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寫我印象中的施融

寫寫我印象中的施融


寫寫我印象中的施融


樓主#

更多發佈於:2005-10-05 17:02

夜深的時候,喜歡悄悄登陸到我的一個MSN。懷著緊張不安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摒住呼吸。看到界面上,那一個唯一的好友,顏色是暗紅而不是綠色,長長舒一口氣,心情也慢慢地伸展開來。哦,那一端的他,這刻又不在線。
總是算不準時差。不知道網絡的另一邊,這會兒幾點啦。卻也能推斷出,這個時間段,最適合我靜靜地看著屏幕,靜靜地看著那個暗紅色的標誌,靜靜地揣想,那個我時時想要去接近,又時時想要去遠離的,那一個熟悉的聲音,那一個我不曾深入探知的,我的老師,這一刻,可還好吧。
想寫寫施融,一直想寫寫我感受中的那一個施融。一個配音世界之外的施融。一個從話筒後走到臺前來的施融。
零三年底前的施融,對我來說,只是那一個留在記憶中的名字,只是那一個如泉水般清澈而微甘的聲音,只是那一串脫口而出的熒屏角色。
直到那一封信飛落到我的手中。短短的文字,寄寓了那樣深的譯製片情結。輕靈的字字句句之間,有一種抑制不住的強烈的爆發力。天,我喜歡。我喜歡這樣的文字。我也喜歡寫下這樣的文字的,那一顆熾熱跳動的心。


很長一段時間,我的印象中總有一種重疊。我不知道,我所面對的,究竟是酋長,還是弗蘭茨。我只知道,那段時間,海南的天變得好藍。當我踏在青青的草地上,當我看到低矮的深紅色的三角梅,我的靈魂都輕輕地飛出了我的身體。
因為,施融給我帶來了一場夢,一場關於譯製片的過去和未來的夢。如果現在有人問我,這個夢能不能實現,我的回答是,我喜愛的這些聲音,他們走多遠,我亦陪行多遠。因為,施融曾經告訴過我一句話,他說他現在有一種想要配音的衝動。所謂的衝動,也就是一種創作的激情。當一個聲音沉寂得太久,它時刻想要衝破沉寂,表達自己。搞文藝的人,最不可或缺的就是創作的激情。而,當這種激情受種種外在條件的制約,它所壓抑的,是更甚過常人的痛苦。
上次網聚時有人問施融,說你沒有童自榮的經歷,你怎麼會理解童自榮的痛苦。好個不近人情的問話。我想,只要是對譯製片懷有解不開的牽絆的這些沉寂多年的聲音,這些配音演員們,對於童自榮的痛苦,都應當是感同身受的。
網聚之後,我還是耐不住性子,弄了個MSN,把施融加為了好友。常常在早上八點鐘以後,碰到施融在線。我知道那邊是夜了。好多次看到施融在線上掛到十一二點,甚至有時下午上去也能看到他的身影。好多次勸他,早些休息。他一直在忙,或不理我,或只打個笑臉兒過來。算一算那幾個月,他回覆我的時候並不多,長聊也只有過那麼幾次,談砂器、談譯製片。多是我在這裡神侃,他時不時地回上幾句。遇到他有時間的時候,他的回覆速度極快。我反倒驚訝,總免不了讚一聲他的打字速度。

這個時候的施融,就和酋長、弗蘭茨沒有什麼瓜葛了。感覺上,施融的心態很年輕,言談間也時不時夾著一股的幽默風趣。和施融交往,不感到有什麼隔閡。再加之有配音這個話題,總能扯啊扯啊不斷地扯下去。比較有意思的是,我那個時段正是工作中。總有這個電話那個傳真的打擾,忙裡偷閒還要偷偷地跟施融聊天。有時幾件事夾在一起,偏偏施融又扯出我感興趣的話題。他那個發來消息的速度啊,有一次就逗得我大叫:都快跟不上您的思路啦!氣哦!!
在我的印象裡,總覺得施融二十年前就已成名,那個時候,我還是個小不點兒。總是我對他敬仰多點兒,拘謹多點兒。可是,施融對我從來都是有一句是一句,從來沒有過“敷衍”二字。倒是我,現在想想,總是趕在施融最忙的時間段去打擾他,也沒聽他怪過我。
寫到這裡,我想,我暫時還是收筆吧。只想對施融說一句話:等你歸來!我們,等你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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