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1 她一生從醫,丈夫為國隱姓埋名28年,她不離不棄,再相見已是離別

我不愛武器,我愛和平,但為了和平,我們需要武器。假如生命終結後可以再生,那麼,我仍選擇中國,選擇核事業。——鄧稼先

位卑未敢忘憂國,事定猶須待闔棺。戰火狼煙之下,是百廢待興的中國;群狼環繞之下,危機四伏的中國。中國,是一清二白的,是滿目瘡痍的,也是群情振奮的。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無論男女,都將愛國一詞刻入了自己的血脈。看過了祖國大陸的傷疤,看過了百姓的痛苦的生活。所有人,鼓成一股勁,勢要“各出所學,各盡所知,使國家富強不受外侮,足以自立於地球之上”。

她一生從醫,丈夫為國隱姓埋名28年,她不離不棄,再相見已是離別

許鹿希女士,生於1928年的上海,見證了民國的戰亂,百姓民不聊生。魯迅棄醫從文,想要喚醒沉睡的中華兒女,而許鹿希則將自己的一腔熱情全都傾注在了醫學事業上。抗戰時期,哪怕危險叢叢,仍然沒有澆滅許鹿希繼續學習的熱情。許鹿希出生於書香世家,父親是德高望重的民主派人士許德珩先生。

她一生從醫,丈夫為國隱姓埋名28年,她不離不棄,再相見已是離別

許德珩先生同許多先賢們一樣,為中華民族的奮起作出了重要的貢獻,他曾是九三學社的創始人。後來看到遍地狼煙的中國,憤而投筆從戎,加入同盟會,追隨中山先生參加辛亥革命,還曾在黃埔軍校擔任教官。抗戰爆發後,許德珩先懷著一顆愛國之心,開展抗戰救亡活動。正是這樣的家學淵源,許鹿希也像許德珩先生一樣,將自己的一腔熱血都奉獻給了這個國家,這片深愛的土地。

1938年,西南聯大成立,這所戰時大學匯聚當時中國最頂尖的教授和學生。1946年,抗戰勝利,許鹿希成為北京大學醫學院復員後的第一屆新生。1954年,許鹿希在北大畢業,並順利留校任教。也是在這一年,他和自己一生的伴侶——鄧稼先,結婚了。

她一生從醫,丈夫為國隱姓埋名28年,她不離不棄,再相見已是離別

1949年成立的新中國一清二白,亟需強大的武器來武裝自己,“兩彈一星”計劃就是我們國家鞏固國防力量的關鍵一環。鄧稼先先生,大學時就讀西南聯大物理系,後又在美國普渡大學物理學博士學位,是我國進行“兩彈一星”建設的元勳科學家。鄧稼先作為兩彈元勳,著名的核物理學家為我們所熟知,但是在無限榮譽的背後,鄧稼先和許鹿希付出了我們常人難以相信的辛勞和汗水。

“兩彈一星”在初期可以說是我國的最高機密,,來到荒無人煙、與世隔絕的西北戈壁。28年的時間裡,鄧稼先先生帶領團隊在極端艱苦的條件下研究出了中國第一顆原子彈第一顆氫彈第一顆中子彈。正是有了這些,中國才能有底氣的進行經濟建設。而許鹿希懷著離別時的諾言整整等待了28年,他生死未卜,她依舊痴情等候。

直到1986年,二人才再度重逢。但是,在研究過程中,鄧稼先先生卻因為

核輻射身患重病,兩人度過了人生的最後一年,鄧稼先在妻子的懷中離開了人世。鄧稼先先生逝世前的最後一句話是:“不要被人家落的太遠。

她一生從醫,丈夫為國隱姓埋名28年,她不離不棄,再相見已是離別

鄧稼先去世後,許鹿希對他依舊不能忘懷,家中的擺設一直沒有改變,彷彿丈夫還在時的樣子。二人之間的感情從未因為一個人的去世而改變,他們的感情跨過了生死的距離,跨過了時間,如新婚時一般濃烈。1954年二人結婚,1986年鄧稼先去世,還有28年的分別,他們相聚的時間也只是幾年而已,卻是

一生的愛情,一生的諾言,死生不悔

許鹿希並不僅僅是丈夫背後的賢內助,畢業於北大醫學院的許鹿希在中國基礎醫學系的建設作出了重要的貢獻,並且在神經解剖學領域也造詣頗深。許教授在任教期間不僅要完成自己繁重的教學任務和科研任務,還十分關注解剖教研室的發展。

她不僅不顧自己年邁的身體組織教學科研工作,還積極推動解剖教研室的教材編寫。許教授為了提高研究生的外語水平,通過充分利用錄音、錄像等視聽教材,在解剖教研室水率先開展英語教學,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她一生從醫,丈夫為國隱姓埋名28年,她不離不棄,再相見已是離別

善之本在教,教之本在師。”許教授對我國醫學事業的發展還不止於此。作為教學的領導人物,她非常關注青年教師的發展。她毫不吝嗇的將自己的經驗和教訓都對年輕教師們傾囊相授,希望他們能夠在踏入教學第一線的時候做好充分的準備。解剖教學任務更重要的是實習課的教學,她要求老師們在進行實習課教學的時候,一定要自己熟悉掌握。

為了言傳身教,許教授不顧自己年邁的身體,無論何種情況也一定會自己操作。選擇科學之路,必有“殉道”般的執著。這句話正是對鄧稼先和許鹿希這樣的科學家的真實的寫照。

許鹿希教授受人尊重,並不僅僅是因為她是兩彈元勳的家屬,鄧稼先先生的太太,更是因為許教授在四十多年代的時間裡全心全意的完成自己的教學任務,絲毫不敢懈怠,為國家培養了一代又一代優秀的醫學人才。許鹿希更是一位才藝雙馨的教授,不僅教學能力出挑,她高尚的教學品德更是值得我們所有人欽佩。

她一生從醫,丈夫為國隱姓埋名28年,她不離不棄,再相見已是離別

在丈夫去世後,許鹿希出版了《鄧稼先文集》,其中主要是鄧稼先留下的科研成果,她毫不藏私,希望能夠為國家用盡自己的哪怕最後一份力氣,這也是鄧稼先的願望。

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雖然已經是和平年代,但是我們並不是一帆風順走到如今的,是由無數先人們的鮮血和汗水才鑄就今天的中國和中華民族。許鹿希面對丈夫消失28年卻無怨無悔,這些科學家們,都沒後悔自己在戈壁上幾十年的奮鬥。看著國家日益的強大,這片土地更加的繁榮,沒有比這更令人幸福的。

如今這錦繡山河盛世如你所願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