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孩子鬥毆被罰35鞭笞之刑,人人都以為死定了,他卻不以為然

小說:孩子鬥毆被罰35鞭笞之刑,人人都以為死定了,他卻不以為然

正當幾人休戰之際,一個聲音自彼岸身後遙遙傳來。

上官若領著彼岸的三個跟班,韓大壯、韓小壯兩兄弟,還有黃花菜姍姍來遲。

說話的是韓大壯,他與韓小壯乃是孿生兄弟。同樣是生得孔武有力,走起路來虎虎生風。

至於黃花菜,本名叫黃清風。只因為此人面黃肌瘦,而且行事總是拖拉,便才得了這麼一個綽號。

“完了,上官若替他男人尋仇來了。”五人中的其中小個子看著奔來的三人,忌憚畏懼地說道。

比起彼岸,上官若在胭脂山更能讓這些小子聞風喪膽!

她剛過完自己八歲生辰,眉眼漸漸長開,十足十的美人胚子。

對於那小個子的訕言,似乎早就習以為常,此時也不氣惱,只是小手輕飄飄地一揮:“給我打!”

韓家兩兄弟得到指令,自地上薅起一塊石頭,不由分說就朝五人衝將過去...

黃花菜一如既往地慢慢吞吞,看得讓人無比著急。

可當他加入戰團後,卻又是下手最狠最辣的一個!

而且出手乾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與平時的溫吞性子可謂是大相徑庭。

以三敵五,原本那李二牛就已經被彼岸揍得失魂落魄的,攻擊彼岸時幾人又都只是用的拳腳,此時也就沒有趁手的東西。

而三人上來就是一通石塊狠揍,五人頃刻間土崩瓦解,跪地求饒...

“錯了,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李二牛忙不迭地出言討饒,原本就傷痕累累的,現在更是渾身溢血!

韓大壯朝李二牛啐了一口唾沫:“狗東西,連岸哥你也敢招惹!”

韓小壯接道:“以後再敢找岸哥兒挑事,非揍死你個狗孃養的不可!”

兩個小子可不會因為李二牛是二當家李逵的小子,就會對他高看一眼。一通汙言穢語的叫罵,讓李二牛滿臉憤怒和忌憚。

說著三人退回到上官若身邊,看著鼻青臉腫的彼岸陣陣發笑。

黃花菜拖著尖細刺耳的嗓音說道:“岸哥兒,你這是夜路走得太多,遇到鬼了吧?”

韓小壯趁機補刀:“岸哥這是常在河邊走,溼了鞋。”

三人一陣肆無忌憚的嘲笑,讓彼岸小臉一陣通紅。

上官若轉身看著彼岸,訕訕的道:“打不贏你不會跑?回去再收拾你!”

被上官若一瞪,彼岸瞬間虎軀一震。

要說在這胭脂山,他是天不怕地也不怕,甚至連上官羽也敢叫板。

可唯獨對這上官若,那叫一個畢恭畢敬。

難道弟弟原本就該是要懼怕姐姐的?

或許就是如此。

“咦!?那裡怎麼還躺著一人。”黃花菜指著最先被彼岸一拳重擊到腹部的謝虎說道。

謝虎此時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也未發處任何呻吟。

“不會是被岸哥給揍死了吧?”

韓大壯前去翻起此人,瞬間一個踉蹌,哆哆嗦嗦地又道:“真...真死了?”

當日奔逃的時候,霍然然臨死之際將畢生內力醍醐灌頂注入彼岸體內,想著若是他能逃得大難,將來既不會斷了師門傳承,也能讓其有個保命之本。

只是當時事急,霍然然沒有考慮周全,他拖著一副嬌嫩身軀,怎麼可能承受得住這等兇悍功法?

以至於現在每到午間時分,彼岸都需將自己鎖在屋內,承受著身體崩壞欲裂的痛楚。

他不知道這股在自己四肢百骸中左突右闖的力量是什麼,只是也沒有任何怨言。

無論體內的這股力量是什麼,彼岸始終堅信,霍嬤嬤定不會加害於自己。

幸好彼岸心智非比同齡常人,所以漸漸學會將流竄在體內的這股力量循循善誘。如此四載既過,也未曾生出事端!

只是今日那三當家謝滿天的小子謝虎持木棍掩殺而來,情急之下,彼岸轉身一拳轟出,沒成想竟催動體內暗力於一拳之威。

那謝虎只是一個十來歲的半大小子,身體哪裡承受得住攜帶著暗勁的拳威?

被彼岸重拳轟倒在地後,哀嚎呻吟半響。及至與李二牛幾人的戰事塵埃落定,韓大壯這才發現了蹊蹺。

前去翻起蜷縮在地的謝虎一看,但見此人臉色煞白,渾身僵硬。當即就是一個趔趄,大叫一聲:“真...真死了?”

聞聽李二牛的驚呼,彼岸腦袋嗡的一聲,如遭五雷轟頂!

孩童之間的爭端,大人們幾乎都是睜隻眼閉隻眼,誰小時候不曾爭強好勝?只要不太過火,也就由得這些稚子自去鬧騰。

可是現在卻鬧出了人命,還是第三把交椅謝滿天家的小子...

那三當家謝滿天,內宅只有一位正妻,並無側室。

及至正妻生下謝虎三載後便撒手人寰,所以這謝虎可是謝滿天捧在手心裡的命根子,心尖肉。

若真攤上這樁人命官司,就算有上官羽在一旁力保,只怕也不好善了!

彼岸腦袋轟響,但瞬間也鎮定下來,就算自己下意識的奮力一擊,憑著現在的力道,怎麼可能一拳就將謝虎轟殺?

當即走上前去,駢起劍指查探謝虎脈搏。待察覺到指尖還有跳突之感,彼岸瞬間心頭大定。

原來這謝虎只是暈厥過去而已,當前性命無虞。

得見謝虎性命無憂,彼岸瞪一眼韓大壯,憤憤的說道:“你他孃的,能不能別一驚一乍,老子差點被你嚇尿了!”

其餘幾人也瞬間圍聚上來。

上官若矮身查探謝虎鼻息,急說道:“速速送他醫治,晚了只怕真要闖出大禍!”

韓大壯和韓小壯便將謝虎抬起,朝著寨子郎中的醫館飛奔而去。

李二牛五人雖是被揍得渾身是傷,但此時也怕這謝虎出事,畢竟是一夥出來的,若彼岸當真惹上人命,自己只怕也要遭受池魚之殃。

當下便是一瘸一拐地互相攙扶著,跟在彼岸幾人身後。

胭脂河在寨子北向,郎中醫館在寨子南向,韓氏兄弟抬著謝虎一路飛奔,刻鐘才趕到醫館。

郎中神妙手得見幾人神情急切的飛奔而來,登時棄掉手中盛著藥材的簸箕,迎上前來看了一眼。

“嗨呀,咋受如此重的內傷,快快送去館內!”神妙手看著臉色白慘,嘴唇烏黑的謝虎驚呼一聲!

韓氏兄弟又依言將謝虎送入館內病榻之上。

消息很快傳開,三位當家頃刻而至。

在院中看見渾身是傷的李二牛幾人與神色慌張的彼岸幾人,三位當家瞬間也就猜到了其中大概。

二當家李逵看見自家小子腦袋又腫得像個豬頭,並不細問,只是惡狠狠的瞪了其一眼!

三當家謝滿天在醫館門外神情急躁的踱步不止。

上官羽現在已是一位而立之年的美髯公,身姿挺拔富有魅力。

此時得見醫館房門緊閉,不得進入,便揹負雙手,掃視幾人一圈後問道:“誰傷的?”

“回父親,是孩兒傷的。”

彼岸乾脆地認下。

謝滿天駐足,斜睨彼岸一眼,臉上憤恨之情盡顯無遺!

上官羽抬手一指李二牛幾人:“也是你傷的?”

“是!”

黃花菜幾人同時出聲說道:“還有我們。”

上官羽揹負雙手,看了一眼幾人,最終將視線落到彼岸身上。心說今日若是傷的旁人也就罷了,說不得還要讚揚這小子幾句。

只是傷的乃是謝滿天家的小子,若不妥善處置,只怕要引起寨內爭端...

一方天地自有一方天地的規矩,就算上官羽身為胭脂山的大當家,也是不可能一手遮天的。

當即出聲對幾個小子說道:“自去議事堂跪著,等候處置!”

幾人依言前去議事堂規規矩矩的跪下。

過了半日,時至黃昏之際,三位當家才走來堂內。

上官羽自位首坐下,李逵與謝滿天分坐其兩端。

跪於地上的幾人心知今日事大,不敢仰頭直視,默然無語的靜候發落。

上官羽說道:“幸好性命已無大礙,不然你幾人萬死莫贖!”

語氣盡顯斥責,言辭卻十分巧妙。

謝滿天眉頭一挑,並不言語。

“是大哥我教子無方,還望三弟勿要介懷,好在侄子有天人庇佑,洪福齊天。”

上官羽衝著謝滿天繼續說道:“雖是如此,這些小子也是不能驕縱的,不然指不定還要惹出什麼亂子,三當家且說說,該如何罰他們?”

謝滿天凝眉沉吟半響:“國有律法,寨有寨規,大哥自行度裁便是!”

所謂得理不饒人,便是如此。

二當家李逵乃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體態魁梧微胖。

早些年間這人本是別處綠林,上官羽在胭脂山扯起大旗後,因讚佩其德操與本事,便領著麾下五百草莽攜家帶口的前來投奔,覓了個二當家的位置。

比起後來才投靠過來的謝滿天,李逵與上官羽就要心近許多。現在看著謝滿天大有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便在一旁做著和事佬:

“三弟言之有理,只是孩童間的爭鬥比不得大人下手有個輕重,不如各人具領鞭笞十下,小懲大戒,你意下如何?”

言下之意,這次事情可不是彼岸幾人單方面的過失!

謝滿天也聽得明白,登時點了點頭。

二人這才又朝上官羽看去。

上官羽心下暗道,鞭笞十下倒是合理,只是苦了若兒和彼岸這小子。

一個乃是女兒之身,一個才是五歲稚童,十下一落,只怕就要皮開肉綻。

但既然餘下兩位當家都是此意,他自己也不好再另行迴護。

“寨中的所有孩童,皆是自家的兄弟姊妹,平日裡你們玩鬧逗趣也就罷了,今日怎麼下手如此之重?”

上官羽出言責問堂下跪著的五人:“現在依二當家所言,你們各自領罰鞭笞十下,今後定當以此為戒。你們可有怨言?”

上官羽說完,其餘幾人皆是默不作聲,算是認了罰。

唯有彼岸抬頭說道:“人是孩兒傷的,怎可讓他人代我受過?五十鞭笞之罰,孩兒願一人獨領!”

“你瘋了?”

上官若急躁的趕忙出言呵斥:“還是不要小命了?”

餘下三人也是一臉驚恐!

韓氏兄弟同聲道:“岸哥,不可如此!”

黃花菜接道:“我願陪岸哥兒一道領罰!”

見此情景,坐上三位當家各懷心思。

上官羽滿懷安慰,心說這小子如此心性,來日必將大有作為。

或許...

他在心裡不自覺地想著什麼。

只是若今日彼岸真領罰五十,只怕他是沒有來日了。

五歲稚童,十下便是極致,二十下便能丟命半條。若真是鞭足五十,哪裡還有活命的機會?

李逵卻是覺得自己家李二牛那小子若是能有這彼岸的十分之一,將來在這寨中也能謀個地位。

可惜自知李二牛雖有匹夫之勇,卻無攬人之謀,更無識人之資。

如此一想,李逵心裡便有些恨鐵不成鋼。

又抬眼看向彼岸,竟是覺得十分喜愛,就有心想要保他一保。

至於謝滿天,他巴不得這傷到自己心肝肉的小子早入輪迴才好。

自己平日裡連根手指頭都捨不得動上分毫的謝虎,卻被這小子傷到如今此般地步,恨不得生食其髓,烹煮其肉才方稍解心頭之恨!

彼岸得見上官若幾人維護,淡然的笑道:“那謝虎本就是我一人所傷,何來你們要陪我受過的道理?”

“可...”

上官若還要出言勸解。

不料彼岸厲喝一聲:“閉嘴!”

當下四人便只好乖乖的沉默下來。

上官羽皺眉瞬息,見彼岸主意已定,今日這刑罰又是免不掉的,只好暗暗的動些小心思...

李逵出聲對謝滿天道:“既然是這小子獨自領罰,二哥腆著老臉替他求上一情,將鞭笞之數減掉十五如何?”

謝滿天面露不悅,只是轉念一想,既然是李逵出言求情,自己也不好拂了他的意。

況且就算只是三十五之數,也足以取掉這小子性命,莫不如將這十五之數贈與李逵做了人情。

於是便點頭應下。

既已議定,眾人提著彼岸來到刑罰臺。

消息一出,方石鋪成的百丈刑罰臺瞬間圍滿了諸多看客。

得知彼岸竟然要領刑鞭笞三十五數,莫不是一副駭然失色之狀。

當下便有幾名耄耋老者出言替其求饒,可惜議事堂做出的決定,哪裡還有更改的可能?

胭脂山想來就不是一個朝令夕改的地方!

幾個耄耋便只好淚眼汪汪的大呼作孽!

執法班頭王允手持一根九尺牛皮軟鞭,看著主動褪下上衣,袒胸露背的彼岸,手裡的軟鞭連著起落幾下,卻是依然下不去手。

就算自己已經在鞭子上動過手腳,可是三十五數,五歲稚童...

王允只好再次偏頭來看上官羽。

上官羽卻默不作聲。

彼岸見王允心憂,反而笑道:“允叔只管施刑便是,無需替侄兒心憂,只是動作快些,也好讓侄兒少受點苦頭!”

王允現在哪裡還有心思和他玩鬧,輕嘆一聲:“作孽啊!”

登時便不再猶豫,對著趴在石臺上的彼岸就是三十五記長鞭咻咻落下。

及至施刑完畢,但見彼岸早已背爛如泥,血流如水,實在是慘不忍睹。

而自始自終,都未曾聽到其哼上一聲,王允就以為他還是沒能扛過去,丟了性命,登時淚眼漣漣的趕忙跑上前來查看彼岸鼻息。

上官若和三個跟班也一併衝了上來。

“無礙無礙,死不了,只是今日只怕得趴在床上吃飯了。”彼岸輕哼一聲,感受到王允伸來試探鼻息的手指後,汗滴如雨的出聲說著。

“你小子厲害,差點沒把你允叔我給嚇個半死。”

聽到彼岸還能開口說話,王允心才稍落,長出一氣後戲謔道:“還想吃飯?沒個半載的時間,你小子別想再踏出房門禍害這胭脂山半步。”

彼岸齜牙咧嘴地朝著地面笑了笑!

幾個孩童趕來,看見彼岸渾身是血,上官若泫然欲泣地偏轉了腦袋,不忍直視。

韓大壯一腳揣在王允的小腿上,哭道:“奶奶的,你王允也忒不是個東西,怎的下手如此之重!”

搞得王雲瞬間老臉陣陣通紅。

韓小壯卻是躲在一旁啜泣著,嗚嗚咽咽的,同樣覺得此刻的彼岸簡直慘不忍睹!

倒是黃花菜老神在在,得見彼岸還活著,笑道:“岸哥兒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今後定非池中之物,咱們這胭脂山,看來是要出大人物了!”

謝滿天得見彼岸竟然還能有命活下來,滿臉泱泱的拂袖而去。

此時上官羽走來,默然無語的抱起彼岸,朝自家小院走去。

“這就是做事不計後果的代價。”

上官羽抱著渾身鮮血淋漓的彼岸邊走邊說:“如果是我,就會尋個穩妥的時機再行下手。或者,你有足夠的實力可以確保自己不會遭受懲罰,才可任意妄為!”

彼岸聲若蚊蠅地道:“意外意外。”

“意外?我看並不是。如果你將他們放蛇咬你之事告發於我,今日上刑罰臺領刑的可就是他們。現在呢?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上官羽嗤鼻道:“也真是幸好那謝虎被神妙手給救了回來,不然你哪裡還有活命的可能!”

上官若跟在旁邊,噙著淚花道:“那個...爹爹,能不能先將這傢伙送回家再說,我看他真的快要死了。”

彼岸低垂著腦袋:“姐...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啊!”

“我巴不得你這個胭脂山的禍害被鎖在房裡永遠不能出門呢,爹爹是吧?將這傢伙禁足個十年八年的,免得他再出來禍害別人!”

上官若一拭淚花,恨恨的說道。

彼岸無語凝噎。

被上官若一通攪和,上官羽連自己想說什麼都給忘了。只好抱著彼岸徑直朝自家小院行去,心裡默唸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上官若一路上卷著衣袖為彼岸擦拭臉上的汗珠,一臉的極盡關切之色...

晚些時候,待上官羽引神妙手來為彼岸上完了藥,專門伺候三人飯食的董嬸端著食盤進入房來。

甫一得見渾身裹著藥紗的彼岸,啜泣著道:“這些天殺的也下得去手,才多大的孩子啊,真是作孽!”

董嬸名叫董巧巧,乃是韓氏兄弟之母。

男人本是上官羽的親衛,早年死於外出爭鬥。上官羽便將讓其在自家院中做些燒火煮飯之事,每月供給母子三人吃穿,再添付些錢財,也不算是斷了活路。

彼岸來到胭脂山後,雖是被上官若一直照拂。但幾歲的孩童,最多也就只能是做些照料餵食之事而已。

漿衣洗漱之事,莫不都是董巧巧一力擔著,所以彼岸一直將董巧巧看作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的母親。

董巧巧也對彼岸視如幾齣,甚至比對自家的兩個小子還要更加關愛。現在看到他遭此劫難,自然是心生悲拗!

淚眼婆娑的看著渾身裹滿藥紗的彼岸泣語道:“傻小子,一定很疼吧?這些該死的畜生,真是該要受到天打雷劈!”

說完又嗚嗚咽咽地啜泣起來。

彼岸趴在床上,看著眼淚簌簌的董巧巧,寬慰道:“嬸嬸快別難過,我好得很,就是肚子餓癟了,今日不便,還要勞煩嬸嬸代我執箸。”

董巧巧這才抬手擦了一下眼淚,提過一張椅子在床邊坐定,將食盤置於床上,小心翼翼地喂著彼岸吃食。

“傻小子,你就是心寬,若是放在大小壯身上,只怕現在滿屋子的都是鬼哭狼嚎之聲......提起這兩個混小子我就來氣,看我回去不好生收拾他們一頓!”

彼岸將口中飯食嚥下,趕忙說道:“嬸嬸可別遷怒於他們,今日的事情當真與他二人無關,乃是我一人之過。”

見董巧巧不語,彼岸又再三央告,這才算是得到應允,替韓氏兩兄弟解了池魚禍端。

經此一事,彼岸也算是學了乖,不再輕易與別人憤起爭鬥。

即使遇到旁人挑釁,也是再三忍讓。

再加上上官羽讓他和上官若一起讀書念字,自此便收起玩鬧之心。

每日練武吃飯,吃飯唸書,及至做完上官羽佈置的功課,已是掌燈時分,洗洗便就睡下了。

誠然,這些都是傷好之後的事情。

在床上躺了三個月的彼岸,終於在金秋時節得以出得房門。

看著胭脂山漫山遍野的秋色,太陽金燦燦的,銀杏樹鋪灑著黃澄澄的落葉,登時長處一口濁氣。

大呼一聲:“我彼岸的新生活,又來了呀!”

當即就被上官若在後腦勺拍了一巴掌:“別又想出去霍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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