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被帶進屋裡審問,卻不知有人公報私仇,想對他下手

小說:他被帶進屋裡審問,卻不知有人公報私仇,想對他下手

她彎下腰對張昊說道,而張昊卻被那一抹雪白給吸引而去。

可怎奈她穿了一身制服,要是寬鬆襯衫就好了,如果不穿就更好了……

直到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正被一個大色狼偷看著,剛想要出手教訓。

不想還是被他搶先了一步開了口,“我真冤枉啊!她們硬拉扯我來的,再說了!我還沒碰著她們,這天理不公啊!”

他依舊沒有移開眼神,朝天喊冤。

而李小然乃是身經百戰,什麼樣的人她沒見過,從容不迫地看著他。

“我告訴你,你這叫嫖娼未遂!一樣帶走!還有你敢再偷看一眼,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下來?”

此話一出張昊連忙收回了目光,通過這些人話語,他是知道自己今天無論如何也是有苦難言了。

“你少他媽給我廢話,這事情你沒得商量!李小然,這事情你不用插手了。隊長要請自審問,就不勞煩你了。”蔡虎恭敬向著李小然說道。

“好,那就麻煩你了蔡虎。那我就先走一步,如若搞不定這小子請務必交給我,對於這樣的流氓之徒,我最有把握了。”她朝他陰陰一笑,隨後轉身離去。

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張昊不禁留起了口水,那玲瓏般的小身板。論誰能不心動?

緊接著張昊便感到雙手被人控制著,他知道那是手銬,他很想反抗。

可轉念一想,自己面對的可是警察,襲警的罪名孰輕孰重他還是知道的,更何況他們腰包裡都彆著槍。

眼下也只能作罷,束手就擒。

而唯一令張昊不解的是!那三個女的並沒有被扣押,只是在一旁好像無關自己一般看著他,最後露出一絲令人發惡的笑容。

“呵呵,果然。馮斌啊馮斌,為了陰我這麼大動干戈,我可算記住你了。”張昊撇了這個蔡虎一眼,眼裡充滿了戲謔。

張昊被抓上警車後蒙上頭套,好像罪犯似得,這讓他十分鬱悶。

不一會,警車就飛馳到了派出所門口,期間他仍然帶著頭套。

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一段路途之後很快就被扣押進了審訊室。

審訊室燈光亮起。張昊坐上審訊凳,雙手被緊緊銬住。

同時他還感覺到眼前一個男人正陰狠狠盯著他。

“報告馮俊生隊長,犯人已帶到!請指示!”蔡虎的聲音從他身旁發出。

“很好,你可以退下了,這個犯人由我請自審訊!”眼前坐在他正對面傳出聲音。

媽的,這馮俊生估計也是馮家的人,馮家真是權高勢重啊。

“好!有任何指示請呼叫我。”

“退下吧,順便把門帶上,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進來。”馮俊生冷笑一聲。

“誒誒誒,這位大哥麻煩停下。我說大哥們啊,你們能不能先把我頭套摘了再聊啊,很悶的。”

一旁的張昊終於忍不住插口,因為實在是太悶了。

“少他媽廢話,你是犯人!哪有這麼多資格跟我談條件。”蔡虎的話語咄咄逼人,令張昊有一絲不爽。

“蔡虎!有你這麼對待犯人的嗎?不知道要善待犯人嗎,出去!”馮俊生假惺惺說道,蔡虎連忙退下。

隨後站起身,緩緩張昊身旁,那一停一頓的腳步聲此起彼伏。

聲音不斷環繞在他身旁,似乎有意無意地打量眼前這個男人。

時間流逝許久,兩人依舊一言未發,張昊聽著環繞耳邊許久的腳步聲,終於沉不住氣。

“大哥,我求你了,能別再晃悠了嗎,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嗎?”

“呵呵,看來也不過如此,看你這氣量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看你這窮酸樣,全身上下沒有一件東西是值錢的,沒權沒勢。你憑你也敢把我弟弟打進醫院,不僅如此聽說你還對我弟妹有意思?

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你配得上嗎?哈哈,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欠我馮家兩個仇,我記下了。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馮俊生義正言辭說道。

“大哥,我不是嫖娼未遂嗎。怎麼能公報私仇啊,這如果傳到你上級領導那裡可不好啊!”

張昊依舊一副處事不驚的模樣,這讓原本平靜地蔡虎變得暴躁起來。

“那你也得有機會走出去再說。”蔡虎的神色忽然變得陰暗無比,露出邪惡的笑容。

然而這些是張昊早就預料到的了,跟隨著他一起笑起來。

“哈哈”此時的張昊很想向他投去不屑的目光,然後再從口袋處拿出墨鏡帶上,可無奈自己被頭套套住不說,手也被緊緊銬住。想在此時耍帥是不可能的了。

“臭小子!你笑什麼!死到臨頭還要逞能?我成全你!”

馮俊生徹底被眼前這個男人從容不迫行為所激怒,將攝像頭扭轉到一個死角。

監控裡現在所能拍攝到的地方不過是一片漆黑,在此時做任何事都不會洩密。

馮俊生轉過身子,對著這個戴頭套的男人狠狠來了一拳。

他感應到身後的危險,也早已預備好這個男人的手段。

在拳頭將要捶打在頭套的那一刻,張昊竟連著手銬的檯面連空抽起!

隨後以神速舉起木板擋在進攻的拳頭前,那拳頭與木桌的碰撞燃起了一絲火花!“啪!”

“我草!好痛!”馮俊生驚愕的看著這個男人,那塊連著手銬的木桌板帶有一絲血跡,疼痛感讓他很久沒有回過神。

“你他嗎怎麼做到的!”這時他不在再輕舉妄動了,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手裡再撞擊之後擦破了皮不斷流出血,如同拳頭狠狠砸在鐵塊上的痛苦感竟讓他感覺不到右手的存在。

張昊連著手銬把桌面給抬了起來,將頭套緩緩摘下,只是雙腳還被鐵鏈禁錮著無法站起。

“我都說了,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談。你不聽,非要動手,我也沒辦法啊。我這是正當防衛啊。”

他邊喘著氣邊解釋道,因為頭套實在是太悶了。

“你……你!”氣急敗壞的馮俊生在此時更是怒不可遏,躲在他攻擊不到又轉不了身的背後,舉起拳頭又是一拳對著他的後腦勺打去。

這一拳他自認為是萬無一失,也知道這一拳下去不死也腦殘,可內心的憤怒已經完全蓋過了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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