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生和生活是兩回事


謀生和生活是兩回事

謀生和生活是兩回事

如果說還有冷峻的目光在凝視著中國,那麼擁有這種目光的人一定會有餘世存。他猶如送葬行列中駐足思考的局外人,憂鬱而清醒,寂寥卻始終憂心如焚。

【餘世存: “我更記得魯迅曾堅定地說,我在生活,我存在著。然而,又有多少人關心生活和存在呢?一百多年了,我們一直在漂流,我們試圖尋找到一個結果,一個我們理想的家園;一百多年了,我們都是把個人的命運、價值跟普遍的宏大的名詞和敘事捆綁在一起;一百多年了,我們用苦難、不幸償還我們對革命欠下的債務,共和、現代化、三民主義、共產主義、愛國主義、市場經濟、消費主義、後現代話語……等一次又一次的時尚革命為我們發起。一百多年了,我們試圖交出個人的一切,甚至犧牲掉我們自己,俾使我們民族躋身於世界諸發達民族之林。我們幾乎每天懷揣夢想,放棄了理性、良知、公正、人的自由和尊嚴,依賴於宏大敘事的許諾度日,我們理解終有一日,我們的所有和生活是盡善盡美的黃金世界,是慾望無限即時滿足的人間天堂。一百年的努力使我們傷痛累累,一百年的滄海桑田使我們擁有一切,就是沒有擁有過生活”。 或許這就是當年穆旦在《隱現》中所說的:“我們有機器和制度卻沒有文明/我們有複雜的感情卻無處歸依/我們有很多的聲音卻沒有真理”。】

對於靈心善感的餘先生來說,內心的嚮導是有的,那就是文明,也是鄉愁,他與生俱來的悲情和熱情期待著就是理性和文明的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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