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許家家主許國良終於露面。
這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帶著三十多號人,來到了公司。
當他看到自己的一雙兒女,被人這翻對待之後。
立馬就怒了。
對面,葉軒坐在沙發上,在悠哉悠哉的吃著火撈麵。
他一隻腳還踩在了許當康的胸口之上。
而自己的女兒許若雪,就像一個怨女一樣,站在那裡。
一臉怨毒的盯著葉軒。
她那張俏臉上,還掛著淚水。
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般。
“你這個混賬東西,敢如此對待我的兒女?”
看到許國良現身,許若雪心中大定,連三步做兩步的走到了他的跟前。
“父親,這個混蛋羞辱我,快點打死他。”
許若雪臉色怨毒,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很是少見。
“嗯!”
許國良將把目光放在了正在吃麵的葉軒身上。
放任整個江南,沒有一個人膽敢招惹蘇家。
但,對面的這年青人,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對待他的兩個兒女。
這個膽子,不可謂不大。
只是,在沒弄清他的身份之前。
許國良並不想貿然下手。
而是強壓著心頭怒火,開口問道。
“等我吃完飯再說。”
葉軒抬頭,對著幾欲噴火的的許國良,淡淡的說道。
“像你這種年輕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豈止的囂張啊,簡直是狂妄自大,目中無人啊。”
許國良一臉冷笑,心裡頭卻冒著火。
葉軒沒有理他,神色悠閒,自顧自的吃著麵條。
好久沒有吃火撈麵了。
“吃過無數的美味佳餚,但現在最好吃的,卻是家鄉味道的火撈麵。”
記得在上學的時候,一放學,必定要和容泰去對面的火撈麵館,吃上一碗熱騰騰的火撈麵。
而每一次,都是劉容泰請客。
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葉軒幫他完成作業。
誰叫他的成績那麼差呢。
一別八年,這翻回來。
卻再也看不到好友的身影。
葉軒感慨。
臉上的神情,令人動容。
看到此處,就連閱人無數的許國良也是一陣恍惚。
這個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青年,究竟是什麼來歷。
舉手投足間,給人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勢。
現在還一時摸不清這個年輕人的底細,許國良並沒有急著開腔。
當然,他也需要許若雪告訴自己,到底有什麼不可調合的矛盾,才讓事情擴大到了此等地步。
一碗麵吃完。
葉軒放下了筷子。
拿起手紙,拭擦著嘴巴。
“現在,你應該有時間,與許某談談正事了吧?”
許國良的目光,落在了葉軒的腳下,一臉痛楚的許當康身上。
心裡既心疼,又不忍。
堂堂許家公子,居然如此受辱。
今天,如果不好好的向自己的兒女討個公道,他枉為人父。
許國良一揮手,那三十來號人立馬拿出了刀俱,將葉軒圍了起來。
葉軒將紙巾扔在了旁邊的拉圾簍內,又掏出了一枝煙,抽了起來。
這傢伙。
真把自己當回事,面對江南市,舉足輕重的世家家主,居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真你為你是誰?
“你這個混帳東西,面對我父親,你那裡來的底氣,擺出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許若雪手指指點頭葉軒,一陣冷嘲熱諷。
葉軒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豪門千金,卻像個市井小人?”
說罷,葉軒將目光放在了許國良身上,“看你並非壞人,怎麼教出了一個這麼沒素質的女兒?”
許國良冷哼一聲,“這恐怕跟閣下沒有一絲關係吧?”
葉軒搖了搖頭,“像這等囂張跋扈的女人,如果得罪了一個得罪不起的人,怎麼辦?”
許國良冷哼一聲,“偌大的一個江南市,我們許家的身份地位,誰敢得罪我女兒?”
葉軒搖了搖頭,繼續道,“在我看來,你這個父親做的很失敗。”
“教出了這麼一對兒女,將來要吃大虧的。”
“呵呵,是麼?”
許國良笑了笑,不置可否。
“如果你不想教育的,那麼我可以替你教育。”
葉軒此時,眼神銳利,鋒芒十足。
“喀嚓!”
就在這一剎那,葉軒的腳以經踩了下去。
“啊!”
一聲慘叫傳來。
許當康的一條右腿,以經被踩碎。
那骨碎的聲音,發出一陣畢畢畢的刺耳之極。
“你這個混帳東西,敢動我兒子。”
“想死了不成。”
許國良心中猛的一抽,再沉穩的性子,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無法控制。
“動了又怎樣?”
葉軒雙手後背,抬起腿,第二腳以經落下。
“喀嚓!”
“畢畢畢畢....”
殺豬般的慘叫聲再次響了起來。
葉軒兩腳,將許當康的兩條腿踩碎。
出手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
“父親,快殺了這個瘋子!”
蘇當康大聲哭喊,現場慘不忍睹。
“來人,給我砍死他。”
許國良氣的暴跳如雷,大吼道。
“今天不讓你在痛苦中死去,我許國良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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