心二用的思考賈儒所謂的得到與給予理論,這是不是暗示著陰陽平衡呢,又或許是一份善心呢,很普通的一句話,卻又在平常中透露著耐人尋味的哲理,他絕對不是一位普通的鄉下郎中這般簡單。

這是夏雨對賈儒的猜測。

“尹書記人品如何?”賈儒沒有絲毫的不悅,簡單的重複了一遍。

說到這裡,夏雨知道賈儒有做事的原則性,沒有正面回答賈儒,意味深長的道:“他可是萊市的一把手,用句俗話說,是萊市的土皇帝,你敢不救他嗎?”

“救不救,我說了算。”賈儒嘴角蕩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很和諧,卻又能隱約感覺到深處的那抹煞氣,“沒人能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

“他可是萊市的市委書記。”夏雨再次試探的說道。

“市委書記長著三頭六臂嗎?”賈儒問了一句。

“沒有。”

“他是人嗎?”

“是。”

聽到這裡,賈儒點了點頭,玩味的說道:“只要是病人,生死,我說了算。”

“尹書記的為人我不知道,但是他調任萊市之前,萊市衛生差、交通差、管理也差,他來之後,提出了‘三年一小變,五年一大變’的發展方針,之前的問題已經全部解決了,現在已經在實現大變化了。”夏雨如實的描述著尹書記的政績。

“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嗎?”稍微沉吟,賈儒一本正經的問道。

“穩中有升。”夏雨用了平穩的四個字來形容尹書記為人腳踏實地。

點了點頭,賈儒臨閉上眼睛之前,道:“謝謝。”

之後,輝騰車裡的只剩下淡淡的呼吸聲。

夏雨對傳統文化和宗教文化都有涉獵,她驚奇的發現,賈儒竟然能夠隨時隨地的入定,而且境界肯定不低,通常能達到隨時入定的修行之人,最少也需要十幾年的光陰,這個小子,難道從小就開始修煉了嗎,要知道,年輕人修煉,因為活力的問題,通常不能夠長時間的進行冥想,賈儒偏偏就違反了自然規律,讓夏雨大為驚奇,感嘆的多了,突然當成習慣,而這個時候,也就是他真正的走進她內心的時候。

習慣,是一個奇妙的東西,平時不存在,一旦失去了,會感覺極度的不自然。

現在的夏雨還不知道自己正慢慢的挖了個大坑,一無反顧的跳了進去。

除去世紀新街這一段的路堵車嚴重外,其他地方行駛的很順暢,夏雨開著輝騰跟在蘭博基尼蓋拉多Gallardo的後面,很快駛進了領袖城。

當車子停在尹家樓下的時候,賈儒也慢慢的睜開眼睛,稍稍活動了一下,轉頭問夏雨,“到了嗎?”

夏雨點點頭,怕賈儒得罪尹家,還是好意的提醒了一句,道:“賈儒,市裡和桃花村有本質的區別,有些事情還需要變通處理。”

賈儒轉頭凝視了夏雨三秒鐘,嘴角一咧,輕鬆道:“謝謝你的好意。”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道:“你就是醜了點兒,人還不錯,要是漂亮的話,我會讓你當婆娘的。”

夏雨:“……”

跟在賈儒的後面,夏雨怎麼都覺得賈儒不夠重視她,卻又哭笑不得當起了一個小跟班兒。

開門的是粟正男。

見到粟正男後,尹若情對著賈儒說:“這是我的母親,粟正男女士。”

這時,賈儒上下打量著粟正男,足足有半分鐘的時間,讓所有人心中都憋了一口氣,這小子不會又要鬧事吧,就在所有人的忍耐力都達到極限的時候,他主動伸出手,兩個人點到即止,除了粟正男,誰也沒有發現賈儒握手的動作是何其標準,像是一位古代的紳士一樣,優雅而又落落大方,特別是他後來脫口而出的話,“您是一位與眾不同的女士,內心十分祥和,我喜歡這種感覺。”

事實上,粟正男清心寡慾,對生活的要求很少,如若不然,她不會下嫁。

“謝謝您的誇獎,能不能先給我丈夫看病?”粟正男虔誠的說道。

“您是位善人。”賈儒點點頭,誠肯道:“我會盡我所學的。”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夏雨在想:“這是提醒的功勞嗎?”

曾治和刑明對視一眼,兩人均想:“這後生懂禮貌,是有用之材,可造之材,是祖國傳統醫學的希望。”

尹若情也在想:“一個矛盾的人,讓人琢磨不透的人。”

何浩然卻嗤之以鼻,心道:“豬鼻子插大蔥——裝象,真把自己當成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

得到賈儒的肯定答案,再在尹若情的點頭示意下,粟正男稍稍放心了,畢竟,她也聽說賈儒的醫術很神奇。

此時,賈儒嚴謹的和刑明進行交流著。

“我已經看過了,根據我多年的經驗,必須手術治療。”說到這裡,刑明的表情更加嚴肅,道:“可是,以現在的情況,尹書記不能隨意移動,甚至是翻身。”

“有多嚴重?”賈儒凝重的問道。

“如果操作不當,隨時有可能下身癱瘓。”刑明如實說道。

這卻嚇了尹家人一大跳,這是之前沒有說過的實話。

賈儒思考了一番,轉而看向刑明旁邊的曾治,恭敬道:“曾院長,醫院裡有人能進行手術嗎?”

“手術的難度很大,而且尹書記情況特殊,沒有什麼把握。”當著尹家人的面,曾治再次刺激著他們脆弱的神經。

“就是說沒救了?”雖然是反問句,賈儒卻用了陳述的語氣。

“……”

一時間,整個尹家陷入了死一般的平靜,甚至聽不到呼吸的聲音。

大概十幾秒後,在眾人複雜的目光中,賈儒打量了尹家的佈置,呢喃道:“不是土皇帝嗎,房子怎麼還沒有夏家的大?”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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