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給她兩個選擇,要麼做他的女人,要麼跟他永遠沒有交集!

小說:他給她兩個選擇,要麼做他的女人,要麼跟他永遠沒有交集!

白雅覺得他有些陰陽怪氣。

但是又不知道為什麼。

他一大早是起床氣呢,還是火氣。

“又不是第一次在同一個房間,我信任你。”白雅疏離又有禮貌的說道。

他微微擰起眉頭,眼中慍色加深,“信任我什麼?”

他咄咄逼人,那份莫名的壓力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你是不是生病了?”白雅朝著他的額頭上摸去。

他更快一步的握住她的手腕。

他的手掌心裡非常的熱,就像是菸蒂一樣。

他也覺得自己生病了。

在同一個房間,他還能夠當聖人,全天下就只有他顧凌擎一個。

一股腦的,氣壓上升,瓦解了他的理智。

他壓著她的後腦勺吻上來。

他的唇很熱。

一陣清新的牙膏味道直撲她的鼻間,唇間,以及口腔間,直至心肺。

白雅驚的腦中一片空白。

兇猛如同開了閘的洪水。

白雅只覺得呼吸一點一滴的被他侵蝕。

他的氣息也越來越重。

白雅害怕的眼睛發紅。

她差點忘記了,顧凌擎對她的心思不單純。

她是瘋了,才跟他睡在一間房間裡了。

她推著他的胸口。

他握住她的手,紋絲不動。

反而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冷水都無法降下去的火熱。

她手間顫抖著。

“唔唔唔。”的皺眉抗議,水眸緊鎖著他。

他眼中旖旎的氤氳越發的迷離。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想要她。

大掌從她的衣服中劃過她的腰間。

大掌心經過之地,引起她的戰慄。

她還沒有被人這樣碰過,頓時覺得羞辱。

頭暈目眩,腿腳無力。

他摟住她的腰,跟他之間零距離。

手指解開了她背後的卡扣,順著帶子到了前面。

炙熱的手掌溫度觸碰在她的肌膚之上,似乎要把她點燃。

一連串陌生的電流席捲著她嬌柔的身軀。

陌生的酥麻帶領著別樣的感覺。

“不行。”白雅抗拒道,聲音都在顫抖著。

她的抗拒現在壓根就沒有用。

他吻向了她的脖子,把她的衣服拉直腰間。

滾燙的嘴唇落在了她的肩頭。

呼呼呼的熱氣都落在她的身上。

“顧凌擎,別……”她害怕的瑟瑟發抖著。

她欲言又止,眼中迷濛著晶亮的溼氣。

“是什麼?”他問道,目光灼灼的睨著她。

她難以啟齒。

她臉色緋紅,“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我結婚了。”

他的目色瞬間的緊縮一圈,擰緊眉頭,剛毅的臉上沒有一點開玩笑的神色。

“只要是我喜歡的女人,我不管她是誰,有沒有結婚,有沒有孩子我都不會在乎。”

她覺得心跳的快不能呼吸,腦子不能思考。

他在表白?

恍惚中,顧凌擎把她抱到床上。

她背部一涼,恢復理智,她用手抵著顧凌擎火熱的胸膛。

他目光深邃,就像一處漩渦,讓她無法自拔的跌落進去。

如果她現在沒有了理智,明天,後天,以後呢?

男女的激情是一時的,解決不了什麼,帶來不了什麼。

“顧凌擎,不要。”白雅幾乎是請求的說道。

“我會對你負責。”他沙啞的說道,握著她的手沿著他的腹肌往下。

她微微一顫。

她嚇的要收回手。

他壓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她著急的喊道,“我們不熟。”

他身體一怔,幽邃的眼眸蒙上一層看不清的色彩,怒氣換上迷離的渙散,“你說,我們不熟?”

隱約的,她有些心疼,垂下了眼眸,眼淚從眼中流了下來。

她這樣,他明白了,她不願意。

他眸中的溫度冷了下來,放開她,站立了身體。

“對不起,我唐突了。我們確實不熟,如果你以後不想見我,我會在你生命中消失的徹底的。”顧凌擎很是頹廢,冷冰冰的說道。

他轉身,再次走進浴室。

白雅心裡不太舒服,看著他冷傲的背影消失。

她蜷縮起來,抱著自己的小腿,臉蒙在了膝蓋裡面。

其實,她,並不討厭他。

只是,她現在還是有夫之婦,她不想成為蘇桀然那樣的人。

顧凌擎從浴室出來,恢復了以往的清冷。

他徑直走到沙發前,漠然的整理他的衣物,沒有再看她一眼。

“顧凌擎。”白雅喊道。

他冷冷的收拾東西,比之前更加冷冽。

她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看著他。

他整理好了東西,情緣的看著她, “我在樓下等你。”

說完,轉身,從她的房間裡面離開。

白雅從床上下來,洗漱後,到一樓大廳。

顧凌擎已經幫她攔了一輛的士。

“上車吧。”他冷酷的說道,打開後車門。

白雅經過他,上了車子。

“顧凌擎。”白雅喊道,眼睛微紅的看向他,“我不想和你成為陌生人。”

顧凌擎微微一怔,拉下白雅,快步走去停車上。

他把她丟到他的車門前,手撐在她的腦側,目光灼灼的望著她,犀利,嚴肅,又認真, “跟我說明白一點,想跟我偷……情?”

“不是!”她想都沒想的回答。

“想我喜歡你?”顧凌擎追問道,不給她一點空隙。

如果他喜歡她,她不喜歡他,他會很累。

這種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得感覺她受夠了。

如果她不愛他,就不要讓他喜歡。

她搖了搖頭。

現在她這種情況,沒有能力愛人。

顧凌擎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既然什麼都不是,以後還是不要見面的好。”他鬆開手,打開了車門,上了駕駛座的位置。

“就不能做朋友嗎?”白雅問道。

“我不和女人做朋友的。”顧凌擎睨向她,“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做我女人,還是要永遠沒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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