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老婆被勒索,把當所長的老公叫回家,所長竟然叫她忍氣吞聲

小說:老婆被勒索,把當所長的老公叫回家,所長竟然叫她忍氣吞聲

朗逸斐 還沒說話,赤腳大仙聳聳肩膀,狂笑 一聲,指著安瓊反駁道:“敲詐?虧你說得出口,你利用人脈關係從派出所打撈人,以權謀私,從中謀取錢財,如果我們這是敲詐,你的行為又算什麼?你是大巫,我們只不過是小巫而已。”

赤腳大仙一邊說,一邊把小拇指甲蓋在安瓊眼前晃來晃去。安瓊往後退兩步,赤腳大仙故意把身體向她傾斜,安瓊嚇得差點叫出聲來。唯恐大仙這堆肉突然傾倒把她給砸暈了。

“大仙,別胡來,我再次提醒你,別忘了安瓊姐是派出所所長夫人。”朗逸斐擺擺手,示意赤腳大仙躲到一邊。然後看著安瓊,不溫不火地說:“安瓊姐,大仙是粗人,你別可和他一般見識,來之前我已經 預料到了,這錢你肯定不想給,既然這樣, 我們就找個說理的地方,經過評理,如果認為這錢我不該拿,我一分錢不要,如果我該拿,你就痛快給錢,我拿錢走人,絕不找你麻煩,你看如何。“

朗逸斐站起來,繞過沙發,直奔座機,抓起話筒自言自語地說:“給黃所長打電話吧,你和他是一家人,他肯定向著你,不如直接撥打110吧,警察肯定會秉公處理的,1……1……”

“別,別報警,我給錢,馬上給錢,不就是二十萬,有什麼了不起的。”安瓊神色慌張地說。

朗逸裴放下話筒,看著安瓊笑笑,說:“我就知道安瓊姐通情達理,不會因為一點小錢給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安瓊轉身走進臥室,反鎖了門,一會兒 又從臥室出來,抱著一摞錢放在茶几上,說:“這是二十萬,你們點一點,然後趕緊拿著錢走人,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

“不用點了,如果真的少了,我們還會來的。”朗逸斐說。

赤腳大仙從兜裡掏出一個袋子,麻利地把錢裝進去,給朗逸斐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離開。朗逸斐不但沒站起來,反而靠在沙發上,給安瓊擺擺手,說:“安瓊姐,你過來,我還有話對你說。”

安瓊以為朗逸斐要對她幹什麼出格的事,嚇得臉色煞白,本能地後退 兩步,顫聲說:“朗逸斐,我錢已經給夠了,你別胡來,不然黃所長不會饒了你。”

朗逸斐朗聲一笑,說:“安瓊姐,你想多了,我實話告訴你,你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些錢本該屬於你,我今天來也是被逼無奈,別說錢已經拿到手了,就是沒拿到,我也不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

“那你還 要我坐到你身邊?”

朗逸斐站起來, 走到安瓊身邊,小聲說:“我要你到我身邊,是怕咱們說的話被我的人聽見,我想告訴你,你把我打撈出來,我也給你穿了鞋子,咱們之間扯平了,其次,麻煩你回來告訴黃所長,就說錢我已經走了,如果想找我算賬,我就住在沙村爛尾樓,他隨時可以帶人來找我,只要我不違法,我就不怕他,因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朗逸斐說完,轉身向赤腳大仙揮揮手,從嘴裡蹦出一個字:走!

安瓊聽到摔門聲,這才回過神來,趕緊給黃亞飛打電話。電話接通後,她哭著告訴黃亞飛說,家裡被搶劫了,要他馬上趕回來。

黃亞飛這幾天過得也膽戰心驚的。

以他對安瓊的瞭解,安瓊這次絕不會饒過他,即使安瓊肯饒過他,安瓊的父母也不會饒過他。

結婚的第一年,他和安瓊之間因為生活瑣事沒少發生戰爭,兩人誰也不肯讓步,每次安瓊都會把他告到安瓊父母那裡,黃亞飛都會被訓斥一番,然後給安瓊賠禮道歉甚至下跪。老丈人曾經警告他說,他們夫妻就這麼一個女兒,他們可以不在乎錢,可以不在乎一切,但不能不在乎女兒,哪怕女兒錯的也是對的,對的更是對的。總之一句話,黃亞飛必須無條件忍讓。

黃亞飛那天也是在氣頭上才奮起反抗,而且還把安瓊抱到了床上,在憤怒之下粗暴地強迫了安瓊。按照以往的經驗,安瓊肯定連這事都會 告訴他媽媽。一旦丈母孃知道,黃亞飛頭頂的那片天肯定會塌陷。

黃亞飛接到安瓊的電話,以為是個騙局,可等他放下電話,回想起安瓊痛徹肺腑的哭聲,加上他經驗的判斷,他最後斷定安瓊沒有撒謊。黃亞飛馬上衝出辦公室,連門都沒關,直奔他的越野車。

聽到門響,安瓊從臥室裡跑出來,剛好看到黃亞飛開門進來。離黃亞飛還有兩步,安瓊就向黃亞飛撲過去,撲在黃亞飛懷裡之後開始瑩瑩啜泣。

黃亞飛環視客廳,沒見到 異常,就低聲問道:“你不是說被搶劫了麼,劫匪呢,他們搶走了什麼,當時你在房間裡麼?”

安瓊掄起小拳頭捶打著黃亞飛的胸脯,一邊捶打一邊說:“你還有臉問,你要在家,看他們敢來,都怪你,我就說了兩句氣話,你就扔下我不管,一走幾天不回來,嗚嗚嗚嗚——”

“他們是誰,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慢慢說。”黃亞飛耐心地安慰道。

安瓊坐在沙發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一邊,說完看著黃亞飛問道:“他們太可恨,都敲詐到所長家裡來了,你看怎麼辦,對了,那個姓朗的小子還讓我轉告你,說他就住在沙村爛尾樓,讓你隨時去逮他,你現在就去逮他,先打他一頓,下手狠點,只要不打死,怎麼打都不過分,其他事再說。”

黃亞飛半天沒吱聲,不過他的腦子沒閒著。

朗逸斐一個外地人,竟然帶人闖到派出所長家裡來要錢,按照他對朗逸斐的瞭解,就是借給他一個豹子膽,他也不敢,他之所以敢這樣幹,肯定是陳婷指使的,陳婷敢指使朗逸斐幹出這種事而不怕追究責任,原因只有自己和陳婷清楚。如果動了朗逸斐,陳婷肯定不會曝光那個錄音筆的內容,所以,朗逸斐一根手指也動不得。

“說呀,這事到底該怎麼辦?這個啞巴虧,你吃,我不吃,必須讓那小子把錢吐出來,然後再加倍收拾他。”安瓊等不及了,直接給黃亞飛出了主意。

黃亞飛心裡有數,當然不會聽安瓊的,但其中原因又不能明說,只能笑著安慰道:“派出所長要收拾一個窮小子簡直易如反掌,但暫時還不能收拾他,那錢本來就是陳婷給的,現在只不過那小子又拿了回去,我們並沒有損失什麼。如果我把那小子帶 到派出所,他胡言亂語一番,我承擔不起由此帶來的後果。”

“既然這樣,你還回來幹什麼。”安瓊突然質問道。

“那我走,我走還不行麼?我那天不是說了,我隨時準備脫下這身警服。”

黃亞飛說著,站起來就向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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