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玉溪復仇未成,反而被煉藥師利用,成為殺人工具

小說:玉溪復仇未成,反而被煉藥師利用,成為殺人工具

34玉溪復仇未成,反而被煉藥師利用

每個猜測裡面都包含著一個可能。丁一點問道:“除了找,你們還有別的辦法嗎?”

“有的話早就用上了,也不用捉迷藏。”

不說不知道,一提及才想起來,秉燭道:“我有個辦法可以快速找到進去的路。”

“什麼辦法?”

“等著瞧吧。”

她們做事從來不直說,秉燭從懷裡拿出一張宣紙,在她靈巧的雙手之下,宣紙被折成紙鶴。

他們來此尋路,她還有詳情摺紙鶴,真搞不懂她究竟要做什麼?丁一點道:“不就是一張普通的紙,嗯,你折成紙鶴有什麼用?”

秉燭想說,可以用紙鶴探路,師妹和這個小弟肯定不信,結實也沒用。夜成也不想說,“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她不肯說,丁一點只能旁觀,看她要搞什麼花樣?秉燭對著紙鶴運功,注入真氣,眨眼間,紙鶴就像活了,有了生命一般。它飛起來,在頭頂盤旋兩圈,然後飛走了。

丁一點看不懂她在耍什麼花樣:“變魔術呀?”

“不懂就別說。”她與紙鶴對話,喃喃自語,不一會兒好像從紙鶴得到什麼信息?難道她找到進去的路線?還是這個紙鶴真的可以探路。丁一點還是不信,紙鶴能變成人或者動物與她交流對話,把看到的情況告訴她麼?兩姐妹有武功,是有本事,或者說這點比自己強。

丁一點呆在一邊,等待消息。過了一會兒,紙鶴飛回來了,秉燭伸手攤開,紙鶴停在她手中。

“有沒有發現?”

“找到路了,跟我走。”她們往前面的路走去。

“紙鶴給你說了什麼?你該透露一下吧!”

“路就在前面,要去的話就來。”丁一點心想:好不容易找到這裡,沒有機關給吞了,已經是幸運,不管有沒有路,不管是不是真的,也該去碰碰情況。

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願是真的,那隻鶴能幫忙。

秉燭帶路,走了兩百餘步,來到一個廢墟之上。房屋、建築倒塌、木頭被烤得炭黑,就像發生過火災,或者別的什麼災難?奇怪的是,沒有人員傷亡,也沒有值錢的物品毀壞。

“哈哈,哼哼,這就是你說的路?”丁一點忍不住笑了一聲。

夜成看著也不像:“師姐,你確定是這裡嗎?”

“紙鶴告訴我就在這裡。”

“是不是紙鶴出錯了?”

“我的紙鶴從來沒有出錯,至少現在沒有。”

走在廢墟堆上,秉燭也蒙了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不猜,也知道,肯定又是將軍府搞的鬼。”

“除了將軍府,還有誰會搞出這種缺德的事?”

他們埋怨著,把禍端都推給將軍府。只有秉燭在仔細查看,她走到一處倒塌的房屋,撿起一根燃燒過的木頭,“你們看,這頭木頭全部燃燒過,沒有一個完整的。”

“又能說明什麼?”

“所有木材都被燒得片甲不留,沒有一個完整,什麼樣的火能做到。”

所有建築燒得一件不剩,這把火一定很旺,很大,持續時間很長。若是如此,所有木質材料應該變成了灰燼。可這些木材沒有完全燃燒,還有殘留。

“這有什麼奇怪的?一場大火連續燒個幾天幾夜,再好的木材也經不住,沒有完整的很正常呀。”

“可是我始終覺得哪裡不對勁。”

丁一點管不了多大的火、燒了哪些建築,自己來此就是找到進去的路,救下親人,然後離開此地:張口問道:“那麼大小姐,你們找到路了嗎?”

秉燭要回答,忽然,夜成感到危險臨近:“大家小心。”

“怎麼了?在哪裡?”丁一點東轉西看,眼鏡四處掃描,始終未見哪裡不對,也沒有察覺到哪裡有危險?這方面,丁一點是外行人,看不見很正常,秉燭、夜成兩姐妹修習的是內功,感官高過普通人數倍,自然能察覺到危險所在,都做好了防禦準備。

地面傳來震動,夜成拉著大家下意識地往後退,土裡有什麼東西鑽動,湧動著,朝這邊來了。秉燭、夜成將要發功應對,退了十餘步,好像退出了那股力量湧動的範圍。

“是何人,敢如此大膽,擅闖禁地。”一個聲音不知道從何處傳來,進入三個人的耳朵裡。

“什麼人裝神弄鬼,快出來!”

“無知小輩,休得囂張。”

說話之間,一股白氣噴來,襲擊秉燭。白氣透明,沒有任何徵兆,秉燭發覺時已經晚了,眼看要擊中脖子,一個梭子飛來打散了白氣,它瀰漫在空氣中又聚成一團,飛向廢墟。

夜成摘下發簪運勁打過去,白氣遇到髮簪被打散,消失與無形。要不是她眼疾手快,若是被那股白氣襲擊,受傷事小,無法預料有什麼後果?

飛出去的白氣變為黑氣,廢墟不同地方冒出多股黑氣,它們在空中飄蕩著、湧動著,然後匯聚在一起,凝聚成人形。人落地,他走出來,黑氣消散:“閣下好身手,是麗都來的吧,沒猜錯的話,應該在幕封手下,中堂的秉燭和夜成。”

“好眼力,正是我二人!”秉燭、夜成齊聲道。

此人猜出了她們的名字、來歷,秉燭對他一無所知,不知道他與將軍府有什麼關係?秉燭不得而知,夜成卻認出了這個從黑氣冒出來的人:“你是鬼使?”

“正是在下,你們來此有何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秉燭道:“將軍府的路太難找了,我們無意闖進來,還請見諒。”

她說話字字有禮,本來要懲罰,鬼使消消氣道:“擅闖禁地者,一律免不了死,看在你們來自麗都,又是幕封手下,我就不追究了。”

夜成直言道:“我奉堂主之令前來,請通知你們的將軍,就說我有急事要見他。”

“可有入客令?”

夜成記得,臨走前,幕封給了一個令牌,不知是不是入客令,拿出來給他看一下。夜成高舉令牌道:“是這個嗎?”

鬼使沒有說是與不是,直接說:“我去通傳,二位請等候。”

“有勞了。”

剛才的襲擊,以為又要出手打一場。是認出了來自麗都?有身份有背景,還是出於禮貌才止戰?

………

將軍府,密室裡

女刺客綁在十字架上,手腳都被鎖住了,一碗水潑在臉上,她醒了。哈羅拿著冊子,上面記錄著女刺客的來路、名字等信息:“玉溪,你的名字叫玉溪,曾經在九州拜師,後來做了殺手,再後來的幾年,你消失了。”

哈羅合起冊子道:“你的一切,我都查得一清二楚,為什麼要刺殺將軍?”

“將軍……哈哈………”她傻笑幾聲。

啪,玉溪捱了一記耳光,她回頭,正眼看著煉藥師:“這個所謂的將軍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以洩心頭之恨,可是老天不長眼,我刺殺未成功。”

哈羅道:“將軍府的將軍,你以為想殺就能殺的嗎?”

“來吧,給我個痛快,別磨磨蹭蹭。”

“想死,沒那麼容易。”

隨後,她摸著她的臉龐,滑落到她的脖子、摸著她的頸部皮膚,又移到她的胸脯:“這麼好的肌膚,這麼好的武功,不做傀儡真是太可惜了。”

普通人聽到煉屍,一定會嚇得跪地求饒,可是她沒有皺一下眉頭。可見心理素質過硬,要麼她不怕死。

“招了吧,為什麼要刺殺將軍?現在招認可免受皮肉之苦。”

呸,她向煉藥師吞了口水。

“不知好歹。”煉藥師又扇了她一記耳光,玉溪嘴角流出血絲:“要不是大人吩咐不準用刑,我早就………”

嗚嗤,鐵門打開,正巖走進來:“她招了嗎?”

“沒有,她嘴很硬,問了多次,她一句話也沒說。”

“你退下。”

“是。”哈羅站在一邊,正巖走上來問:“誰派你來的,你的僱主是誰?”

她看也不看,正巖把她的頭扳過來:“看著我,說出刺殺目的,我可以從輕發落。”

玉溪又把頭撇過去,哈羅感到奇怪:“她不是為父母報仇,才來刺殺的嗎?”

“普通人為父母報仇?哼哼,這個理由很正常。要殺我、恨我的人不計其數,她是刺客,怎麼會當場說出這麼簡單的理由?我在她身上感覺到,她的背後有一個神秘而強大的組織。不然的話,怎麼會要你調查她的背景和底細?”

哈羅道:“大人是說,她是一個有背景,有組織的人?不是單獨復仇那麼簡單?可是當今天下,能和大人你作對的沒有幾個。”

“數量雖少,但,還是有,這幾個人或許是最大阻礙,我一定要找到,並且剷除掉。”

玉溪說了一句,給他們一點提示:“還記得淼水鎮嗎?那天在田邊,你手起刀落殺了我爹孃,你的聲音,你的樣子,你的手,還有你的刀,我一輩子都記得。”

正巖道:“我在將軍府這麼久,只出戰一次,去了一個地方,殺過兩個人,但是沒有你說的淼水鎮。”

他沒有承認,也沒用立刻否決,不知道在說糊塗話,還是故意裝傻。玉溪“賠”一聲道“還自稱大人,連去過哪裡?殺了那些人都不敢承認,我看應該叫偽君子,小人。”

將軍府還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我是什麼人,還輪不到你來評價。”

想了想,他正面回答:“我雖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殺人都是光明正大,當面一刀擊中要害,取其性命。是我做的就承認,沒什麼丟人現眼,也不怕報復。你說的淼水鎮,我沒有去過,也沒見過水田之類的地方。你是不是認錯了?”

“哈哈!”玉溪笑兩聲又咳嗽了一下:“我早就料到你不肯承認,是你做的也好,不是你做的也罷,今天落在你手裡,是生是死,悉聽尊便。”

不信他的人多的是,也不差她一個人:“信不信由你,該說的我說了。”抓來的俘虜,是生是死,是用蠱做成死士,還是以毒、藥煉屍,只是他一句話的事。

說著,兩人無意間岔開了話題。正巖轉回了正題,道:“不說出你的僱主,你背後的秘密組織,我怎麼會讓你輕易死?”

他掐住她的下巴:“我再問一遍,是誰派你來刺殺的?”

“連殺過那些人都不記得,我憑什麼回答你?”

“不說是吧,我自有辦法?”

他對煉藥師道:“把她扔下去喂狼,那些“狼”很久沒吃肉了,特別是女人的肉,他們要是知道是女人的肉,一定很興奮的。”

哈羅遮住嘴,半開半掩,小聲對他說:“如果讓底下籠子裡那群男人玷汙了她的身子,就無法煉成傀儡了,大人確定要這麼做嗎?”

“有這事?”

“上次有個女人,也是扔下去喂狼,結果煉死士的時候,要麼死了,要麼失敗了。”

“也罷,對付她,我有一百種方法。”他問煉藥師:“你的蟲子準備好了嗎?”

“已經好了,隨時為大人備著呢!”

“給她喂下。”

煉藥師拿出藥瓶,取出一粒赤褐色的藥丸,要她吃下,可是她閉嘴、咬著牙,誓死不吞藥。煉藥師擊打她的小腹。玉溪疼得鬆口喘氣,煉藥師趁機把藥丸塞進她嘴裡。她不吞,被煉藥師捂住嘴,藥在嘴裡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被嘴裡的熱氣化成水,流入嗓子裡,良久之後,玉溪被迫吞了下去。

藥已下肚,確定吞了,哈羅才鬆開手,玉溪道磕了幾下,清了清嗓子,試圖吐出來,“你給我吃的什麼?”

“此藥含有百種蠱蟲,一旦入體,就會鑽進五臟六腑,進入經脈,任憑你有再大本事,也頂不住百蟲噬咬,那種滋味,可不好受。”

“你以為用蠱蟲就能使我就範嗎?”

“蠱蟲也許不會,但是會讓你生不能,死也不能。”

玉溪明顯感覺到,嚥下去的水發生變化,有許多蟲子爬出來。如果是藥丸,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奇效,但是入口即化,蠱蟲入腹,到處遊走

哈羅對著她的小腹運功,內力滲透進入胃裡,受到外力催動,蠱蟲鑽進五臟六腑、進入經脈,順著血液流向全身。

啊!她忍不住大叫起來,忍住那種痛苦。

“蠱蟲入體,這只是開始,我要告訴你的是,這些蟲子全身是倒勾,每爬一寸,痛苦就會成倍疊加。然後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長大後就會破體而出。”

“你………你………不得好死………啊……”

“哈哈……哈哈……”哈羅幾聲奸笑。

“其實你不用受這種痛苦,只要說出是誰指使你?我就會給你解藥。”

玉溪咬緊牙關倔犟地說:“放馬過來吧,我不會告訴你的……”

“找死!”哈羅極速運功,內勁加深數倍,蠱蟲加速,在經脈遊走。沒過多久,外層皮膚已經可以看到蠱蟲爬動,原來不足頭髮絲的蠱蟲,現在已經長到米粒大小。

噗!她吐了口血,全身一軟,就要昏迷。

“慢著!”正巖招手。

“大人,現在正是時機可以逼她說出幕後指使。”

正巖道:“不,現在不急,對付她,我們有的是時間,不在乎這一刻,如果她昏迷或者死了,我們的努力就白費了。”

“大人說什麼那就是什麼。”她對玉溪狠狠地說:“算你走運,哼。”然後收手。

正巖道:“強行逼迫她,有時候沒用,可能還會起反作用。逼她說出幕後指使只是次要目的。”

他似乎想說什麼?哈羅問:“,大人的意思是……??”

“對付她的幕後組織才是重點。”

不清楚他的真實目的,哈羅又問:“屬下愚昧,請大人明示。”

正巖道:“我們可以用她引出指使的人,你的傀儡術不是很厲害嗎?不如把她變成殺人利器,反向去殺她的幕後之人。”

一聽此言,甚是精妙,哈羅連連誇讚:“大人高明。”

以為將軍府的藥、毒、蠱惡毒。借刀殺人,原來這才是最厲害的。蠱毒未解,沒有內力催使,蠱蟲沒有爬動,停止噬咬,玉溪恢復了幾分力氣:“好惡毒,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那就由不得你了。”

正巖提起真氣,使出攝魂大法,手指按在她額頭,感應她之前的記憶:在九州拜師,成為殺手,幕後主使她的人。一副一副畫面在腦海裡閃現出來。

正巖用攝神大法在她腦子裡注入擊殺對象後,方才停手。玉溪睜開眼,眼睛裡閃過一道綠光,然後道:“你要我做什麼?請吩咐。”

她說話僵硬,沒有情感,沒有意識,成了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正巖把手指按在她額頭上,用念力對著大腦發出指令:“殺了你的指使的人,去殺了你的指使的人。”這聲音一遍又一遍在腦海裡重複。

噹噹噹!外面傳來敲門聲。

“何事?”

“大人,我有急事稟告,需要當面說。”正巖去開了門,傳話人道:“報告大人,不久前,外面的入口機關曾經被啟動過。”

“哪裡?”

“東側河邊。”

“是我們的人嗎?”

“不是,我們的人在半天前就回來了。”

正巖自言自語道:“哪會是誰?難道是她的同盟救人來了?”

他自然地想到她的同夥,又想,哪有這麼快,機關這麼嚴密,怎麼會被外人輕易破解,更別說進來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傳話人回鞠躬後離開。雖在門外,聲音小,哈羅還是聽出了大致內容。正巖走進來,哈羅問:“什麼人闖進來了?竟敢如此大膽,是她的同夥嗎?”

煉藥師和正巖想到一塊去了。

“不是,但我冥冥中能感覺到,闖入者是友善,並非惡意。”

看著玉溪呆滯的目光,正巖對煉藥師道:“把她放了吧,該去哪裡讓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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