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頭暈。”男神淺笑,“乖,我請你吃糖!”

小說:“我頭暈。”男神淺笑,“乖,我請你吃糖!”

我跟餘安安對視了一眼,相視而笑。

看來,Z大還是有跟我們一樣傻的人。

我跟餘安安居高臨下,特別是餘安安又刻意地盯著樓梯下方,自是比爬樓梯的人要先看到對方。

又是巧了,來的人是謝滌生跟鄒盤,兩個人正埋頭爬著樓梯。

謝滌生走在前面,手裡抱著一疊資料和書本,手臂上還搭了件外套,爬樓梯的動作看起來還算輕鬆。倒是鄒盤,雖然是空著雙手,仍然走得氣喘噓噓,臉都紅了,這樓梯明顯爬得有些吃力。

四人八眼,交匯間,大家都明顯地愣了一愣,平時八杆子也難遇的人,這會竟然要樓梯間遇到了。

好巧!

不巧,刻意來找人的。

餘安安朝他們打招呼,“嗨~”了一聲,見謝滌生只是冷冷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胖男生也似乎沒什麼熱情,止了聲音轉而望我。

謝滌生的視線落在了我的身上,問道,“怎麼了?”

怎麼了?爬樓梯累著了唄。

可是,這話我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啊,倒是餘安安見謝滌生開了尊口,忙答話,“她好像有點不舒服。”

“噢~”,謝滌生若有所思,皺了皺眉,轉而回頭朝還在他後面的鄒盤叫道,“盤哥,快點!”

鄒盤瞥了我一眼,嘴裡抱怨道,“那麼急幹嘛,投胎都不帶這麼急的。”

“比投胎還急。”謝滌生回道,說完也不管鄒盤樂意不樂意,轉身把手裡捧著的書本資料和外套塞到了他手上,動作倒是一點也不急躁。

快而穩。

我的心思點還在他的那句“比投胎還急”上面轉悠,他又三步作兩步地跨著臺階,到了我身邊,蹲身,伸手,扶人,問話,動作一麻溜。

“哪不舒服?”他問,不待回答,又道,“是不是低血糖犯了?”

餘安安拿眼神瞄我,你還低血糖?

呃~

我神色尷尬,我也沒說我是低血糖啊。

見我沒說話,謝滌生伸了手來摸我的額頭。

我側了一下身子,躲開了他試探過來的手,就算是低血糖,也不需要摸額頭吧? 怎麼說呢,摸頭這種事,若是在情侶之間來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是,我跟謝滌生到底不是情侶。

我矯情了一下,一個躲閃,讓一個本來很自然的動作,剎那變得尷尬。

好在,旁人也沒發覺。

“別鬧。”謝滌生注視著我,瘨了下眉。說完,手掌再次覆上了我的額頭。

額間冰涼,他的手很暖。

“頭暈嗎?眼花不花?”

我搖了搖頭。

噢~

他似鬆了一口氣,“額頭也不燙。”

他收回了撫在我額間的手,轉而攙扶住了我的胳膊,這是怕我體力不支,突然倒地嗎?

呃~

小姐姐我臉色雖然不太好,但也不至於看起來隨時會暈吧?

這半年來,疏於鍛鍊再加上三餐也不太規律,身子素質確實沒有先前那麼好了。

但也不至於弱不禁風。

這表現,有點誇張了。

“帶糖了嗎?”謝滌生問。

我搖了搖頭,誰沒事帶糖啊,又不是小朋友喜歡往口袋裡揣糖。

他的眉頭擰了一下,欲言又止。

終是什麼也沒說,只是看著我,好像有些生氣。

我翻了個白眼,我可沒招惹人。

餘安安道,“她沒有吃早餐,可能有點餓了,應該沒關係。”

“沒吃早餐?”謝滌生詢問地看向我。

我大無畏地點了點頭,我沒吃早餐,也是我的事,跟他沒關係,我幹嘛要怕他呀。

果然,先前還含蓄的不滿,這會則直接表現在臉上了。

餘安安嚇得不自覺地往後靠了靠,感覺她一見到謝滌生,老有一種老鼠見了貓的感覺。

見我東張西望,不以為然的樣子,謝滌生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好吧,人家好歹也是關心,我忙作了一副老實乖巧的樣子,低頭垂目。

“為什麼不吃早餐?”他問,目光柔和了很多。

呃~

這種問題,感覺問得好傻啊。

為什麼不吃早餐,無非就是不想吃,忘了吃,懶得吃,還能怎麼樣?可是,我一看到謝滌生望著我的柔柔目光,就這幾個理由,我嗯~啊~了半天,也沒能說出口來。

好在,謝滌生也不在糾結於此,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似乎想到了什麼,站了起來朝鄒盤招了招手,拿過了自己的外套。

然後,在我們近乎驚詫的目光中,他伸手在自己的外套口袋裡掏了一會兒,摸出了一隻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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