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疆的一些思考!

有的人看了《狼圖騰》,貌似就瞭解兵團,其實內蒙的兵團和新疆的有很大的區別,一個是狂熱年代的產物,一個是在槍聲中摧生。

  離我就近的農十師是1958年阿匪徒叛亂,一夜間殘殺我十幾名公安幹警的情況下,緊急成立,而且是不與民爭利,選擇了最艱苦的生存環境。昨天踏查路過兵團家庭那低矮的土坯房,也讓人有些心酸,多少年了他們依然艱難,只是當祖國呼喚時便又精神抖擻。

  和平環境和和平年代的人很難理解他們的那一份責任和付出,淡如水說:“戍客望苦邑,思歸多苦顏。”媽媽在老年大學學詩歌回來給爸爸讀岑參的邊塞詩,只有小學文化的爸爸對學習興趣不是太大,但聽完了說:“這大概就是以前的援疆幹部吧!”妹妹去聽就沒有太大的感覺,媽媽說:“你是不為父母,不知道父母心。”其實我們援疆只是飛鴿牌的,和真正常年堅守在邊疆的人比我們沒有付出什麼,我們的家在內地,孩子在內地生活、上學、就醫,只是個人生活不方便而已,但畢竟是短暫的。這裡缺醫少藥,真的是奉獻,地區醫院去年就走了六個骨幹,有的科室已經沒法開診,縣醫院就更不用說。地區最好的中學缺英語老師,內地來的非英語專業的大學生志願者在這代高三英語,這在內地是無法想象的,在邊疆不僅是承受著危險,更主要的是犧牲了下一代,所以說他們很值得我們尊敬。

  新疆的原油產量佔全國的四分之一,如果說沒有這些人,我們的生活會受影響嗎?

  不過還沒“授粉”魚就感冒了,我還是憐香惜玉的,很快便去問候,雖然說此文的一些觀點還要打架,但朋友還是要關心的。

  天有不測風雲呀!我又沒有參與“授粉”怎麼也感冒啦,好象今晚是要出走到我這似的。

  其實昨天的累可能就是感冒的前兆,只是我是個愚鈍的人,到了今天下午頭沉沉的了,才想到會不會是感冒了。

  從來對感冒的反應很慢,前年春節後回新疆,從烏市坐車回阿,七百公里的路以前很輕鬆,可是怎麼都覺得乏,累,難受,一路上口乾的不停的喝水,還在和駕駛員探討,我怎麼大了一歲就老了嗎?一回新疆氣候就這麼不適應?以為是自己對環境的不適。晚上才想到我是不是病啦,一看果然是感冒了。。

在新疆的一些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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