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爺太腹黑,問丞相岳父為何王妃陪嫁甚少,當眾打岳父臉?

小說:王爺太腹黑,問丞相岳父為何王妃陪嫁甚少,當眾打岳父臉?

第8章老狐狸

“這個……”衛丞相一下不知道找何藉口,而且雲邪身上那股強勢的氣勢,便已然讓他心生膽怯。

邪王昨晚已經和衛鳶尾洞了房,衛鳶尾的身體邪王是再清楚不過。

他現在說什麼,在邪王眼中都是藉口,反倒會召來邪王的不快,再加上當年他將衛官姝嫁於文昌侯的事情,怕是早已惹怒了邪王。

“這也是臣的疏忽,臣心裡一直都示王妃為老臣的外孫女,自是沒想到府裡的其他人竟會揹著老臣欺辱王妃,王妃從小便乖巧懂事,不善言辭,也從未跟老臣提起被欺辱的事情,這件事待老臣回去定會嚴查!”衛丞相渾濁的眸光中閃爍出一抹精明,很好的將責任推到了府裡的婦孺身上。

雲邪面具下的唇角冷冽的勾起,被關在馬鵬裡的衛鳶尾如何向他提起,衛鳶尾被府裡的人欺辱這麼多年,丞相是當真不知道嗎?

這隻老狐狸,當初他被大火毀容,瞎了眼,就立刻將衛官姝許配給其他人,生怕將他引以為傲的孫女嫁給了一個廢人,從而浪費掉他精心培養的一顆棋子。

“本王在問丞相說的那一句,旁人有的,王妃也有,旁人沒有的,王妃也都有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雲邪沉聲道,言語中有了危險的味道,似乎對衛丞相之前說的話絲毫不感興趣,也更是確定了要給衛丞相一些威壓。

衛丞相感覺後脊一陣發涼:“這些自然是對老臣對王妃的寵愛!”

“寵愛?相府出嫁千金,嫁妝都是以輛來計,為何到了本王的王妃身上,就只有區區的兩箱?這就是丞相對王妃的寵愛嗎?”雲邪剛才還淡漠的語氣一下變得邪佞起來,輕揮了下衣袖,那種凌人的氣盛,讓衛丞相一下慌了起來。

“王爺,這……這聖旨下的太過突然,老臣實在沒時間準備啊!”衛丞相十分的惶恐,衛鳶尾不受重視還算是小事,可是這衛鳶尾嫁的可是邪王,嫁妝只有兩箱,這不擺明著是對邪王的輕視嗎?

“等老臣準備妥當之後丁當補齊送到邪王府!”衛丞相也只能認了,他一向自詡看人精準,本以為邪王經歷那一場火藥爆炸,不死也是廢人一個,可誰知原本只博學多才的邪王醒來之後卻變得文韜武略無一不通,更是智勇雙全,用兵如神。

可謂是上得了朝堂,衝得了戰場,一時間成為東楚國最年輕也是最早的王!

老實說他後悔了,雖然現在邪王心性大變,沒人敢嫁,但是他敢保證以邪王對衛官姝的青睞,邪王絕對不會傷衛官姝半分。

雲邪挑起眉頭,似乎很滿意衛丞相的態度:“不知丞相是打算給多少嫁妝,以示對本王王妃的寵愛呢?”

這句話分明是在逼他!

衛丞相咬了咬牙,伸出八根手指……

雲邪卻輕搖了搖頭:“不是說旁人沒有的,王妃都有的嗎?”

衛丞相艱難的伸出十根手指……

“本王也沒有為難丞相的意思,只是丞相的話皇上也聽到了,若是讓皇上知道丞相府置辦的陪嫁只有區區的兩箱,怕是會讓皇上誤認為這是丞相對本王的輕視啊,本王要求不高,只要王妃出嫁與當年丞相府嫡孫女出嫁時一樣的排場便好!”雲邪口氣淡淡的,說的極為輕鬆,只是那雙深眸卻漆黑的讓人看不到底。

衛丞相聽到這句話,一口老血差點兒噴在地上,當年衛官姝嫁於文昌侯,那排場和嫁妝可是冠蓋京華啊,光是陪嫁丫鬟就有二十個,更別談嫁妝,可是十里紅妝啊,不知道讓多少人豔羨。

光是讓工匠打造都花費了半年的時間!

衛丞相知道這是邪王故意的,自是報復當年他將衛官姝嫁於文昌侯的事情,而那些嫁妝本來是為邪王和衛官姝成親所準備的。

“王爺,當年置辦嫁妝可是花費了半年的時間……”衛丞相小心的說著,同時也是十分的肉疼。

衛官姝是他最疼愛的孫女,又攀上了那麼好的親事,對他日後的官運十分有利,但是衛鳶尾是什麼東西?不過一個是在馬鵬里長大的野種,竟然也配擁有十里紅妝那樣的排場?

“本王又不急,半年後,丞相府命人送到本王的封岜便是!”雲邪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轉身傲然離去。

那欣長如玉的背影,處處透露著雄渾的王者之霸氣,讓衛丞相感覺到無形的威懾之力,遏制住衛丞相的脖頸,讓他透不過氣來。

就連兩眼都有些昏花,身形更是不穩,若不是強撐著,衛丞相極有可能從這萬階臺上摔下去!

那可是十里紅妝,十里紅妝啊,那光是首飾就有上百款,更何況衣物布匹,傢俱擺設,古董字畫以及藥材,田產和鋪子。

而這十里紅妝竟然讓他給一個從馬鵬里長大的野種!

衛丞相越想越覺得胸腔裡鬱積著一口渾濁的氣,直往腦門裡竄,最後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丞相大人……”

“丞相大人……”

邪王府

拉了一宿肚子的衛鳶尾,好不容易在天亮時才沉沉的睡過去。

誰知外面一口野種,野種的不堪言語傳入衛鳶尾的耳中,本沉睡中的衛鳶尾一下睜開眼睛。

“想不到那個野種竟然還活著,丞相府竟然還給好好的養著……”

“什麼好好的養著,我鄰居的女兒在王府裡做事,那野種可是與馬同吃同住,身上臭烘烘的,丫鬟奴才隨意欺壓,若不是皇上下旨讓丞相府千金嫁入邪王府,恐怕那野種還日日夜夜的與馬為伴呢!”

“哎呦,邪王要是知道丞相府送來的千金是個野種,不知道會作何感想,這都什麼時候了,王府怎麼還沒把那野種的屍首抬出來?”一個人對著邪王府翹首期望。

“那野種八成早死了,說不定邪王覺得晦氣,直接給丟到亂葬崗去了,連棺材都不準備……”又是一個輕渺不屑的聲音。

“其實那野種嚴格說起來可是當年與邪王青梅竹馬戀人的表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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