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被囚十八天後,他說殺人償命,她含淚輕撫腹部:這命,我賠

小說:被囚十八天後,他說殺人償命,她含淚輕撫腹部:這命,我賠

雨夜,戰家別墅。

林兮驚恐的從睡夢中醒來,眼前的男人正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她很艱難的掙扎著:

“戰墨池,你放開我。”

戰墨池剛從外頭渾身清冷的回來,兩眼猩紅滿臉慘白的盯著林兮,低吼一聲:

“如你所願,她死了。”

比起這些日子以來的提心吊膽,在這一刻,林兮突然感到渾身輕鬆。

她放棄了掙扎,沙啞著嗓子說:

“她死了真好,她死了我就解脫了。”

戰墨池眸子陰冷,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鬆了手,然後退後好幾步的距離,看著她怪異的笑著:

“你想解脫?我成全你。”

林兮朝他伸出了雙手: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事,既然你已經把確鑿的證據都交給了警察,我這條命,你儘管拿去。”

一個月前,蘇禾拿著孕檢報告上門來找她。

她才真正明白婚姻中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這句話的含義。

她是個通透的女人,知道鞋子不合腳就得換,東西吃過敏了就得避免,兩個人不愛了,那就彼此放生。

所以離婚協議書是她起草的,戰墨池看到離婚二字,氣急敗壞的將她撲倒在沙發上,揚言說,我戰墨池的女人,總不能再嫁的時候還是個處吧。

是的,他們結婚三年,戰墨池從未碰過她。

只因她是兩家聯姻的產物。

她的身體被他撕碎後的第二天,蘇禾流產了,哭著給戰墨池打電話說,是林兮給我喝了墮胎藥。

在蘇禾的檢查結果裡,確實有墮胎的藥物殘留。

但這種莫須有的罪名,作為天之驕女的林兮是不肯揹負的,沒想到那天,她去醫院找蘇禾理論,卻在眾多人的目睹下成了殺人兇手。

儘管如此,蘇禾躺在重症監護室裡奄奄一息,林兮卻沒有被警察帶走。

她是被戰墨池從醫院拖回家的,整整十八天時間,她被關在這間臥室裡,任由戰墨池發洩著他的憤怒和獸性。

當時他說:“如果蘇禾活著,你也就活著,如果她死了,我會教你如何活著。”

現在,蘇禾死了。

戰墨池捏住她的下頜,惡狠狠的對她說:

“她死了,你也該換一種活法了。”

林兮眼裡蓄著淚水,仰頭看著他:“你就從來都沒想過,我是清白的?”

她已經解釋過無數遍了,但每一次換來的,都是戰墨池對她的侮辱,這一次,戰墨池竟然信了:

“我戰墨池的女人,背不起殺人犯的罪名,必須是清白的。”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裡充滿了仇恨,林兮茫然無措的看著他。

卻聽他話鋒一轉:

“但我戰家的人,向來有病就治。”

話畢,戰墨池右手往下,鬆開了她的下頜後,立刻繞過她的脖頸,擰住了她的後衣領,硬生生的將她從臥室拖到了樓梯口。

林兮下意識護住了她的腹部,在戰墨池邁步下樓時,她抱住了他的大腿,苦苦哀求:

“別拖我,我自己能走,判多少年我都認命,戰墨池,你覺得我欠你的,我都可以還給你,但請你不要傷害我們的孩子好嗎?”

孩子?

戰墨池的目光挪到了被她用手擋住的腹部,他不由得冷笑一聲:

“有裴姨的盡心照顧,你不會有我戰墨池的種。”

裴姨是戰家的保姆,每次飲食都是她來料理的,林兮感到頭皮發麻,蘇禾來的那天,裴姨給她熬了燕窩,但那碗燕窩,最後吃進了蘇禾的肚子裡。

難道...

不等林兮理清頭緒,戰墨池沒有半分憐惜的將她拖下了樓,滿屋子都是林兮的哀嚎,她以為,門開之後迎接她的,是帶著鐐銬而來的警察。

但她錯了,她被戰墨池扔進車裡,帶去了一個令她永生難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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