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年前的《上海灘》,文強和程程留下梟雄與佳麗的永恆回憶

1985年,我還沒有出生,《上海灘》已火遍東南亞。今天,被引進大陸播出已35年,雖熟知劇情細節。但是,重溫此劇仍然難過。這是一部讓人深入骨髓、痛徹心扉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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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再無瀟灑文哥,也再無大家閨秀Mrs Feng。

劇中人物經典造型,無人能複製,無時代可超越。許文強永遠壓低禮帽,風衣掩面,錚亮整齊大背頭,目光冷峻,任何微小的情緒都化在他的眼神裡,他的微笑裡,他的溫柔裡,以及,他咬緊的牙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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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整個影片,人都要抑鬱了。持續傷痛,難以釋懷。

程程兩條馬尾辮,繫著緞帶頭繩。一身檸檬黃綢緞中式小姐服,外加修剪合身的皮草大衣或者線條靈動的西裝外套,堪稱完美。就算30年後,這身裝束依然時髦洋氣。

程程就如一株洋桔梗一樣純潔無暇溫柔美好。但是,上天造物弄人,她父親卻是臭名昭著,沾滿血腥的幫派大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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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時,以為她那麼富有那麼美麗,還有什麼不開心。成年後,只知道她身擁金山銀山,不過是她父親巧取豪奪、碾軋壓榨百姓而來,這些金錢沾滿鮮血。她深處罪惡滔天的巢穴,卻不得不像一株白蓮,置身鮮血,掩面閉眼,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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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讀新學,她信洋教,她演話劇,她一直試圖在罪惡中,找到救贖自己和父親的方法。

她知道愛情與她不過是難以企及的夢想。但是,面對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許文強她還是去奮不顧身的去愛了,一個不怕做寡婦的女人,對待愛情的破釜沉舟,她揹負著悲傷的愛情觀,豪賭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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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人命由天定,她不怕做寡婦,卻有人已經因為嫁給許文強而丟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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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沒有想過捉弄人,只是負責冷峻地告訴世人,不信命,那麼就等著被命運扼住喉嚨,熬盡無數悲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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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親人的許文強,也失去了對程程最後的愛戀。從此,他的感情只有仇恨,再無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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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愛恨情仇,關於國家和民族大義,劇中臺詞,讓人痛不欲生。許文強說“第一次為了國家民族,他失去了自由蹲了三年監獄;第二次為了國家民族他失去了手指。第三次……”他沒有說出口,我們都知道他會失去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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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劇,沒有大聲頌揚要捨命於國家民族,而是用失去的痛苦來襯托為國取義的人付出的巨大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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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文強這個角色有血有肉,他是亂世心冷的才俊,也是混跡江湖下手狠毒的殺手。他超乎物外,冷眼觀望,穩準狠立身江湖。

好人的世界他溫情寬厚,流氓的世界他陰冷歹毒。他冷漠無情但存有家國大義,他嚮往騰達,立志做人上人。但是也能寄身偏隅小富即安。所謂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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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英雄主義從不會用平凡埋葬,當他隻身重返上海灘,待機命搏復仇,我依然心生歡喜,寧願他血灑仇敵的刀下,也不願他在狹屋陋室求得一絲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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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風雨飄搖的老上海,那個風情萬種的十里洋場。微笑和淚眼的時代英雄,嬌俏和可愛的佳麗紅顏。

所謂浪漫英雄主義,不過如此。血腥的殺打鬥狠,豔麗的玫瑰碰盞,致敬永遠的上海灘,致敬永遠的發哥和芝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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