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刀衛圍捕,六個人困在殿內,他抓了一個關鍵人物當人質

小說:刀衛圍捕,六個人困在殿內,他抓了一個關鍵人物當人質

41被困殿內,抓個人當人質

將軍府邸

京京科拿著一本冊子,核對著從各個城市,各個幫派抓來的俘虜,和煉製死士的情況。鬼使進來了,跪下來彙報:“稟告將軍。”

冊子沒有看完,把當前頁面折了一個角,翻過來,放在一邊道,正眼看著鬼使:“何事?”

鬼使道:“報告將軍,外面有兩個人求見。”

京京科待在府中,很久不見外人了,近日地牢新抓來一批俘虜,猜測鬼使口中的兩個人就是為這些俘虜而來的。變道:“是誰呀?”

鬼使道:“是麗都來的秉燭和夜成,她們有急事面見將軍您。”

聽到麗都二字,京京科暗下嘀咕:是秉燭和夜成?又道:“她們見本將,是為何事?”

鬼使道:“她們說,見面了才能談。”

京京科猶豫了一下,鬼使道:“進將軍府需要入客令,她們有嗎?”

聽上去,他願意見兩個人,鬼使道:“小的沒有帶來。”

見京京科不說,又思考起來,鬼使問道:“要見她們嗎?”

麗都來的客人,不見不好呀,京京科道:“那就宣她們二人進來。”

“屬下這就去。”說完,鬼使的身影化為三道黑氣在天空中消失。

………

十字轉身對著由長桌和椅子築起的屏障,後面幾個女孩道:“你們躲在後面,沒有我的同意不準出來,我出去會會他們。”

五個女子還是擔心她,特別是水文,“可是………”

十字道:“他們是來抓我的,放心,我出去了馬上就回來。”

“那你當心點。”

嗯,十字點頭應道,然後從沒有客桌加固的一扇門走出來。雙方面對面,箭首招手,箭衛停止放箭,進去待命狀態,依然把攻擊點瞄準這邊。箭首道:“我就猜到,你一定跑到這裡來了,肯定躲在裡面。”

十字道:“你們一直在追捕我,現在我出來了。”

箭首把弓交給旁人,上前道:“我們正巖有令,只要你投降,大人會給你一條生路。”

黑衣箭隊帶了這麼多人來,說明十字對他們來說有多重要,甚至對於整個將軍府都極其重視。這對十字來說,是一個機會,他要好好利用起來。說著,他展開雙手似乎投降了。

屏障後面的水文看著他手無寸鐵走出去,還要面對這麼多人,他到底要做什麼?“十字大哥這是要幹什麼??”

五個女子,誰也猜不到:“不知道。”

她們不能讓他獨自面對這些人,應該做點什麼?該幫他一把,怎麼幫?五個人心急如焚,望著外面,十字與那批人對峙。

同時也在想,在密室箭陣裡,捱了那麼多箭,他卻毫髮未傷,沒有傷口,也沒有流血。難道他經歷煉屍房之後,擁有特殊本領,不再懼怕刀、槍等普通兵器了嗎?可是,那些事,已經看在眼裡,不止自己,其他五個女子都看到了。

可是又想,普通兵器傷不了他,這點錯不了。他獨自面對眾人,寡不敵眾。對方有眾多高手相助,還有煉藥師,他如何應付過來。這樣下去只怕敗多勝少,難免被捕。

可是十字說了,要她們在此等候,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最好別動,也不得露面。因為自己安全了,對他才是最大的幫助。

六個女子中,只有先然看出來,十字出去獨自面對追兵,是為了拖延時間,給她們留出更多時間尋找出路。先然退到宮殿後方,翻箱倒櫃尋找起來。

箭首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正巖大人一定會賞識你的。”

十字瞄了一遍包圍的追兵,逃跑的道袍男子就在刀衛隊伍裡面。當眼神對視時,他對十字做了個鄙視的眼神。

十字心想:果然是他通風報信,引來援兵,當時就該留意,不該讓他跑掉。轉念又想,當時需要照顧水文和五個女子,分不開身,騰不出手。

事情已經發生,想多了,也於事無補。

箭首手拿著繩子要綁住他,還沒動手,就被十字捏住手腕,把繩子勒過去,套住他的脖子。

箭首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敢要挾我,以為能跑出去了嗎?”

十字不答,將箭首押住做人質,靠在他身後做“擋箭牌”。黑衣箭隊見自己的首領被挾持住了,大喊道:“放了他,放了他。”

十字掐住他脖子道:“別動,否則要了他的命。”

黑衣箭隊不敢輕舉妄動,只得把弓箭瞄準十字和箭衛的方向。箭首道:“我勸你別做無畏掙扎了,你跑不掉的。”

十字拍了他的腦袋,道:“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箭首對眾人道:“你們還看著幹什麼?還不快放箭!”

可是黑衣箭隊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人敢率先放箭,怕失手傷了頭領。眾人猶豫著,十字挾持著他後退。

黑衣箭隊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人敢率先發射,怕傷到頭領。箭首道:“愣著幹嘛,放箭!”

“可是………”

箭首道:“別可是了,我死了他也逃不了。”

黑衣箭隊猶豫著,自家的兵器從來沒有對著自己人,面對敵人也不例外。這次由箭衛親自授權放箭,他們還是畏手畏腳。

將軍府有規定,若能抓住逃犯,死傷一兩個算的了什麼?再說了,這麼多人圍著,他用人質抵擋一時,也不能永遠用他擋下去。如果群體發起攻擊,箭首頂多受傷,逃犯就插翅難逃。

箭衛再次舉起弓箭,瞄準這邊。看來挾持箭首起不了太大作用,但也不會輕易放了此人。

箭衛手一抖,袖子裡滑出一枚匕首,紮在十字的脖子上。驚訝的是,這刀沒能傷他分毫。十字扭了一下脖子道:“刀對我沒用。”

箭首差點忘了,十字從煉屍房出來,煉屍未成死士,還變得刀槍不入。箭首手腳並用,反抗,連續打了數次,沒有打傷他,自己的手卻打疼了。

箭首無法掙脫,箭衛想救他也無能為力,眼看就要放箭。道袍男子出來道:“慢著,有五個女的還在裡面。她們被藥製成傀儡了,十字進去救人,那五個女的肯定也被放走了。”

黑衣箭隊中,有人道:“那就更不能讓他逃跑。”

現在放箭多了一個理由,直到黑衣箭隊中,有人喊了一聲“放箭。”

“呼呼呼,嗖嗖!”第一批箭支落在十字和箭衛的腳邊和旁邊,似乎有意避開人,只是給他一點威懾。

即使眾人不擔心他的安危,十字也不會放這個唯一的人質,箭首的計劃落空了,看來逃犯是死也要拉一個人墊背。十字把他往宮殿門口扔去,再使腳踢,箭首落在地上,滑倒長桌築起的屏障前。

煙霞把他拉過來,撿來一支用椅子斷腿,用尖銳處對著他的脖子道:“想活命就別出聲。”

箭首立刻不動了,舉起了手。其他四個女子也圍了過來,箭首認得她們,就是送進丹房那些人的其中之一,箭首膽怯道:“你們活著。”

凝芝道:“你好像挺關心我們似的,不勞你掛心。你還活著,我們怎麼會死?”

箭首猜出她們的意願道:“你們想讓我帶路逃走?別費心了,我就是死也不會如你所願。”

先然也撿起地上的匕首,對著他的脖子,威脅道:“說,哪裡有出路?”

箭首道:“這裡是大人住處,沒有出路的,就是有,我也不會告訴你。”

他不是不想說,因為擔心俘虜逃走了,他負有辦事不利之責,大人怪罪下來就罪加一等。所以說,脅迫對他不起用。

箭衛不在,沒有了威脅,黑衣箭隊放心大膽把瞄準他,齊刷刷地放箭。十字絲毫不懼怕,在箭雨之下左避右閃,邊揮手擋餘下的箭支。

第一遍箭陣放完,居然沒有傷他分毫,其實並不是沒有傷,而是箭陣傷不了自己。

看來箭對他作用微乎其微,刀衛出陣上前,刀尖刺來,抵在胸膛,沒能傷他,紋絲不動。又砍,刀刃砍在手臂,如同觸碰鐵器,兩個刀衛驚訝,愣住了,相互看一眼,想再砍。

十字雙拳出擊,打在兩個刀衛下巴,兩個人彈出去。兩個不行,再來五個,五個刀衛出列,衝來,對他聯合攻擊。

從地牢逃出來,遇到不少守衛、獄卒、鐵衛,也跟他們打過一架,累積了一些過招經驗。加上兒時打過娃娃仗,對付這群人,應該不難。

手,就是他的武器,十字用手拍、擋、揮,雙刀砍了數次,發出噹噹脆響。停下來看,刀刃缺口,刀身彎的彎,折的折。

幾個人也許打不過他,但是一起上,效果就大不同,於是群湧而上。十字力大無比,這些兵器對他夠不成威脅,在他面前,如同紙條一樣,一碰就彎,一砍就斷,一彈就折。

被他碰過的武器,幾乎變形到不能用,就算能用,刃口缺了,用起來,效果大大折扣。

箭首、刀首、道袍男子聚在一起商量:“兵器傷不了他,我們徒手也打不過,怎麼辦?我們捉不住,遲早被他逃走。”

“這樣打下去,我們死傷無數,他卻絲毫未傷,這樣不是辦法?”

道袍男子道:“可惜的是,正沉和煉藥師不在,不然他們一定有辦法拿下逃犯。”

無奈時,才想到了正沉和咖倫,道袍男子道:“放心好了,逃出來後,已經通知了兩位大人。”

一場惡鬥之後,刀衛傷的傷,倒的倒,有的躺著,幾十個刀衛沒有沾到一點便宜。眾人想不到,他經過煉屍後,力量驚人,居然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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