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子”過成“月子”


當“日子”過成“月子”

浮雲遮掩著落日,象是姑娘用纖細的手晃動在嘴邊,掩飾那一刻的嬌羞。美麗的晚霞似乎昭示著這一天就要離去。日子在這副美景中漸漸消逝,而劃過指尖的只有那片紅彤的餘輝,美麗而虛幻....

點燃一支菸,戴上耳麥。<>低沉,大氣,滲透著神秘。翻開日記用文字記錄下生活,喜歡用"似乎",喜歡用"也許",喜歡用"當"。喜歡用一切可以用來欲示生活的字眼。

似乎所有都在設想,幻想中我們不再迷失,幻想中我們天真的對著幽暗的夜空等待流星的閃現。餘下的日子被我們不斷的預支,而天真的時候我們想要用那份微弱的純淨來付青春蹉跎欠下的債。

從小我們總是會遇到這樣的問題,你的理想是什麼?也許以前你會脫口而出——當老師,當科學家,當解放軍……在起跑線上,我們凝視充滿新奇的遠方,那些心中暗許的願望,我們認為似乎明天就能夠觸及。

想到這我們興奮了,所以拼命的狂奔。欣賞著一路的美景,可跑著跑著慢慢覺得有些費力,發現那些美好的東西越來越模糊,似乎周圍充滿了霧氣,看不清終點。

此刻依然記得開始時的誓言,依然想努力的去達成。但好像只是在“想”……青春踏著夢想不斷奔馳跑,與迷茫似乎不象是美麗的邂逅,而是不幸的遭遇。

王朔說:“我曾經以為日子是過不完的,未來是完全不一樣的。現在,我就呆在我自己的未來,我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真正的變化,我的夢想還像小時候一樣遙遠,唯一不同的是我已經不打算實現它了。”

起初覺得王朔這種自我妥協甚是瀟灑,但隨著認知的改變,慢慢的發現人家坐擁著瀟灑的資本,而自己若真是如此,便是種“不幸”了。

所以為了讓這種不幸獲得超度,於是我們為一個新的理想默默祈禱——讓我們不再迷茫.....


當“日子”過成“月子”

煙慢慢燃盡,<>帶著低沉消失在耳畔,就這樣睡去。

說好不哭,可那晚你卻又讓淚水浸溼了臉龐。也許是一部老套的電視劇讓你不能自拔,悲傷著他們的悲傷,快樂著他們的快樂。

圓滿過後的決別配著憂傷低沉的背景音樂,觸摸著你感性的神經,你哭了,雖然明知道這只是在演戲...

而後你笑了,笑自己為何如此多愁善感,告訴自己不再悲傷。看著流星劃過天際,黑夜展現令人迷醉的笑容。

當你想要以同樣的笑容回敬她時,卻發現臉部的神經已經麻木很久,你突然明白其實生活就是在你導演下的一場充斥各種情思的戲劇,醒目的旁白——請珍惜那份感動,記住那份傷...

有人說自嘲也是一種智慧。是的,自嘲給予我們落魄後的安慰,自嘲讓我們睿智的調戲生活,自嘲讓我們清楚的審視自己。

智者的自我匪薄將生活的對手掩蓋在了那輕鬆的玩笑當中,而僅僅是掩蓋,我們清楚的明白這些煩亂的事物依然在對你鄙視的奸笑;無奈,卻只能默默承受。自嘲後更加彰顯了因智而詮釋無奈的愚蠢。但智者卻說:請將愚蠢進行到底……

強烈的陽光透過玻璃窗顯得更加放肆,撩撥著緊閉的疲倦的雙眼。突然驚醒,發現新的一天正用紅潤的嘴唇親吻著自己的肌膚。

如今的日子似乎象是剛剛生育完在屋中調養身子的俏少婦。從手術檯上的那份緊張到懷抱可愛生命的興奮。似乎經歷了一場命運的洗禮。把所有的一切寄託給另一個生命。

現在的我們就像是月子中的少婦。同樣懷揣著美麗的夢想。可不同的是在調養房中我們顯得無比的庸懶與慌張。只有不斷的祈求,懷中的生命不要在滿月之前夭折....

當“日子”過成“月子”,我們還有夢想,只等待我們另類的詮釋...


當“日子”過成“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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