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2 故事:她因肥胖矮醜而被同學欺負至休學,再次返校時已經變得乾淨純美

故事:她因肥胖矮醜而被同學欺負至休學,再次返校時已經變得乾淨純美


  【致不知名君:我已經辦理了從立海大離開的轉學手續,並且今日就要到以籃球豪強著稱的帝光報道了,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你呢?(笑)希望一切從今天開始都能順利圓滿,我想要得到的都能如願。祝好。】
  
  四月的帝光無疑是一年中最美的月份,隨處可見的櫻花樹將這個校園裝點的格外夢幻。來往的學生都喜歡在校門內外逗留一會,期望能遇見心中愛戀之人。但往日熱鬧的校門口,在今早卻顯得寂靜非常。
  
  黑子哲也翻著手機裡的郵件,正想著要怎樣才能在門口眾人中找到那個今天才轉學來帝光的舊友,但當他走到校門口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思考都是多餘的。
  
  身穿水藍色襯衫校服的少女安靜地站在門口的一棵櫻花樹下,黑色的及腰長髮在微風的吹拂下被帶出旖旎的弧度,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將它們收攏在掌心。少女的側臉精緻得不可思議,就連此刻彷彿因為等待太久而有些沒精神的模樣都可愛到犯規。
  
  聽著周圍人生怕打擾到她而刻意壓低的討論聲,黑子哲也忽然停住了腳步。正當他遲疑著是否要上前時,那個少女像是有感應似的朝他所在的位置投來了目光。下一刻,她的臉上綻放出了比櫻花更為純美的笑意——

  
  “哲也!”
  
  她的聲音有著能把人融化在蜜糖裡的魔力,讓黑子哲也一瞬間就感受到了整個春天的甜蜜。
  
  “我還以為你沒等我就先進去了呢。”大概是一直站在櫻花樹下的緣故,她的身上還殘留著櫻花的氣息。她笑著走到他身邊挽上他的手臂,絲毫不在意周遭驚詫的目光,“帝光真的是很大呢,不知道以後在這裡面會不會迷路?我對記路線什麼的最苦手了。”句尾是無比自然的撒嬌音。
  
  凜徹桑真的比從前要開朗多了。然而還沒等他感慨完,他就被旁人熱切的目光注視得有些狼狽。黑子哲也從沒有被女孩子如此親暱對待過,他只覺得被凜徹涼挽著的手臂處僵硬得都不像是他自己的了。
  
  馬上就要走進教學樓了,但除卻一開始的交談,她一直都默不作聲。黑子低頭看了眼她刻意避開的手掌問道:“凜徹桑是幾班的?”
  
  她前行的步伐停了下來,抿著嘴唇十分委屈:“我不喜歡哲也這樣稱呼我。”
  
  黑子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接下去,早課的預備鈴竇然響起了。他頓了幾秒後還是選擇了在郵件裡與她交流時的稱呼:“凜桑,我送你去教室吧。”

  
  “不用啦,我要先去找一下老師。”說著她鬆開了挽著他的手,“哲也先走吧。”
  
  黑子在應下後與她告別,等朝樓梯上走了幾步才後知後覺地轉身看向那個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並且完全沒有移動步伐的少女。——她像是對這樣的場景已經無比習慣了,可是周身的失落感是那麼明顯,包括她有一下沒一下踢著地面的動作,讓人覺得好笑的同時又有些心酸。
  
  察覺到前面的人停下了腳步,凜徹涼抬頭不解地歪了歪頭。
  
  “午休我們一起吃飯吧。”
  
  少女先是不可置信似地眨了眨眼睛,而後對他露出了燦爛至極的笑顏,“嗯!我在2年3組,哲也要記得來找我!”說罷朝他揮了揮手,轉身朝左面的職員室跑去。
  
  黑子又在原地等了會,直到上課的正式鈴聲響起後才離去。
  
  與黑子的淡定截然不同的是,2年3組的大部分同學在四月中的這個早晨,心靈都受到了狂風暴雨般的衝擊。
  
  自從班導將那個新來的轉校生領進來之後,教室裡已經保持著許久的安靜了。坐在前排的水樹葵甚至都不敢呼吸,她怕只要吸氣的聲音大了那麼一點點,距離她僅僅幾步之遙的那個女神就會在瞬間化在風中飄走。

  
  凜徹涼——嗷嗷嗷連名字都這麼美!
  
  可是女神似乎有些……不合群?她報完名字之後就垂下眼沒再開口了。
  
  水樹葵偷偷地從課桌裡拿出手機,想要對著她拍下一張相片。卻在下一秒聽見一直不是很待見她的班導說:“那麼凜徹涼同學就坐在水樹桑同學的右邊吧。”
  
  竹內老師我愛你啊啊啊!
  
  腦海被五彩的慶祝緞帶填滿,水樹葵趁機把她們兩人的課桌拼在一起,又把書放在正中間,感受到女神在身旁坐下後,她深吸一口氣,轉頭露出了有生以來最最最溫柔小心的笑容:“凜徹桑,這節課我們合看一本書吧。”
  
  回應她的則是女神的完美笑顏殺。
  
  咚——水樹葵心裡的小人已經完全痴漢化,爬都爬不起來了。
  
  ***
  
  東京的課程和神奈川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而在家咬牙堅持下來的諸多練習也讓許久沒有拿起課本的凜徹涼對這些知識都駕輕就熟。
  

  上午都是國文、算術、英語一類的重點科目,一整個早晨下來也足夠讓人身心疲憊的了。等到午休時,凜徹涼拒絕了看起來很自來熟的水樹葵的午餐邀請,從書包裡拿出蔬菜粉、酸奶和一小盒切好的水果,等待黑子哲也的到來。
  
  然而當黑子來到教室門口的時候,教室裡有人比她更早地發現了他,並喊出了他的名字。
  
  “哲!”青峰大輝熟稔地勾住他的脖子就往外走,“今天午飯你買的什麼?五月給我的便當我看了一眼就沒食慾了,還好昨天打賭是你輸了——”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黑子用手推開了,“抱歉,青峰君。今天不能和你一起吃飯了,我已經約了別人了。”邊說著他邊往教室內走去,“凜桑,等很久了嗎?我們走吧。”
  
  凜桑?青峰大輝想了幾秒後恍然大悟,剛想說點什麼就被另一道明亮的聲音打斷,“阿大!”
  
  桃井五月抱著從小賣部買來的麵包,腳步輕快地來到青梅竹馬身旁,“你怎麼站在門外,哲君呢?”說著她將麵包往青峰懷裡一推,探頭走進教室內,“哲君,我們走——”
  

  聲音在看到那抹多出來的身影時戛然而止,雖然被凜徹涼的容貌鎮住了,但畢竟是女孩子,桃井在愣了下神之後就再次開口,只是這次她不自覺地把聲音放輕柔了許多:“你好,我是籃球部的經理桃井五月。”除此之外竟是不知道要往下說點什麼才好了。
  
  黑子哲也感受到凜徹拽著他衣角的力度稍稍加大了一些,剛想出聲幫她就被她自己的聲音打斷:“你好。”嗓音有些沙啞,她輕輕地咳了幾下,“我是凜徹涼。”說完後她猶不滿足似的添了一句,“我是哲也最特別的朋友。”
  
  語氣中充滿了小孩子才有的炫耀和佔有情緒,倒讓從剛才起就有些粘滯的氣氛變得輕快起來。
  
  “啊啦?哲君從來沒說他有一個這麼漂亮的朋友,好羨慕啊。”桃井衝她眨了眨眼,然後在說話間走過去挽上了她手臂,“那今天我們一起吃飯吧?”
  
  黑子看到凜徹涼的雙眼一下子被點亮了,她用那雙好像會說話一樣的眼睛看向他,似乎在問“我可以一起去嗎?”,神情帶著些微的忐忑,在等待著他的答覆。
  
  這樣神情他曾見過許多次,卻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帶給他種種無以言表的情緒。於是他也就像過去曾千百次做過的那樣,對她肯定地點頭說道:“一起走吧。”

  
  然而這頓午飯還是沒能約成,因為竹內老師突然把凜徹涼叫走了,原因是社團學分不對,需要補修。在立海大的時候,她不光是缺了一個學期的課,更是沒有修滿學分——整個初一學年,她根本就沒有加入過任何社團。雖然優秀的入學成績可以作為特殊轉學的優待,可以豪強出名的帝光在社團分上是絕對不會允許學生放棄的。
  
  當凜徹涼拿回那張社團申請表的時候,其餘三人的午餐也已經到了尾聲。桃井看著她似乎很苦惱的樣子,便下意識地建議道:“如果小凜不知道選擇什麼的話,要不要來籃球部做經理?”迎上她詫異的目光,桃井笑著指了指青峰與黑子,“他們兩個也都是籃球部的,如果小凜來的話,也不會害怕一個人寂寞了。”
  
  想起哲君剛才透露的訊息,桃井索性坐在她旁邊的位子上細細地和她說明:“最近三軍的一個經理因為個人原因退社了,社團肯定是還要再招一個的。最初的時候肯定會累一點,因為不光要負責他們的飲水、毛巾等,更需要記憶每個人的名字來方便幫助監督記錄一些身體素質情況。不過等你都做熟練了之後就好啦,我也是這麼過來的。”
  
  見她沒有表態,只是低著頭沉默不語,黑子忽然想起以前她寫郵件時說過的一些糟心事。於是他沒有附和桃井,只是將吃剩下的包裝袋垃圾等整理好,起身告別:“我先走了。”等她看過來與他微笑道別的時候才將在心底反覆思考了半響的話說出:“籃球部是帝光最熱門的社團,入部標準非常嚴格,但是學分也給的最多。如果你能成功入部的話,只需要一年就能把缺失的學分一起修滿。”

  
  少女輕皺起眉,明明是再尋常不過的猶豫模樣卻讓人莫名心動,恨不得將煩惱她的事物統統解決掉才好。桃井盯著她的側臉看了許久,直到午休結束鈴響起,竟忍不住發出邀請:“不然小凜今天放學後和我們一起去籃球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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