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0 哈尼族才是愚公,雲開霧散後的阿者科,美的驚豔

哈尼族才是愚公,雲開霧散後的阿者科,美的驚豔

元陽梯田是人類天人合一的大創造,是文化與自然巧妙結合的產物,是當之無愧的世界遺產。世代生活在這裡的哈尼族,被稱為“雕刻大山的民族”。梯田,就是他們與大自然相依相存的史詩。這令人著迷的民族還在延續嗎?元陽深山腹地有幾個自然村,仍然保留著刀耕火種的原始風貌,其中阿者科最具代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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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霧中的阿者科

阿者科哈尼語意為:“一個吉祥的小地方”。它距離多依樹梯田景區約三公里,隸屬元陽縣新街鎮愛春村。從公路旁的村委會到阿者科還有1公里,不通車,必須徒步沿著毛石鋪就的崎嶇小道進村。已是早晨十點多了,大霧還籠罩山村,古樸蘑菇房的一角有不知名的花,在靜靜地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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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路會不時遇見馬隊,從下面運石料上來。上山,會有一漢子牽著;下山,只需頭馬帶領自行下山——老馬識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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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旁有一處火熱的建築工地,好像哈尼女人比漢子多。哈尼族建房都是自己蓋,一個村子都是同族,誰家有事,大家都會幫忙,這已是習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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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山渠從上至下貫穿全村。飲用水另引自山泉水,會加上蓋子確保衛生,邊上會有多個取水口,還有不少溢流口,水量大時,會自行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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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典型的蘑菇房,底層飼養牲畜存放農具,二樓為生活起居,僅在屋一側用木板隔開作為臥室,另一側是土灶,作為家庭活動中心的火塘設在房間中心,火塘上放置一炕笆,用以烘烤食品。二樓部分空間為延伸出來的曬臺,也是孩子們嬉戲與大人們交往的場所。蘑菇房冬暖夏涼,頂層的糧倉哈尼人稱為“封火樓”,可謂是重地,它還有一個不外傳的秘密:是哈尼情侶約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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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稻草是用來修繕蘑菇房房頂用的,一般四五年會修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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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者科村不大,現有62戶人家都是哈尼族,傳統建築集中連片分佈。濃霧瀰漫,我們只能霧裡看花——都是勞作的場面,村民們在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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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張分佈圖中,可看清阿者科村,有寨神林、寨門、水碾、水井、祭祀、磨秋場等場景。哈尼族崇尚萬物有靈的原始宗教,寨神林是寨神居住的地方,位於村寨上方,磨秋場位於村寨下方,依山而建,隨水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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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在慢慢的蒸騰,陽光灑落下來,穿透了寨神林,可能就是分分鐘的事情,就讓我們看見了別樣的阿者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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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過天青雲破處, 夕陽紫翠忽成嵐。” 瞬息萬變的阿者科來的突然,撩開霧紗的阿者科美的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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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者科村是哈尼族人“稻作”文化的代表,哈尼族人圍繞梯田、森林、水系、村寨“四要素”形成他們完美的生活體系。千百年來,面對高山峽谷的生存空間,勤勞的哈尼人根據不同的地形、土質修堤築埂,利用“山有多高,水有多高”的自然條件,把終年不斷的山泉溪澗,通過水筧溝渠引進梯田。雲開霧散,形狀各異的大小梯田盛滿清泉,在明媚的陽光下,山風微吹,波光粼粼,恍若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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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尼族人民敬畏自然、崇拜自然。雖對大山進行了長達1300年的雕刻,但從末shn破壞過自然,合理的利用水源,因勢利導的開墾梯田,美化家園,與自然和諧相處。在阿者科的溪水旁,樹蛙在灌木叢中捕食的場景會不時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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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田是哈尼族重要的衣食之源。哀牢山哈尼族有句俗話:梯田是小夥子的臉。小夥子美不美,主要看他造田做得怎麼樣,若是他築埂、鏟堤、犁耙田樣樣來得,就會得到大家的稱讚,並贏得姑娘的愛慕。 水是梯田的生命之源, 為了不誤農時,自古以來就有“刻木定水”的民約 。哈尼族家家戶戶還習慣在梯田裡養魚。陽春三月栽過稻秧後,人們投入魚苗,任其自然生長。深秋時節,在收割稻穀的同時,一籮籮鮮魚便成了餐桌上的美味佳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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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代相傳的哈尼“貝瑪”文化 

貝瑪文化是哈尼族文化傳承的核心。貝瑪為摩匹(巫師)的最高等級,摩匹的角色相當於哈尼族社會中的智者。他們熟悉哈尼族的傳統文化和傳統習俗,將文化自覺傳承下去。摩匹被看成是能與神鬼想通的智慧源泉,將世間的敬意和祈禱傳遞給神,把神的意志轉達給世間的人,在哈尼族村落中社會地位較高。在阿者科村貝瑪有三位,在重大節慶上,他們的地位往往會超過村支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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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尼族人民熱愛生活,婦女服飾絢麗多彩,斑斕奪目,衣料以黑色、藍色為主,個個婦女都會刺繡挑花,衣襟、袖口、褲邊都要用各色彩線繡上種種圖案,飛針走線,技藝精湛,色調對比強烈,並用銀鏈、銀幣、銀泡作為胸飾和腰飾,頭上戴的是用紅、黃、藍、白各色毛線扎就的花冠,綴以各種式樣的銀質頭飾和彩珠,是一道特有的民族風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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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梯田深處的阿者科,依舊保持著古樸的生活方式,原味的蘑菇房錯落有致,村內原始寧靜,民風淳樸,鄉土氣息濃郁,是雲上梯田裡的雲上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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