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國風美少年霍尊居然是這樣上的熱搜...
前幾天凌晨,霍尊一個哈欠直接把自己下巴打脫臼,只能三更半夜慘兮兮跑去掛急診。
他大素顏,程序猿格子衫套羽絨服,痛到眼淚狂飆,弱小可憐又無助。
看著又心疼又好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打的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
他PO了張戴著糾正帶的自拍,端莊淡雅中透著幾分生無可戀,霍尊變成霍酋了。
等等,這是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尊”? 印象中的霍尊,總是長髮束髻眉目如畫、仙袂飄飄曳風流華、猶如水墨浸得月影清涼,縷縷清暉蕩。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欲走出千萬人群獨行,往山窮水盡、柳暗花明去。
雲紗繞霧裳,嵐鬢度玉腮,《卷珠簾》探幽、《梨花落》有聲,只見他獨立臺上,不知人間何世。
人們稱他是古畫中走出來的少年,不食人間煙火,不染世事塵囂。
但哪有什麼仙尊?都是假的。
霍尊天天穿著那身飄逸長袍,不過是為了遮住他這一身的肌肉。
每當夜深人靜霍尊開始放自拍的時候,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一秒炸掉天庭仙境,空降WWE格鬥擂臺,手臂發達來勢胸胸 ,那長髮仙顏,就好像巍峨泰山石縫中長出來的小小芝蘭。
我常腦補一個畫面:
霍尊長髮半束悠然踏進健身房,說罷“小生這廂有禮了”,長袍一脫,露出一身劍拔弩張的腱子肉,滿臉溫柔地開始擼鐵。
你以為的貴公子,其實是大胸弟。
霍尊的日常就是唱歌一運氣紐扣就暴斃,微微一挺胸襯衫就臨終。
別說壯男見了形穢,辣妹見了也流淚。
他自黑從來都是玩真的,這個死亡視角,只見胸不見脖,你讓別人怎麼活?
那邊廂,他可以面覆粉雪媚眼惹紅妝,雍容華貴國色天香。
轉個頭,他就脫了上衣熱汗淋漓上籃暴扣。
進可繞指柔,退可百鍊鋼。金剛芭比,名不虛傳。 人生若只如初見,肯定會被霍尊騙,很多人說他男生女相,甚至說他“娘”。大佬人狠話不多,只是在節目優雅地夾爆了一個蘋果。以儆效尤。
電光火石之間,可憐的蘋果已經粉身碎骨、死無全屍。
那個在臺上唱著“靜畫紅妝待誰歸,空留伊人徐憔悴”的如玉少年,一拳可以把你活活打死。
這還不算,每次剛在臺上羽化登仙,霍尊就私底下自廢武功。
你看,樂聲流動,他氣定神閒踱步站定,嫋嫋嵐煙從腳邊升騰盤旋,匯成縹緲雲海、蜃樓天閣。
他自嘲是
全世界最費乾冰的男人,世上有沒腳的小鳥,他是沒腳的歌手。作法失敗的時候,整個舞臺上就飄著一顆頭。
粉絲也不甘示弱,一開始說他面若羊脂,不落稜角風霜,是仙人。後來霍尊長胖了,臉圓了便賜封號——仙人球,相愛相殺,場面血腥。
在網上刷霍尊的視頻經常會感到心悸、精分、魂穿。剛看完他清韻淺唱,如墮雲霧。下一秒他就扎著雙馬尾對你進行精神汙染。
明明可以用仙音靡靡圈粉,卻偏要用呆萌沙雕出圈,果然不是凡人。 還記得和霍尊歌聲初遇,是一個寒冬月夜,我坐車回家,耳機裡剛好隨機到《等風來》,劉雨潼的聲音是柳絮,霍尊的和聲是春風,吹化了一夜清夢。
那時的霍尊早已憑《卷珠簾》唱哭劉歡、登上春晚,甚至被譽為周杰倫中國風接班人,風頭之盛,一時無兩。
心想,能譜出如此幽婉清麗的曲子,霍尊自幼定當夜唱詩,晝畫作,賞雨看星說文學。
那就大錯特錯。 霍尊喜歡聽重金屬搖滾樂,喜歡的歌手是MJ,還是一位名副其實的二次元男孩。就連成名曲《卷珠簾》的靈感都是來自他當時追的動漫《凱爾經的秘密》。
成曲後他扔給一個哥們填詞,陰差陽錯,無心插柳,日後竟然驚豔了世人。
雖說是機緣巧合,但天賦是藏不住的,霍尊寫出這首曲子只用了一個課間,15分鐘。其實並不意外,霍尊的媽媽是中國第一代流行音樂歌手仲小萍,狠人那英見了都得叫她一聲“姐”。
他的爸爸火風作為“天朝野獸派”的一代宗師,《大花轎》可能歷史久遠,但曾一度統治彩鈴界的《老婆老婆我愛你》你一定看著歌名就能唱出來。
在中年人KTV局,點一首火風的金曲,無疑在最能展現男子漢氣概的一百萬種方式中名列前茅。 但如果你接著唱一首《卷珠簾》並告訴叔伯們這是火風的兒子,他們一定會酒醒七分。 世事就是這般無常,畫風就是如此清奇,爺倆一同框就好似四大名著走錯片場,
魯智深生出了賈寶玉,唐僧叫張飛一聲爹。但小時候,霍尊卻很少能叫火風一聲爸爸。
2歲時,爸媽離異了,他隨媽媽搬到了上海生活。媽媽沒把真相告訴霍尊,每當兒子問起,她總是顧左右而言他,一藏就是十年。
那十年,霍尊會和同學說“這首歌是我爸唱的”,卻不知道爸爸已經有了另一個家。
我們看到的霍尊,總是唇邊帶笑,眼角逢春。人們說他過著“散仙”一樣的生活,一臺琴,一盞茶,在雅居,自由瀟灑。
但他卻比很多人都戀家。31歲了,他還是和媽媽一起住。
他會吐槽媽媽總在自己創作時進來送水果、添衣服,老是囉嗦讓他早點睡,但一想到搬走後就只剩媽媽一個,很難吃到媽媽做的飯,就又捨不得。
他才不是不食人間煙火,他只是牽掛媽媽的那口鍋。一眨眼,霍尊出道快7年了。他沒有大紅大紫,也沒有糊進地心,就好像那位下凡的仙,過上了普通人的生活。有人說他看淡名利,悠然見南山,實際上霍尊是心有猛虎,細嗅薔薇。2015年,他受邀參加《歌手》場外踢館賽,人氣投票穩居第一,卻在最後一輪不敵金志文。
一年後,他應邀飛到長沙試音,總導演洪濤、評委山河都誇他唱得好,等到節目開播,確認電話卻沒打來。17年迪瑪希技驚四座,有人發現了霍尊就坐在臺下看得入迷。人人叫他仙,誰明心中事?有野心卻未如願,有才華仍不得志,他等了三年,才登上夢寐以求的舞臺。
雖最後鎩羽而歸,但終究如願以償。
現在的霍尊依然唱歌,堅持創作,每晚待在地下室裡寫歌、彈琴、練字、看紀錄片,像潮汕人一樣痴迷喝茶。
沒人知道,他每晚寫歌寫得多累才會一個哈欠把下巴打脫臼,但我明白,就算是仙,他也會沙雕,也會壯志難酬,也會眷戀一屋煙火氣。
和他合作多年的老友送給霍尊三個字——“小樂惠”。
這句上海話,來自評彈的“小落回”,是指大歌大唱中的一幕小憩,也是漫漫長路中的一次茶歇。養養傷、回回氣,迎接更精彩的下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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